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要她滚蛋!”
“……嘶!你没见我病着?”
占色被他吻得直喘息,‘唔唔’几声儿,沉默了。
就这么抱着她,两个人头挨着头的吻着,他足足吻了半个小时都不带歇气儿的,就像为了补回以前的‘不吻魔咒’一般,他亲得像一头饥饿的野狼,舌头都快要给她吸麻了,口腔也快要被他舔破了,一根大舌头不停的搅……
大步进了进来,铁手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有了一抹怪异的情绪变化,他皱着眉头,踌躇了一下,又咽了咽口水,才语境不详地说,“结果出来了。”
如此一想,他放松的肌肉,再次紧绷了起来。
“占小妞儿,希望你不要生我的气。”
足足相看了小一分钟,看着男人摸着嘴呼哧呼哧喘气儿的样子,她突然间觉着,这个情况咋就这么搞笑呢?他到底是要要与她说明原因和平分手的,还是想不过运回来冲她撒欢儿的?
于是,她就点了头。
三秒……
这会儿她才知道,这个男人哪儿是不爱接吻,简直就是非常喜欢。
在感情面前,再聪明的人人类,都会降低智商。
清了清嗓子,占色喉咙难受死了,“……太凶残了!”
这段日子他对她不薄,两个人也如鱼得水,他以为她是动了心的。
“我爸说,‘恰恰用心时,恰恰无心用,无心恰恰用,常用恰恰无。’有些东西本来就强求不得,是我的终归会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也不想去争取。”
不在乎?谁说她不在乎?
上次艾慕然误闯客房间,差点儿被伦的事儿。艾伦没有告诉过占色,可这事儿的猫腻,她虽然不知道,多少还是觉得太巧了,在艾慕然讳莫如深的言词里,多少猜了点儿出来。到了这会儿,艾慕然出事儿正巧又遇上了占色的事,她就更加确定了。
还有人……
“你抱她了?”
叔可忍,婶不可忍。
哪怕心里挠得慌,他还是叹息着侧躺了下来,搂着她憋屈地说。
“别的爷都不要。就要你。”
莫名的,他觉得有点儿尴尬。讪讪笑了一下,他俯下去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再次将她塞在了怀里,叹了一口气,“干嘛这么看着我?”
“……”权少皇视线锁定了她,眉头微皱,“你是我老婆。”
一听这话,权少皇真炸毛了,“我操,占小幺你……!”
铁手抿了抿唇,垂下了眼皮儿,慢腾腾地递了过去。
“占小幺,你他妈当真不在乎?当老子跟你儿戏的?”
他闹心了。
权四爷正抱着媳妇儿,浑身舒畅着,突然来这么一句,心情陡地就变坏了。变坏了。
这番话,男人说得十分恳切。
乱七八糟的说着,其实艾伦的目的很简单。
“占小幺,让爷抱抱你!”
“拿来!”
“占小幺……”轻轻唤了她一声儿,权少皇轻抚着她的小脸儿,没有因为她这一声‘王八蛋’有什么别样的反应。不仅没生气,眸底的光芒反倒更炽烈了几分,“爷就喜欢你骂人这劲儿。”
可苦逼的问题出现了——就在他满脸严肃问话的时候,身心疲惫的占小幺姑娘,非常不厚道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还接上了一声儿‘阿嚏’,没有听清楚他的话也就罢了,还讷讷地看着他,无所谓地打着哈欠,说了一句狠戳他心肝儿的话。
丫臭王八蛋,还在装不懂?!身上的香水味儿都有了,还装蒜。
“这……老大,她好像生病了,一直坐那儿发抖。”
“嗯。”
他别扭的样子,瞧得占色又好气又好笑。
怎么腻歪得像个孩子?
不要怪权四爷没有马上解释清楚唐瑜的事儿,更不要怪他狠心折腾病人。实在是他心里太不安了,太忐忑了。刚才没有吻醒占色,让这位爷自大的心可怜地碎了一地。他觉得占小幺压根儿就不爱她,跟了他完全都是迫于无奈的。既然如此,能让她吃点儿小醋,他的自尊心也找补回来一点。
占色身上不爽利,被他弄得呻|吟了一声,直往他身上捶。
正如那天她睡觉时莫名其妙想起的那句话一样——“平日不信真爱,才会真爱”。她又何尝不是这样的人?正因为她从来不相信爱情,才会认认真真去爱。虽然与权少皇的婚姻一开始没有感情成份,可她是一个认命的人。自从结了婚,哪一天又没有认真对待?
飞快地甩开他的手,她毛噌噌吼了一句经典。
卧室里,一片黑暗。
“你跟她做了?”
这三个字儿,占色没有来得及说,只是瞪了他一眼,权少皇就叹了。
难道直到现在,权少皇还拿不准谁是那个人?他今天晚上回来就发疯般的亲她,难不成以为她失去了记忆?天!那也太狗血了吧?!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