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她的看法,像权少皇这样狂傲自大不可一世的男人,应该是很难有朋友这种生物存在的。正如漂亮的女人之间特别容易相斥一个道理,太过于优秀的男人,个个都高屋建瓴,其实也很难真正瞧得上对方,更难成为真正的朋友。
动手动脚?
“要不,你别上班了。”
综上来说,他是一个美男,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几乎都没有什么可挑剔的。遗憾的是,他的样子阴柔了一点,不是占色喜欢的那种阳刚美男。
在她俩的眼里,占色完全就是走了‘狗屎运道’。而且,她嫁给了权少皇得到的那些幸福,让她们在嫉妒之余,又都怀揣了一个同样的梦。
男人有力地冷哼了一下,一只手掌就使劲儿揉她的脸,语气有些不悦,却带着十足的霸道,“看来老子得加把劲儿,早点让你揣上,这样你就乖了。”
好吧,在占色的心里,其实他从来都没有正常过。
艾慕然与杜晓仁,两个女人相距不出五米,脸上表情各有不同,各自怀着不同的心思,却又有着相同的心思——嫉恨!
她与那个魔术师说了几句,挂了电话又松了一口气,坐到占色身边的观众椅上,歉意地对她说。
她淡淡问出了三个字。
凌厉的眉头微拧一下,权少皇搂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索性抱了她过来坐在自个的大腿上,一只手宠溺地抚摸着她瓷儿一般光洁的小脸儿,磁性的嗓音比夜色更为醉人。
凉唇紧紧一抿,权少皇低头,摆出一个‘老子很受伤’的无辜眼神儿,磨了磨牙龈,搂在她肩膀上的大掌又紧上了几分,低骂了一个‘操’字,从牙缝儿里挤出了一句话来。
“谁让你这么妖?一出门儿就勾搭男人,爷心里不舒坦。”
“……你个没节操的臭流氓!”
“占小幺……”
“……”
艾慕然?晏容?
占色想,如果不是因为权少皇的事儿,或许艾慕然对自个儿也会这样圣母的吧?可,人都是自私,也正因为权少皇,两个人的关系只怕这辈子都得对立了。
她不相信,老天爷对人应该是公平的。
这个权少皇,还是她认识的权少皇吗?
“权少皇,你确定你的脑子没抽风吧?”
眉头稍拧了一下,她的身体挪开了一点,笑了笑不再说话。
头顶上男人的低沉嗓声儿,让占色懒懒靠着她的身体,再次柔得快要融化了。45度昂着漂亮的脑袋,她撩着媚皮儿,轻睨着男人。
权少皇眸色幽暗的盯着她,一双手紧紧圈在她的腰上,铁臂般箍得死紧。眸底深处,有一抹难言的暗涩。不过,声线儿却放得极轻,极低,且柔软。
正如这会儿,就像第一次见到她那样,她正带着适度的微笑与几个老师和学生在勾通着什么,一张漂亮精致的脸蛋儿上,充满了圣母与白莲花的气质,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占色忍俊不禁地闷笑着,小脸儿蹭着他坚硬的胸膛,淡淡嗔之。
那是一种,纯男人的,互相欣赏的,惺惺相惜的爷们儿感情。
男人低笑了一下,指腹滑到她的下巴上,顺势力抬起她的小脸儿来,手指怜爱地轻抚着她的面颊,直勾勾看了一会儿,突地低头,一个唇便在她两片唇间落下,轻轻研磨着,身体紧绷了起来,出口的声音宛如呻|吟。
占色冷哼,“那宝柒怎么知道的?又怎么给你介绍‘神医’?”
可杜晓仁之前已经约好的魔术师,却迟迟不见踪影。想到晚上还要与权少皇去见他的朋友,占色的眉头不悦地拧了起来。
丫干嘛呢?搞得这么紧张兮兮的?
魔术这事儿,就是这样,看起来很神奇,识破了也就是一个游戏。
“宝贝儿,金箍棒想念紧箍咒了。”
呼吸一窒,占色看着车厢的环境,瞠目结舌的一双美眸,像哥伦布发现了美洲大陆一般惊讶,小表情十分精彩。
不过人都在这儿了?再怎么不爽也得挨下去。
“占小幺……”
好复杂的关系!
想到这会儿,占色的心尖突地拧了一下,反应了过来,惊声喊。
“谢谢。”占色接过来,放在了旁边,却没有喝。只是微笑着看他说,“我其实啥也没有做,是程先生的魔术设计很高超。”
这种事情,丫竟然拿去给另外一个男人分享?
“小样儿,一会儿回家,再收拾你!”
一听他出声儿,司机立刻懂事儿的落下了隔离。
权少皇依旧在发笑,见她不好意思了,索性轻叼着她红粉的耳珠子在嘴里,轻咬慢裹着,在她似娇似嗔的吸气声儿里,觉得浑身的骨头缝儿,都快要酥掉了,
占色垂下眼皮儿,小小的点了一下头,声音浅淡:“没事儿。”说到这里,她又状似不经意地睨了杜晓仁一眼,“晓仁,你在哪儿找的魔术师?”
与她的面色不霁相似,杜晓仁的手心攥了又攥,指甲陷入了手心的肉里犹不知道疼痛,撇了撇嘴,口腔里全是说不出来的苦涩味道。
因为,他其实是一个很帅的男人。
程贯西看着她,沉默了几秒,又大口灌下了大半瓶水,才站起了身来。
占色站在舞台的一角,仔细听着程贯西给她讲述她需要配合做的事情,不时点点头,将流程记在脑子里,感觉自己出演的角色,就像一个跳大神的出来骗人玩儿一样。
在此之前,占色除了在春晚上见过一次刘谦的表演,对个中的猫腻完全不懂,更像是来配合着玩儿一场游戏的。不过,她大概也能猜测得到,再怎么变,也与其他魔术有着异曲同工的效果,必定也是要借助特定的道具和场景来实现魔术效果。
咬了咬下唇,占色的火儿突然不打一处来,很快就变了脸色,“我问你,咱们两个人的私事儿,宝柒她为什么会知道?难不成,你把咱们床上的事情都给她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