男人么,天性都不服输,哪怕森林里的雄兽,在雌兽跟前博斗都能拼命,何况人乎?
丫这事儿整得,也不先串个供——
no。
易绍天!易处长!
太过舒服的结果就是,连翘这一觉睡到了上午十点。
“火哥,译电……”
“火哥,找你有事!”
“首长,睡觉的时候,您可没叫我端庄点。”微愣之后,连翘唇角弧度上扬,不嗔、不骄、不怒,不喜……却难掩军装下包裹的玲珑身段儿,活脱脱一只勾人的九尾狐狸重生。
“笑的时候,端庄点!”
“今天把这些急件译好交上来。”
看到足在20厘米厚度的文件,连翘眼儿都直了,“卜处长,诚心刁难吧?”
得,话都逼到这份上了,还能怎么的?
好好混吧。
暗暗观察着火锅同志的表情,连翘当然没有忘记到行政楼“寻夫”的目的,并腿敬礼,脆生生地喊了一声——
被噎得一口气儿上不来,卜亚楠脸上黑了又青,青了又白,可万变不离其宗,冷冽森寒。
“噢。”
视线碰撞间,火花四溅,硝烟滚滚。
邢爷有点儿噎气。
如果译不出来,不知道这女魔头不知道还给她什么排头吃呢?
一想到接下来的事儿,她那脸上笑得跟朵花儿似的,一路惹人注目,私下里现在都议论着,太子爷这小媳妇儿实在是太招人眼了,同样是军装,别人穿在身上就不是那么个味儿,她穿着吧,这身段儿,这比例线条儿!
临走,他又突然笑得有些复杂,“对了,安然身体状况不太好,她毕竟也是为了你……”
中尉,上尉,少校,中校……甚至大校也不是不可能。
很帅气的一个小妞儿,不知道这美人计顶不顶用啊?
不行,机要不行,得去找那鸡要的家伙!
“你……闭嘴!”
眼角余光瞄了卜美人儿一眼,连翘猜测着这话的意思,是火哥说她生病了才迟到?
丫的,忍你够多了!
眼神儿无畏地探入他暗沉的眸子里,连翘微笑,“要不然我去做个抽脂?!”
说来,这是挺正常的交际,但看在邢爷眼里可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随即,转身走了。
邢烈火伸手,猛地环住她的腰。
见他要走,连翘礼貌送行。
赶紧捂着嘴干咳了两声儿,她虚弱地说,“报告,偶感风寒,邪气入体……”
嘘……
“装吧你!骗得了老大,你以为骗得了我?”
闻言,易绍天微微一震,扭头望着她,喉结一滑,竟说不出一个字来。
洗漱,早餐,完全是打仗似的速度!
一寻思,她索性挺直了腰杆儿,一双美眸冷冷地盯着卜亚楠,那气场用一个字形容,就是——强!
笑了笑,她脚下没停。
一脸阴沉,眼看就要暴发的样子。
男人就那么微眯着眼瞥她,身上那种粗犷阳刚的男人味充斥着诺大的办公室,说不出来的野性和性感,处处张扬着一种高位者的霸道,声音里更是带着不容忽视的怒意。
“翘翘——”几个月未见,乍一看到她,易绍天的声音短暂而激动,有些情不自禁。
良久……
邢烈火不置可否。
为什么这名字于她而言,竟有一种关山万里的感觉?
菩萨都有火,要真一直顺着她,她还以为自己是病猫呢。
卜亚楠不耐地发飙了,连翘欲哭无泪了。
“呵!”邢烈火冷漠地勾唇,锐利的视线扫了过去,“易绍天,不要触碰我的底线,你玩不起!”
“回去!束胸!别动摇军心。”
四十多分钟后,她终于苦逼地赶到了红刺总部机要处。
火哥啊火哥,你可坑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