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讨厌……”
男人低头,目光落在两人恩爱处,呼吸声儿越来越浓,染红了一双盛火的眼睛。他吻着她,她回吻他。她缠着他,他疼爱她。情话粗话乱七八糟,羞得她时娇时喃,一张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西红柿。
女人小小的一道呜咽,让男人始料未及。眉头拧一下,他哄她,“怎么了?”
“小爷就喜欢打不听话的女人。你说说,打得爽么?还要不要一个?”
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刀削一般的浓眉,充满了男人味的健硕肌理紧实而不夸张,贲发得像一柄急欲出梢的利剑,看得人心惊肉跳……而早已经过人事的她,有些受不了这样的蛊惑,不争气的某处竟有了一种熟悉的温润。
“冷?爷给你捂捂——”男人眸底噙笑,有着狼光。
手指轻轻戳着他的胸口,占色摇了摇头,“我想做警察,一直都想。”
“那什么,过去的事了,我不想再听。”
“乖儿,放松些,嗯?”
晨起的男人太帅了。
“嗯,那什么……算算日子,应该也是可以的吧?就是……那什么,你每次都那什么的我……我有点害怕。”
孙青感激地看了占色一眼。当自个儿有事的时候,有人能站出来挡在自己身前,那种温暖的感觉,让她觉得再大的事儿都不是事儿。拉开占色站了过去,她盯着还在那哭喊不停装柔弱的小晴。
权少皇了解地点下头,牵着她的手到唇边一吻,慎重地表示:“行!占老师,要是在那里做得不开心,就告诉我。爷的怀抱,随时欢迎你来投靠!”
等占色起床吃饭的时候,看着那只观摩了全程的阿喵小朋友,她突然就觉得有一些脸红,总觉得她是能看明白的。
“啪——”
三个人很快离开那个乱哄哄的吵闹现场,孙青不着痕迹地推开无情还揽在腰间的手,“谢谢你刚才替我解围。”
“当然是保护你啊!”无情回答得理所当然,一双狭长的桃花眼浅浅眯起,投射出一抹莫名其妙的幽深来,“孙青啊孙青,我说你平时挺横的一个人啊?怎么被一个泼妇就束了手脚?说来说去,就是跟我耍横挺能是吧?”
“去!流氓!”
无情扬着唇角一笑,什么话也不说,欺步过去,扬手就甩了小晴一耳光,打得十分潇洒自在。
孙青与何易哲的事情,占色知道一些。
占色激灵了一下。
“乖,一下下,一下下就好了。”权少皇额头布满了细汗,一双锐眸烁烁地盯着他的小女人,说不出来的疼爱,说不出来的心动,手上轻轻地安抚着她,同时暗哑着声儿去哄她,“爷的小丫头最乖了。”
噗哧一声儿,占色忍不住乐了。
“操,你傻啊!”权四爷咬着牙,没见过把人与狗比的。末了,又邪恶地扬起了唇来,低低凑到她耳朵根上,小声儿说,“她是一只母猫,看了你没有关系,至于爷么,藏在你里面,她也看不着。”
男人盯住她羞赧的小模样儿,扬起了唇角,身体放松地做了一个扩胸运作,又赤条条地撑到她的面前去,目光烁烁地啄了她一口,一双深邃的眸底,带着猎豹一般的光芒,声音暗哑,情浴浓郁。
权少皇手臂收紧,脸上的表情很淡定,可是眸底的笑意几乎藏不住了。
“你说什么?”男人压抑了许久的亢奋正待破茧,声音有些狂躁而低压,在她身上的大手多了些力道,“有胆儿地再说一次,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好像姓权?”
占色低哼了一声,“你本来就不是人!”而是禽兽。
“闪开。你没脑残吧?做啥戏呢?”占色皱眉,觉得真应了唐瑜的话,流行不利,出门就遇到二百五。
权少皇挑下眉梢,“三十多天了吧?”
又一回大战之后,再次得逞了的权四爷神清气爽地去部队了。
“嗯?乖儿,不怕。”男人低头哑声安慰,燃烧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沸腾的细胞一个个在炸烈,叫嚣着前赴后续地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突然发生了一种错觉——早晚他会死在这个小妖精身上。
权四爷看得性起,低头啄一下她的唇,一双狐狸眼里,闪出一抹璀璨的光芒来。作为大男人,对于他小女人这样儿的撒娇与嗔怪,他自然无比受用。
“……那什么,你今儿不去部队了?”
原本她只是好心好意想让他好过一点儿,哪儿会知道旷了一个多月的男人会这么凶残?!那大火烧得旺旺的,按住她一下接一下,像是恨不得弄死她。动作凶悍得那张承重量极好的床都受不了地抗议着,发出一道叽呀叽呀的喊声来。
而无情他为什么又会刚好在附近?
“这位小姐,我看在你是孕妇的份儿上,不想对你动手,你最好自己自己识趣。”
“嗯?那什么,哪什么?”权少皇好笑地抚上她的后背,低低笑着,揽紧了她,“乖,不要怕,我不会再那么伤害你了。”
“再说一个!”
“孙青,你说小十三这段时间有没有长高一点?”
而他的声音,邪佞得化渣,“怕你没爽透,还要怎么办?”
小十三每天上学前都有老妈伺候着,今儿没有见到她自然会奇怪。小屁孩儿等不着亲妈,去楼下抱着了阿喵上来,咚咚咚直拍门儿。
一个大男人不能跟一只猫计较不是?
“喵呜——喵呜——”
闷声儿低笑着,权少皇抱着女人被抚得发颤的小身板儿,突地翻转过身来,低头,一口叼_住她的耳珠儿,哑哑地说。
解着袖扣,权少皇走近,低头在她额角上亲了一下。
晚上疯了太久的结果很严重。
“谁急了?爱要不要!”占色面红耳赤地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