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占色对那几句没玩到的警卫,有些歉意。
权少皇率先出了房间。
权少皇眉心越皱越深,将小家伙儿拎起来,转开了话锋:“你们继续往上面爬吧,我和你们嫂子先回束河去。”
“怎么了?”
“呵,傻样儿,快闭上眼睛了!”权少皇噙着笑,那俊朗的脸上飞扬的神采,那精壮的胳膊,那紧实的窄腰,那有力的身板,让此刻的他整个人看上去沉稳中带着点儿跋扈,帅气里夹着刚毅,还有一点点坏坏的揶揄,属实让人看得着迷。
“……”
低下头,看着男人冷峻的侧脸,占色的目光渗满了一层水。盯着他,她一直盯着他,良久,才把嘴唇贴在他的耳朵边上,轻轻蠕动,“四哥,希望往后,我们的日子,都像现在这般,安宁静好!”停顿了一下,她又说,“希望这次,你能大仇得报。”
其实这些人,除了艾伦和占色,都是会骑马的,不需要人牵马。
“姥爷?”
铁手没有看她,目光落在远远的山峦间,脸上没有表情,声音也很沉,“游客那儿买的。”
净空眼睛一瞪。
心里‘咯噔’一下,净空眉头蹙起,“是吗?”
重重地抿了一下唇,权少皇沉默了片刻。
看了看远处的山峦,他阴煞的目光收回,又看了看占色缠在他脖子上的手腕,还有手腕上那一串潋滟生姿的玉十八子,脚步突然一顿。
迷迷糊糊间,占色还没有睡熟。半闭半睁地看了他一眼,觉得他这一声低沉沙哑的轻唤不同寻常。可困得不行的脑子,没法儿支撑她去考虑那么多,只是伸手过去揽住了他的腰身,脑袋瓜子往他的怀里一埋,继续睡了过去。
嘀嘀咕咕的念着,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权少皇没有回答。
“来,先喝口水。”
小东西,他还以为他在做梦呢?
想了想,他勾了勾唇,笑着点头,“是。你又要添外孙了!”
他们是悄悄走的,没有人知道。
——玉龙雪山。
走在上山的人流里,策马迎风,相依相偎,眺望着叠嶂的山峦……
“我不要相信。”占色笑着安慰,“这些东西,你只要信好的那个部分就行,至于不好的东西,就丢一边儿去吧。”
“……”
面上没有表情变化,净空想了想,冲他摇头。
权少皇皱了皱眉头,继续摩挲着她的脸。
她笑着侧过眸子,顺着老板娘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额!
“再见!”
净空皱了皱眉,依旧静站如松,没有半丝移动。一双双眼直视他,像是在衡量他话里的真实性。
一双手吊着男人的脖子上,占色与他愉快地斗着嘴,走在栈道上,却也十分有趣儿。而男人微微汗湿的身体,沉稳的心跳声儿,她在清晰感知的同时,心跳与他同频而跳动,心里十分的安心。
楼下的小厅里,铁手早已经泡好了茶,等在了里面,而逍遥居的警卫们,依旧尽职尽责的在每个暗哨上,换着岗的巡逻着。
阿采吉咬着吸管儿,突然叹了一口气。
“去!”占色笑瞪着他。
“你来了?”
“傻妞儿!”权少皇低笑骂着,长臂一伸,将她拦腰抱了起来,稳稳地纳入怀里,轻轻走到中间的大床边儿,将她的身体放在了褥子上面。
皱了皱眉头,她正准备借力使力,劝阿采吉听从了‘神’的旨意,忽然那个穿着民族服装的老板娘就笑着走过来了,立在了占色的旁边。
“父皇,你怎么跑到我的梦里来了?”
权少皇唇角翘了起来,低低浅笑,“废话!你是我孩儿他妈,我不在乎你,在乎谁啊?!”
直起身来,艾伦脚尖踢着小石子,嘴里哈哈大笑了起来,“我说臭小子,你也太扯了。什么不好梦,还梦见和尚呢?你有没有梦见道士啊!”
坐在床边儿,净空忍不住又摸了摸孩子的小脸儿。
权少皇又好笑又好气,可这无疑也会是最好的解释了。
这里离索道还有好长一段距离,占色的身体虽然不太舒服,可也不至于完全走不动路。
一双手吊着男人的脖子,她没有再多问,可还是关心地补充了一句。
权少皇走近,声音低沉,语气带着一抹若有似无地嘲弄。
可惜,为免把这小子越说越清醒,他知道自己必须走了。
呵……
“快,吸这个——”
“好!”净空拍着孩子,声音有些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