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你是一名光荣的红刺特种兵,现在我命令你,打开降落伞……”
“连翘,我是邢烈火,不许慌,用伞刀割开伞绳,拉开手拉环……快,速度……不要怕……不要怕……”
话音刚落。
事以至此——
吁!
吻,很深的吻。
他的语气很急切,很慌张,拿着麦克风叫喊的声音有些狂乱而沙哑,手上青筋乍现。
拍了拍胸口,连翘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儿呛着,好歹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下来,重新踩在地面的感觉——真好。
地面上,响起一声长长的舒气声。
打勾谁不会?
他的唇,有点儿冷,有点儿颤。
在现场无数观众的跟前儿接吻,连翘脸上有些发烫,怪不好意思的,搞不明白火哥啥时候这么矫情了?
倏地,一声惊叫——
冷哼一声,邢爷谁的帐也不准备卖,阴沉着脸低吼:“后勤,仔细检查降落伞,必须揪出事故责任人!”
许多记忆在脑子里不停回放和重叠,他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一把将她紧搂在怀里,然后捧起她的小脸来,贴上她的唇,像要吃掉她似的狠狠亲,使劲儿亲,没完没了的亲——
连翘,连翘,连翘——
终于勾完了,她抬起头来笑得跟朵花儿似的,“诺,好了……”
“是……”
呜啦——
怎么会是连翘?以她的军事素质,不可能犯这种错误。
算了,不就是打勾么?
“跳——”
这一叫,邢烈火大脑短暂的空白了一秒,猛地夺过参谋手里的麦克风。
吁——
这时,命令声响起——
负责对空观察的参谋声儿都在颤——
啧啧,200多道题,这不是要命么?
邢烈火站在台上,穿着那身笔挺的军装,那眼神就直直落在那小女人的身上——
“离地距离,700米……650米……”
连翘45度仰望房间里的白炽灯,烦躁得不行。
我操!
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吓得半死,还被火锅同志拉这儿来做题呢?
但是火阎王在旁边虎视耽耽的瞧着,她不配合也不成。
可是,专家们一个个的眼睛闪烁,支支吾吾,都不敢正视儿打量黑着脸的首长同志。
救护车鸣着尖锐的笛声飞奔过去。
起飞线上,一架“运—5运输机”已经徐徐发动了,螺旋桨呼呼地旋转着。
“手拉伞,高度1500米,时间15秒。”
眸色一沉,邢烈火有些气急败坏的扯过他手中的高倍观察镜,对准了那个自由落体的人,瞬间心下一窒,额头上猛地青筋暴露,‘腾’的一声站了起来,拉开嗓门儿大声喊:“快,快,救护车……准备气垫……”
看这样子,邢爷暗暗攥拳,有点儿紧张。
几个评估专家拿着测试卷儿钻一堆儿研究起来,按常规来讲,结论报告怎么着都不能跟照相似的立等可取,但是太子爷需要的急件儿,谁敢怠慢?
首长席上,指挥员拿着通讯麦克风通报:“上级要求你们,安全第一,争取圆满完成任务!”
只见那一串长长的人格分析后面,有一个特别显目的红字标记,上面写着——长期处于性压抑状态。
凝重,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