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
更何况,有了权凤宜,关系确实又不同了。
男人盯着她,一直盯着,鹰隼的眸色略松,双手撑在她的两边儿,似笑而笑地瞥了她一眼,语气极柔,“生爷的气了?!”
“占小幺……”
权少皇眉头拧一下,又低低发笑,“还醋着呢?”
权少皇脑袋痛了痛,揉着太阳穴,声音平静又低哑。
不过,zmi没有妇科医生。但权四爷的命令下去了,这件事儿办起来就不难。
两个人互视着,沉寂了半晌儿。
“四哥……”
铁手越是摸不准,他就越是担心不已。
因为即便熟悉如他,这会儿也有点摸不准权少皇的心思了。
当然,说大其实也不大。
可人处在这个体制下,有些场面上的东西,再不想应付,还得应付着。
也几乎就在同时,他浅吁了一口气,又忍不住担忧地询问。
“继续调查。”
咬了咬牙齿,他觉得需要做的事儿还有很多。
“什么?”
“什么话都会说?”权少皇声音略略提高。
铁手同志太尖锐了,直接键入了问题的关键。
一五一十,他全都说了。
自从唐瑜出现,他的心完全悬到了嗓子眼儿里。
两个男人面对面地坐着,有些沉默。
“也不一定吧。先不说不是人人都能进入深度催眠状态。而且,每个人都是有心理底线的,而且那底线还不同,如果催眠者的问题,触碰到了底线的话,就不会再说了……”
“爷就要吃你,吃得透透的。”
刚才权少皇只说要继续调查,可到底要怎么查?
“不用。”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知道丫这话没安好心,可占色还是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对此,权少皇没有再隐瞒唯一的姐姐。
权少皇如此,占色如此,铁手又何尝不是?
低下头,盯着她,他在她眼睛留下一吻,悄悄地披衣起床……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为晏容擦屁股了。虽然之前出了晏仲谦那事儿,可说到底二十多年的夫妻,小三死了,老公看上去也收心,权家大姐作为传统女性的‘美德’再次绽放了光芒。虽然她心里头不甘心,委屈劲儿也咽不下去,也只能打落了牙齿和着血吞下。
相濡以沫,怎么濡,怎么沫?
两个老婆?小的?
很快,他岔开了话题。
等他的小女人窒息得晕乎乎的睡过去,权少皇的唇角才缓缓扬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轰隆隆’传入了耳朵——
“唔……你讨厌,我的话还没有说话呢……”
见他久久不语,铁手问话时的声音极沉。像是在喊他,又像是在提醒他。
“四爷,你信那个女人的话?”
他的笃定,让铁手一直悬着心,顿时放松了下来。
占色没有睡熟,迷迷糊糊地睁眼,一下就对上了面前的男人。
一个热情的吻,犹如火山浓浆般席卷而来。
在他看来,不管做什么事,都没有对付一个女人来得那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