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还是以后再说?
一句话,他说得特别憋屈,可嘴角却在不停上扬。
啊哦?
抬起头来,占色挂着泪水看着他,脑子很空,心里很痛,她极需要用别的事情来转移现在的注意力,让她能忘记那个女人的声音,忘记那一团糟心的事情。她不想难受,她还怀着孩子,她想开开心心地渡过孕期,不想为了不相干的人而痛不欲生。
权四爷两只手捏住她的臀,在她动情时的旖旎姿态里,不停地研磨着她嫩生生的地儿,一个凸一个凹的结构,瞧得他心里痒得心慌,却又不得不克制,只能这样儿解解馋。
又哭又笑地拍了他一下,占色吸了吸鼻子。
又晚了一步。
从她开口的第一句话起,占色知道……自己心里一直保留着那一个角落,彻底坍塌了。
“大鼻涕拉瞎的!小样儿,丑死了!”故作轻松地挑起眉,权少皇縻挲着她的脸,虎着脸吼她,“闭上嘴,别他妈哭了。”
说来,这人都是犯贱的,只要她天天这么顺着她,他觉得自个儿再孙子都值得。
抬头,她看他。
“权夫人,你会不会弄错了什么?我只有一个妈,她姓俞。”
“嗯……我也不想哭……”
哈哈!占色真心很想笑。
面前的女人,一双总能入他心撩他魂的眼睛,清灵通透得不像人间凡物,一张面颊上沾染着仿若胭脂的红泽,几分失神的羞赧,几分难捺的激|情,让他动情不已。
一双眼睛,深沉如幽夜,他小幅度地怜爱着她,一个吻从她的后颈窝儿里开始,慢慢地下移,在她光光的背上,白藕似的手臂上,将她吻出一个妖魔般诱人的曲线来,直到她在他的身下难耐的发颤……
可权四爷的个头比占色高大许多,这时候要顾着她的肚子便有些施展不开。想了想,索性抱她起来,将她背过身去趴在面前,两臂撑在了她两侧,不压着她却把她圈在怀里,让那高高崛起的物事抵在她股窝儿中间,相贴着缓缓地打擦边儿球。
“四哥……”
有多久没有要过他了?眯了眯眼,想到他块垒分明的结实身板子,她不由又有点儿心慌。她还怀着孩子呢,要真耐不住,会不会出什么事儿?
黑眸一沉,权四爷纠结了!
“不要瞎说,要死……我也要死你前头……”
现在要说了,她一定会觉得不仅妈抛弃了她,就连他爸也抛弃了她。
诧异地抬头,占色与他对视一眼,不由会心一笑。
“你认为呢?”
“那是什么意思?”
“不多不多!就一个!”男人赶紧申请好人卡,随即笑着捏了捏她的脸,正色地说,“这件事儿,本来我早就想告诉你,可害怕你又胡思乱想,所以先瞒了下来。今天咱俩话说到这里,我不想再瞒你任何事情……”
“我要你!就现在!”
对,不相干。
“我饿了,得吃你才能饱。占小幺……”
“权少皇!”占色声有余惊,闷闷地哼一声,吸着气儿地阻止他:“不行的。不到两个月呢!前三个月,都危险期。”
脸红了一来,为免唾沫滴出来丢人现眼,她不再吭声儿,紧紧地闭上了嘴。可是这么一来,她的样子到像是主动含上了人家的手指,那情景要多银荡便有多银荡。
眉心微微一跳,占色的手指,揪紧了床单儿,“请问你……是哪位?”
老实说,他很喜欢占色在他面前服软的样子。特别是她哭着扑过来抱住他说要他的小模样儿,简直让他喜欢得恨不得将人给咽下肚子去才好。
“我懂!”
占色一听,眼神儿略沉,“你刚不是说吃过了?”
刹那,心痛。
扬了扬眉头,权少皇一只手臂横过去揽了她,嘴角噙着笑,黑眸渐渐深邃。
收拾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占色将脑袋搁在他的肩窝儿里,轻轻地唤了一声儿。
看来,这女人啊,还得收拾!
可这会儿……
“好!”
用占子书来治唐心柔,再好不过。
在这个过程中,两个人一直没有说话,占色轻轻哼着,权四爷对着那比绸缎滑,比牛奶香的细软软脖子,啃着咬着,直到她难受得皱起眉来,他才松开了嘴,就着那只被她唾液沾湿的手指,划过她的身侧探入了她下头。
“呵呵……”
“别哭了!”
“占小幺,还有一个事儿,我要告诉你。”
权四爷受到这样的感染,心里自然喜得不行。一双手就更加不老实了。
“你这个人,还有节操么?”
“不,不是……那个意思。”
不停的像梦般出现在脑海里,随着他的动作,而出现各种各样与他的片刻。不像她亲身经历过的,却又像她经历过的,一个个交替出现在她的脑海里,没有主题,也找不出一个完整的片段来……
到底是幻觉,还是她的记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