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事情发生了什么变故?
“钱?哈哈,我们是谁我想权四爷你应该知道了。我们虽然不如四爷你有钱,可我们也不差钱,有这么好的一个筹码攥在手里,就换了几个臭钱,我们有那么傻么?”老虎事先得了交代,说起话来有板有眼,并不妥协。
吸了一口气,反正看不见,她索性合上了眼睛,做短暂的休息。
看着她诱人的姿态,他的表情却极淡。须臾之后,他才从容地走近,抬手搭在她肩膀上,薄唇轻轻一勾,声音仿佛带着某种蛊惑地说。
“来,美女,给你老公说一句话。”
“跟了我吧,这是我给你的一个机会,你要珍惜。”
“是。”男人的声音突然温柔了下来,甚至于,像极了某种深情的诱惑,“你这个样子,让我觉得很失败。”
占色也不例外。突如其来的黑暗,让她的心脏条件反射地缩紧了,等意识回笼时,她才慢慢地恢复了镇定。压抑着狂乱的心跳,定了定神儿,她拔高了声音。
这让她多了一些不安。
那只戴着蛇头戒指的手上,触感冰凉。
一声凌乱的脚步声后,一行人顺着阶梯往上走。
一只纯天然的妖精!
老实说,占色很佩服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去考虑这些东西。
“你这样……还是让我觉得很失败。女人,你就不能配合一下?”
占色的心,也随之一沉。
不管取舍,都在于他自己。
大概古今中外的绑匪们,都没有遇见过这么无情的肉票家属吧?在这样的家属面前,不要说给他谈条件勒索了,好像就连与他多说几句话,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占色……”
“你干什么?”
男人目光一凛,如利剑出鞘,冷芒逼人。
“老虎!”
“说话!”男人的声音,更加冷沉了。
电话里,权少皇的声音平淡得没有任何起伏。
两个人说了几句,占色的耳朵边儿上,随即又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对方在检查什么似的。她猜测这个爵爷是个了不起的人物,要见他还得经过严格检查才行。
她没有问他是谁。
在一阵阵异口同声的‘是是是’里,很快,传来了关门声儿。
“权四爷,没有问题吧?是你老婆的声音吧?”
毛骨悚然的感觉,让她身上的鸡皮疙瘩,一层层浮了上来。
“怎么才来啊,爵爷都等久了。”询问的那个人,不悦地抱怨了一句。
老虎阴笑,“我是谁不重要。权四爷,重要的是你老婆现在落在我手里。”
“这个么,你不妨猜一下?呵呵,男人对付女人的方法太多了。可不管用哪一种,我相信,都不是你权四爷乐意看见的,你说呢?”
一个男人。
“一!”老虎阴恻恻的声音响了起来。
唐瑜?
说完,‘啪’的一声儿,电话挂掉了。
“我是。你是谁?”
这些人,都是些什么人?占色的心,越着脚下的步伐,越来越沉重。
未曾料到,就在接触的一秒,男人突然笑了。
“你都听见了?”
“谢谢爵爷!”几个人巴结讨好的恭维着。
“被男人抛弃了,你还笑得出来?”
果然,她还是在乎了。
为了保护肚子里的孩子,她没有挣扎,任由几个男人半拉半拽地带着她沿着楼道下了楼。辩不清方位,但在夜风拂过来的时候,她可能感觉得出来,她已经出了别墅的院子,随后她被人带上了车。
眼泪一滑,她哽咽了出来。
男人低头,嘴唇在她光洁的脖子上吻了吻,声音很轻。
“你小子,少拍我马屁,让爵爷听见了还了得?”
时间,好像突然变得漫长了。
那个叫爵爷的男人,声音倒是很平静,好像并没有被权少皇的反常举动给惊到似的,他一板一眼的安排着,大步出了门儿。
末了,还是那个叫虎哥的男人,恭敬地率先喊了一声。
“女干尸,果然没意思,你赢了!”
“需要我尖叫吗?”占色淡淡地问。
身下的柔软直接磨蹭在男人的腿上,占色无力挣扎,无力摆脱,心里羞愤得要命,但稍稍冷静了一下,她便不再挣扎了。像这样骑在他腿上的姿势,越挣扎,只会让彼此的接触更多,而她只会更难堪。
大约又走了十来分钟,其余人都被虎哥留在了外面,只有他带着两个人,一边一个推着占色小心翼翼地迈进了那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