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占色听懂了他的暗示。然而,在夫妻之事上,她大多数时候都理性而保守,很少会这么明知他在挑逗她,还故意娇憨的、乖巧的、风情地来讨好他。看着这样子的女人,他实在不忍心告诉他章中凯有嫌疑……
十来分钟后,她才关心地问,“你能告诉我,你到底什么情况吗?”
静静地,两个人一声都不吭。
“好去吧!”
在少教所被陈胜砍死的周大姐,是背着老公与李传播搞在了一起,背叛!
有些事儿,还是让他们自己去品味吧。
很显然,他脑子虽然有些糊涂,还记得自己用过的网名。
轻轻浅笑,占色慢条斯理地说:“谈谈你和甘兰兰的事情。”
“孙青,下午咱们俩去行动大队。”
愣了愣,占色又坐了回去,手指搭在他腕上,柔声问:“权世衡这件事很为难?”
两个人恋爱之后,蒋清平巴心巴肝,把几年的积蓄都用到了她的身上。
此时,灯光氤氲,他面色浓郁而坚定。
男人十指如锉,插入她的头端,将她满头的长发披散开来,铺陈在桌面儿上。只见氤氲暧昧的昏黄光线下,女人绸缎般美好的身体,像一朵美艳盛开的白玉兰,带着圣洁的光华,一点一点铺在面前。瓷白的身子,乌黑的头发,还有一双乖乖缠在他腰上的腿,比冷血家的那‘三件宝’还有摧情的效果。
似乎每一次提到权世衡或者与权世衡有关的事情,他哪怕面上云淡风轻,什么都不表现出来,但心情都会有不同程度的波动。
“那好。我就在这吃了。”顾东川解开袖扣,撩开了袖子,不客气地笑说,“去吧,给我也打一盒。”
低头看着她,权少皇语气极柔,“嗯?”
很快,书房里响起一阵时断时续的暧昧呻呤,沉醉了一室的暖意。
占色点了点头,双手交叠着放在膝盖上,目光直视着锦山宽敞的道路,似是而非地劝说,“孙青,男人与女人在本质上是不同的。按马斯洛的理论来说,性|爱的需要,是人类最基本的生理需要,就像吃饭喝水是一样的。女人受传统的影响会比较保守,可是男人不是,他们在没有遇到喜欢的女人之前,生理需要却会存在,那么在这个社会用什么来束缚呢?事实上,不渴望女人的男人,是不存在的。”
占色低俯在他的怀里,好笑地问:“权四爷,你这样回避的态度,在心理学上称为心理脆弱。”
可是……
占色眯眸,昂头,看着他。
警察学校。
小口小口吃着饭,感受着旁边不时扫过来的探究眼神儿,她快要崩溃了。可她不自在,顾东川却十分自在,一整深邃立体的脸上,笑容很随和,很亲切,很从容,完全就是一副领导来体检下属生活的典型派头。
权少皇微怔,大手落在她头顶,轻轻摩挲,“脆弱就脆弱吧,我也是人。”
“你见过那个男人吗?”占色问。
“邮件……”
占色轻哧了一声,到也不算太意外,“杀甘兰兰和绑架我,也是别人指使你的吗?”
女人的眸底,如水般荡漾。而他的声音,越发粗嘎。
“乖儿……”
“不……凡是背叛感情的人,那一句?”
军姿与三大步伐。
动了动嘴皮儿,占色以笑着点头,“还好,多谢领导关心。”
一个吻贴在了她的唇上,辗转汲取着那独有的芳香,权四爷低沉喃喃。
为了去警察学校参加新警岗前培训,刚刚天亮,占色就起了床。这样的时间,比她往常哪天都早。不过,除了还在睡懒觉的艾伦小姐,昨晚参加酒宴的众人,都已经起来了。
静默一下,她接着问,“你怎么认识硕鼠的?”
权少皇捏在她腰上的大手,越来越紧,不自觉就爬到了她的胸前,恶劣地捏了一下,一张完美得无可挑剔的俊脸上,带着撒旦般的邪气,狭长的双目里,很快就染上了一层暧昧的颜色。喉结上下滑动间,他偏头过去,在她软软的耳窝里呵了口气儿,嗓子沙哑而性感。
在占色审视的眼神里,不过转眸,他又恢复了一贯的邪佞之气,轻谩的捏住她的下巴,“小狐狸长尖牙了?敢骂爷?看老子咋收拾你!”
顿了顿,他语气放缓,“我发誓,我是想要好好对待她的,可是,可是她却还是变了……每次跟我在一起,时不时的左顾右盼,一幅心不在蔫的样子。我问了她好几次,她也不说……不过,她与女同学购物的时间多了,打扮也新潮了……”
看着她突然红透的脸颊,占色狐疑地皱眉。
傻妞!
“顾队,你……吃过没?”没吃过,快去吃饭了!
虽然回家去住,免去了夜间训练的苦楚,可就单单白天这样儿,占色就已经有些受不住了。
看他表情很认真,占色抿了抿嘴,“何易哲,何医生。”
不过,他给自己解释干嘛?
男人笑了,目光很深,深情而性感。
男人轻舔下她的唇,眸光灼灼。
眉头一蹙,占色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
“男人的职位越高,权力越大,与女人有染的几率就会越大。权力、金钱、地位给男人带来的优越感,也会让他们成为女人追逐的对象。所以吧,就算在这之前有过一些非爱而性的女人,却也不会防碍他们日后变成老男人,好老公,好父亲。事实上,依我说,以前玩得多了,什么样的女人都见识过了,对女人的追逐兴趣会更小。相对来说,以后出轨的机率更小。”
行动大队?
“既然很好,你为什么要让你去杀人,还是杀你的女朋友。”
占色明知道丫又在引诱她,可惜他偏生就有这样的本事。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挑走了她的理智,能让向来精明的她像受了巫师的蛊惑,不受支配地随了他的节奏,整个儿像蔓藤似的缠上去,缠上去,两片唇与他嬉戏着,嬉戏着,也不知道是他在吻她,还是她在吻他了。
“邮件?”心里‘咯噔’一下,占色声音略高,“什么样的邮件?”
一个思想单纯的甘兰兰,从不甘心让人睡,到自愿被人睡,再到睡出了感情,这个过程有了强大的金钱和权势开路,也不过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说到底,都是钱惹出来的祸。有了花天酒地的生活,有了大把大把的钞票,尝到了甜头的小姑娘,在人性的本能面前,感情自然就慢慢倾斜了。
“是……”蒋清平抬头,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