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鞭炮啊?”
“其实有一个问题,我一直很好奇,就是不知道该不该问你。”
“好!这个可行。”
“夫人好!”见到她下楼来,四个人恭恭敬敬,异口同声。
刚刚回神儿的她,一时间压根儿就没有明白过来,在这种时候,谁会来找她?
“关键不在于唐心柔,而在于她背后的m国代表团,m国政府,还有他们之间所产生的利益链条。这个才是现在最大的纠结点。”
“有一个可以分享孤独的人,我也很幸运。”
电话正好是严战打过来的。
不料,占色却说,“好!你那想想,咱们中午吃什么?”
眸底晃了一下,严战再次点头。
可惜,正如严战所说,事情真半点儿风声都没有。
严战笑了笑,在她精致白皙的小脸儿审视了片刻,情绪莫名地静寂了下来,沉默了好几秒,才慢慢悠悠地叹。
正如她所料,严战确实给她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可,有四个帅哥找她?
艾伦撩开她的头发,正准备打趣儿她一下,却恰好看见了她不算太好的脸色,心头抽抽了一下,精神头儿蔫了蔫,才出声儿揶揄她。
四哥为了他们的儿子……想得远比她这个做妈的多。
占色还是一头雾头。
又说了一遍无意义的感谢话,占色的身上有虚软,就像被人抽光了力气。
“你喜欢吃什么?”严战明显松了一口气。
“啧啧,不得了,说说,什么回忆呀?”
扯着不长不短的头发,艾伦一只手还叉在腰上,明显等得浑身都不自在了。
当然,前提条件有一个:唐心柔她还是二十几年前的唐心柔。至少,在她的心里,还有占子书这个男人的地位,她还顾及着她的男人,以及他们的两个女儿。
心里惊了一下,占色看着面前这四个清一色剪着短寸头方正脸,个个严肃帅气又虎气的陌生男人,自认从来没有见过他们,愈发摸不着头脑了。
百密尚有一疏,权少皇他到底也不是神,总会有失策的时候。
“你说说,十三爱不爱你?”
“喂喂喂,你俩在搞什么啊,说什么机密需要这么久?愁死爷了!”
“你信吗?这是我给你的唯一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机会。”
“嗯。”
“占老师,我想到了!要不然你赏脸把爷给吃了吧?!”
严战浅浅一眯眼,随即笑开了。
书房里很暖和,半丝儿风都没有,可占色却觉得心都凉透了。
“意思你不懂?呵,看来你喝多了洋墨水,都不懂中文了。”
没有,唐心柔没有提过占子书,在她的面前也没有提起过。
会是他吗?在这件事上,他又扮演着什么角色?
这句话占色说得特冷特狠。
“不对!”
占色寻思着,只淡淡看他。
占色眼圈儿一红,脸上却满是笑意。
“你们俩吧,也别怪我损你们,你说有啥事儿不能告诉我?我就不能做什么事儿了吗?我是缺胳膊了还是少腿儿了?我一大活人,啥事儿干不了?”
“……禽兽!”
他说,当天占子书确实去过18号楼,到地儿的时候,被权少皇安排在房间里休息。可是出事儿之后,由于权少皇的原因,占子书也一并被带走接受调查了。
惊异于这个女人的敏捷思维,又感叹于她类同于男人的杀伐决断和毫不手软的心狠,四个男人都不再多说什么了,只是点头,一一照办。
冷冷的,占色说:“让权氏内部重新洗牌!聪明人都懂得怎么站队。”
三个人吃饭并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席间,严战自然也没有提起他的母亲,占色也懂事儿地不再问他。等饭后回到锦山墅,已经是下午一点了。占色啥事儿也没有紧着去做,一头扎进书房里,首先就上网,查看了一下相关消息。
母亲让他很难开口吗?
斜眼瞄了一下这个有心没肺的姑娘,占色面带微笑地摇了摇头。
可现在,他究竟去哪儿了。既然他的人昨天下午就已经离开了调查组,就应该处于自由的状态才对。而且,他既然接受了调查,以他的智商不可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他没有回来,甚至都没有来个电话通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