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
“去!偏要闹,我偏要闹!铁手阿哥,你这么好的身材,不要太浪费天份了嘛。”艾伦醉意上了头,说了些什么自己也管不了。或者说,她这会儿管不了自己的嘴巴,更管不了自己放肆的行为了。一边儿嚷嚷着用言语调戏他,一只手很快就滑下去,隔着薄薄的布料在他敏感处使着坏,一门心思逗着这个面瘫男人。
摸了摸被他亲得发酸的嘴唇,占色面色一片酡红,犹如饮醉。
一双眸子光芒闪动着,艾伦看着他气得发黑的脸,舔一下干涩的唇角,毫不掩饰地追问:“你刚才明明就想要我的……对不对?你明明就想要的,你是男人,我是女人,这是在纳西人的地盘上……你为什么不敢?铁手,你就是一个胆小鬼……”
好不容易等前面的人慢慢散了,轮到他们走到案前,占色才松了一口气。
“喂,阿哥,你那么凶干嘛?!”
很快,验孕棒上出现了一条明显的红杠。
不是吧?他还在生气呢?
想得也太远了吧?
脚步停下,铁手没有回头,只留给她一句话。
“铁手……阿哥……”
“占小幺……”
“阿哥……我会画画,能画出可以似假乱真的世界级名画来……我很优秀是不是?”
“我送你。”
“占小幺……”
趴在床上想着……
“呕……”
下意识地磨了磨牙,他沉下了声音。
“守一辈子。”铁手答,声音很沉。
“傻姑娘,是你在抖!”
艾伦失声叫了一下,随即又自言自语。
“我好喜欢你……”
“啊?”
哪儿料到,喝多了酒的艾伦,这会儿不仅仅是胆气大增的问题了,她的样子简直已经到了敢于毁天灭地的神经中枢失灵状态——也就是俗称的‘脑残状态’。在这样的状态下,她揪住了他,还舍得放手么?
因此,每到佛家禅院,她都会充满了敬仰。
摇了摇头,她尴尬地扯了扯嘴,看着占色,嘿嘿直笑。
什么啊!
砸巴了一下嘴,艾伦像得到了什么好处似的,顿时乐得不行,想也没多想,直接就大刀阔斧地隔着衣服在他的身上四处游走着寻找了起来。而嘴里,也没有忘了调戏人家,“啊哈哈,铁手阿哥,乖乖地让我享用吧……”
天呐!
次日早上醒来,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厕所。
定神一看……
“是!”
在一个女人面前,屡屡失态,太丢人了!
“没事没事,我刚在学京剧唱腔。对,吊嗓子呢……啊……哦……呃……”
大约半小时后,艾伦下来了。
靠,这事儿他都知道?
阿采吉小脸一红,面颊上的双团高原红,更明显了几分,“阿姐……”
卫生间里,传来女人不高兴的大吼声。
过了好一会儿,卫生间的门儿拉开了,艾伦一张脸通红地扶着墙走了出来,看见他,又嘻嘻地笑着抬起手来,又摇又晃又踉跄,“不要怕嘛!好了好了,看在阿哥你这么好……小爷我就不骚扰你了……你,你走吧……出去!”
艾伦尖叫着,两条腿往上一跃,直接就缠住了他的腿,“喂喂喂……摩梭阿哥,你有没有搞错啊?!咱这个纳西,纳西人,对!纳西人。那什么?跑婚?对,我现在就是来跑婚的。嘿嘿,长夜漫漫,没有人陪伴……阿哥你,你就不会寂寞吗?”
“占小幺,你看——”
“不要吵!”
就这样走了?一句话都不说,太没礼貌了!
“小样儿的,落到我手里,你还想跑?!”
“你,你的?”
说了太多的话,她的嗓子很哑。脑袋里半醉半昏着,一句句轻轻喃喃着,不听话的手就抚上了男人的脸。掌心里一片温热,男人不同与她的肌肤很陌生,却偏带着一股奇异的力量,让她的心情没由来地又开心了起来。
铁手面色凉了凉,已经稳住了情绪的他,再没有什么别的反应,只是嗓音有些沙哑,“喝醉了就早点睡,不要再胡说八道。”
再趴过去,又翻过去。
斜眼儿睨着他,艾伦半眯着醉眼四处打量了一圈儿,突然‘哈’的一声儿就大笑了起来。抚着胃踉跄几步,她一屁股坐在了那张民族风的椅子上,笑逐颜开地咧着嘴,大言不惭的命令起了他来。
哦,对。
他们来达的时候,正逢第一轮诵经结束,师们都坐在铺着黄布幔的桌后,中间慢慢整整齐齐的蒲团,有居士坐在上面双手合十,念念有声儿。
“手哥,早上好。”
“阿姐,陪我去求一只签吧。我要求法师指点姻缘。”
语气轻轻缓缓地喊着,唇轻轻触着他,并不懂得怎么深入去吻他。只是像一个偷了糖吃的小姑娘,开心地吻一下,又醉着嗓子小声儿地说一遍。
“好了,老婆。现在咱闺女饿了,快洗漱,然后下去吃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