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的!”
阿夏就是情人……就是共度的邀请了。
听着他喃喃的说话声,占色蹙着眉头,闭上了眼睛。
“是什么?”男人在某些方面的神经都比较粗,被她一惊一乍的样子吓得都不行了,还以为她哪里不舒服呢,他怎么可能想到怀孕的事情上去?大手不停地顺着她的后背,从上到小,体贴得是在哄小孩儿般,他轻声哄着。
他们到的时候,有一个黑瘦帅气的阿哥已经拉起了琴来,而阿采吉则是兴奋地拉着几个纳西少女,带着拉着手唱起了纳西的歌曲来,很快,又有别人加入进去,手拉着手,一边唱,一边跳。
尤其是第一次与父母出来玩的小十三,更是兴奋得不行。下午他已经和艾伦出去逛了一圈儿了,这会儿还在意犹未尽。在他的大喊大叫到里,其他人受到感染,对晚上的篝火舞也十分期待。
如此一想,占色心里又踏实了。
男人刚出来的之前洗过澡,这会儿头发还半湿着,衬衣敞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膛,显得野性而性感。尤其他这么一笑,更是引得路边儿的阿妹们,痴痴的目光都望了过来,有几个结伴的姑娘,胆儿很大,更是走了过来,准备主动出击了。
“阿哥,你来我家走婚了?”
对着机舱里光洁的马桶,占色干呕着,胃里的千军万马都有向喉咙口外造反的趋势。
大眼睛一眯,十三小嘴往上轻翘,笑得十分乖巧,“这不就结了么?拿出你爱祖国爱人民的勇气来吧!”
小十三笑眯眯地问,“我问你哦,为了铁手叔叔,你愿意做些什么事?”
拉过占色的身体来,就地啃了一口,“老婆,听见没有?”
大眼珠子一翻,十三直接倒在了她的身上,气得就差口吐唾沫了。
呵呵一乐,占色伸了个懒腰,挺在藤椅上,真心喜欢上了这个地方。
迟疑着,她一把搂住了占色,冲着那黑瘦阿哥眨了一下眼睛,“我比较喜欢女人啦,你懂的!”
来接人的司机都是由zmi机关在当场的分部安排的,他们的头儿姓郑,也随行过来了。不过,他们都没有人穿军装,也看不出来级别,只是招待十分周到,完全不需要权少皇吭半声儿,就直直往目的地去了。
她打着酒嗝,就不客气地砸起门来儿。
要不是阿采吉的笑容太甜美,占色真不敢尝试。
收到男人热情邀请的艾伦,瞄了铁手一眼,有点儿小得意了。她正准备欣然应允,上去扭动扭动她的腰肢儿,就听得那阿哥又说了,“阿妹,我是摩梭人,今天晚上,你可以做我的‘阿夏’吗?!”
客栈庭院冷静,没有客人。
还隐居呢!什么社会了?
阿采吉小脸一红,认真地眨着眼睛,“我阿妈说,虹鳟鱼配上苞谷酒,男人吃多了女人会受不了,女人吃多了男人会受不了!”
占色摇摇头,冷汗爬满了额头。
抿唇一乐,占色小心将验孕棒收了起来。转头,看着他忧心忡忡的表情,不由又有点儿想笑,“急什么啊!就算这次没有,也总会有的。”
想了想,占色好笑地瞥了一眼铁手,又看向了她被篝火映得通红的脸。
大石桥上来相会
一听她的话,权少皇就乐了。
在别人的爆笑声里,艾伦也大声儿的笑了起来。接着,将大碗大碗的苞米酒往嘴里灌去。苞米酒酒体清亮,酒味醇厚,不过入口较烈。不知不觉间,她喝得到是爽快,可眼前跳舞的人,都生出了重影儿来。
“宝贝儿,上次昏机都没这么厉害,这是吃坏东西了?”权少皇眉头紧蹙着,大手小心翼翼地拍在她的后背上,语气里的担忧显而易见!
“阿姐,你要买什么药,我可以去给你买啊?”阿采吉很热情,黝黑的皮肤显得她两排牙齿特别的白。
“还不错啊,要不要尝试一下摩梭的走婚?”
权少皇自然知道占色要去买什么,这种事儿,怎么好意思让一个小姑娘代劳?
艾伦无视她的白眼儿,侧过脸来,看向小十三,“臭小子,你说你老妈怀上了没有?”
在众人带着疑问的目光注视里,两个人坐在了辅着民族风软垫的藤椅上,品着阿采吉泡上来的清香普洱茶,绝口不提刚才在屋子里研究的那档子事儿。
耷拉了一下眼皮儿,艾伦觉得在这个小屁孩儿的面前,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她又喝了一口,由衷地叹了一声儿,“不错,确实很甜!”
从她的声音落下开始,权少皇的表情从怔愣、茫然、激动、到狂喜,足足用了差不多半分钟的时间。在终于寻回了自己的正常思维后,他突然抱住她哈哈一笑,紧紧搂着就不松手。
又一次歌毕后,她坐了过来,指着桌面上的烤雪鱼,笑眯眯地对占色说。
“我老婆怀孕了,我能不激动?”权少皇哈哈大笑着,低头在她额上吻了一口。
它叫束河古镇,当地人称为龙泉村。
回逍遥居的时候,艾伦左脚打着右脚,视线朦胧得都快认不出来谁是谁了。她几乎是被孙青给拖着回去的。
“勇气?”艾伦撇嘴,“去!没用!”
在这个地方,姑娘和小伙子看对了眼,相约一度,不算什么大事,更不会有人认为那是不道德不正常的行为。
阿采吉很活跃,她喜欢聊天,也很会聊天儿。
中午饭中阿采吉的阿爸阿妈一手安排的,一方面纳西人待客热情,另一方面zmi机关给的钱也十分丰厚。因此,一个个大菜端上桌时,让一行十几个人围坐在庭院里,吃得肚儿圆圆,心情舒爽。
抹了一下嘴巴,她余光扫了一眼不远处的某人,见他盯着篝火没有表情,猜他肯定没有听见,心里才平静了小心。使劲儿拽了小十三的身体坐过来,她低声儿吼吼。
闻言,权少皇心疼得心肝儿都酸了。眉目狠蹙着,他大手揽住她往怀里一带,就重重地抱住了她,掌心烙在她身上,像在安抚受伤的孩子似的,呢喃着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