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猥琐!真邪佞!
“喂。”
耸了耸肩膀,卫燎摇头晃脑地吹了声口哨,无趣地打开了汽车cd,顿时,舒缓的音乐声慢慢流泻而出。
他的声音暗哑阴沉,情绪难辩。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永远不会去质疑上峰交给的任务……当然,这任务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
就不说,你咬我?
‘你,很香’,‘咬你?’——太搞了!
“说话!”邢烈火烦躁地冷声吼她,在金字塔顶端呆久了人,看谁都带了一种俯视的姿态。
嗷!
难道……莫非……可能……
连翘哀叹不已,这炎炎夏日,她却如临冰窖,哪啥,冰与火的极致交融啊?
这男人到底要干嘛?看上去挺正经一个男人,咋这么禽兽呢?
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她尽量将自己暴露得彻底的美|腿儿蜷缩起来,双手紧张地攥张。
白瓷般的小脸闪着粉色的蜜泽,微微薄怒,“你干嘛?”
卫燎自觉的关掉了cd。
不知道睡了多久,连翘才缓缓睁开眼睛,神智未清的状态下,她脑子有些茫然。
满腔怒火,萎了。
足足愣了两分钟,她才惊魂未定地回过神来,那倒霉催的事情浮上了脑海,瞧着自己这儿,她小脸儿霎时胀得通红,羞耻感让她浑身像针扎似的不自在,真想挖个坑把自个儿埋起来。
很显然,这是男人的房间。
脸颊,火辣辣的发烫。
“啧啧,老大,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打的,怜香惜玉啊……”卫燎从后视镜里看到这一幕,溢出一声低笑。
她恨极了这种持强凌弱的官僚作风,但思忖片刻,还是不得不认命的回答,“回首长话,21了。”
她,很软。
一个忒爷们儿的大男人做这么无厘头孩子气的举动,却做得如此一板一眼,让他真想仰天大笑。
心如擂鼓,狂跳不已。
这是一间仅有简单黑白色装潢的卧室,空气里弥散着十足的雄性气息。
她脑子还没转过弯儿来,顿觉脑后冷风掠过,后颈刹时被人猛力一击。
“啪”
变态冷漠的男人,心理该多阴暗啊?
可是良久,他都没有说话,挂掉电话后声音倏地冷了八度:“送我去渭来苑。这丫头……带到景里交给卜亚楠。”
驾驶室的卫燎憋笑憋得满脸通红,邢老大枉自盖世英雄,可对待女人,压根儿就是一窍不通的雏儿啊。
屋内的光线昏黄,朦胧而暧昧,与装修不太协调的是——视线正前方的墙壁上,挂着一幅色彩浓郁的油画,红蓝白三色对比十分强烈,蓝色的雨天,打着伞的红裙子女人,撑着一把白色的雨伞。
她脸上梨窝儿浅现,优雅的连氏微笑很美:“首长,不说会咋样?”
略微勾了下唇,他沉声道:“那就好。”
天!他是想利用权势潜掉她?
气氛柔和,鼻翼被若有若无的淡淡幽香撩拨着,袅袅,萦绕,在这方狭小的空间里,他突然觉得自个儿有些疲乏了。
天,果真降妖孽了!
“……”
饶是她再大胆,遇到这样的情形,也有点发虚。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铃声尖锐的响起,乍然将沉睡的男人惊醒。
这时,四周一片死寂,一点声儿都没有,那变态男人也不知道滚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