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铁钳似的虎口捏制下,占色呼吸越来越紧,心头越来越慌。
这,就是权少皇。
如同一头暴怒的野狼,愤怒激得他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几乎无法控制自个的情绪,紧握的拳头倏地就扬了起来,狠狠朝她砸了过去。
权少皇将她额头的长发拂开,拍了拍她的脸,冷眸望向她。
权少皇喉结一梗,目光烁烁地盯着她。
“权少皇,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今儿脑子不清楚,我不想跟你多说。”
铁手的语言能力有限,这两句话显然没有什么说服力。
这算他妈怎么回事?
然而。
“你要恨,就恨吧!”权少皇一双眼睛赤红着,表情邪肆。
“权少皇……你放了我……”
她的脑袋,不停地突突着……
一路难行,他却一意孤行。
喊了一块儿,他停顿住,语气恳切,“四爷,嫂子,你们俩不要冲动……有什么事情,说开来就好了。生气的时候,都口不择言,不要当真,更不要再说出什么让自己后悔的话来。”
“听见怎么了?你是爷的女人,爷上了又怎么了?!”男人冷叱着,像一个抢玩具吃了亏的任性孩子,说着就将她的身体往上一提,直接抵了过去。
“是!”
权少皇嘴唇翘了一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眸底的阴沉之气怎么都压不住。
苦笑!
她身体干涩得没有办法接纳他,可他却完全不管不顾,更没有要停下来让她适应的意思,使劲儿往前挤着,将两个人本来就不太搭调的身体尺寸活活嵌在了一起。
“怎么,视死如归了?”
拳头擦着她的面颊而过,狠狠地落在她脑袋边的皮椅上,发出了一阵剧烈的‘嘭’声儿,在突破的车厢里,甚为骇人。
可这些东西都被他给忽略了,只抓了她的问题出来,就大作文章。
除了阴冷,还是阴冷。
动手?他要真跟她动手,她还能好好呆在那儿?
“四爷……”铁手皱眉。
刚才被他推撞在扶手上那一下,真是很痛,泪珠子都差点儿滚下来了。可她不想在他面前哭,咬着唇强忍着。然而,她此刻的狼狈,好像并没有缓解男人的怨意,更没有让他解恨,死死压着她,他的剑拔弩张抵在她的腿窝,进攻意味儿强烈得她心里直犯抽。
他邪肆地眯着锐利的眼睛,一下,又一下,在他早就探索得熟悉无比的身体里穿行着。在同样的疼痛与快活中感受着她身体的温暖与战栗,忍不住低低呻呤了一下,喘息着埋头下去,板过她的脸来,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前一段时间,占色在研究夫妻生活的时候,曾经在网络上看过一句话。在夫妻生活里,没有被男人怜惜着的女人是可悲的,没有爱意,没有前丶戏,就意味着没有快|感与被爱,这样的夫妻生活,与强|暴没有什么两样。
“不要忘了,咱俩是军婚。只要我不分,你就休想!”
“怎么?你也心疼了?”
“痛也给老子受着。”
他冷下了脸,笑容阴郁,“铁手,我要真打她,你会怎么样?”
她在硬撑,不愿意让那随时会崩塌的情绪,在他面前可怜的爆发出来。
骑在她身上的男人,目光落在了那滴湿痕上。
她在跟了权少皇之后,除了在依兰的那个雨夜。之后的每一次,她都几乎再没有体验那种蚀心的疼痛感。因为,他都很怜惜她,都会做足了准备,让她体会到身为女人的极致幸福。
她呜呜着反抗,得到的却是他更加激烈的攻击。
在她声声无奈的呜咽里,男人眸光幽暗,突地再次低头,一个吻落在她的头顶,一滴热汗,落在她刚才泪水滴过的地方,融在了一处。
不过到底是他们夫妻间的事情,铁手即便心里焦躁,却也不方便过来。可这会儿听着情况不对,好像四爷上了手,铁手就有点儿憋不住了,气血冲脑,直接就冲了进来,一把拉住了情绪失控的权少皇。
他的舌抵过来,占色受不住,使劲儿咬他。
侧了一下头,在权少皇阴冷的目光注视下,他扫着这对儿急红了眼,吵得像仇人似的夫妻,心里为他们着急,可‘命令’两个字一出,他也只能迅速退下去,并且将门给拉上了。
“姓权的,你个王八蛋!”
占色睫毛颤了一下,唇抿得死紧,别开了头。
对上她无助的视线,权少皇眯了眯眼睛。
“铁手,下去。把门关上。”
男人的块头儿一个能抵她俩个,不管身高还是体重,那都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他铁了心要在这儿办了她,她就没有反抗的余地了。急急地喘一口气,身上沉沉,她心脏狂烈跳动着,脸蛋儿只剩一片苍白。
“这不是你要的?”男人冷着脸,手掌缓缓上移,挪到了她的领口。盯着她时,眉头又是一拧,“难道说,占老师要的人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对,其实他对占色没有办法。
在这一刻,她觉得男人的姿态,太‘高大’。
“四爷——!”
想到前面还有铁手和司机,占色的脑子一片混乱。在他越来越放肆的举动下,她的心底又急又臊,顿时涨红了脸蛋儿。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