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有口臭?”显然没料到她会是这样儿的答案,权少皇错愕两秒,眉头狠狠竖了竖,再次受到打击,拽住她的手劲儿就更狠了。
权少皇夹着烟的手揉了揉额头,喉头微微耸动一下,品味着权世衡传来的几个字儿,眉头又不由自主的锁上了。
不等话说完,她站起来就要跑。可她的动作又哪里快得过权四爷,脚丫子刚迈出去,腰上一紧,就被男人捞过去摁在了沙发上。
“占小幺,今儿晚上不把你办踏实了,老子不姓权。”
昨晚上收到的,可那时候,他没有办法去吵他。
说到这儿,她偏头往外面一看。
“占小幺,今儿晚上,爷要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男人。来,换个姿势。”
“我,我保证……我再也不笑了……”
惊了一下,占色来不及多说,他搂着她的腰就将她翻转过来。
咋办?求饶吧!
雨不大,可那水汽不停氤氲在脸上,她完全看不清楚,迷蒙间,只见雨水全中落在了他壮实的身上,一滴滴又落下来,让他的样子,更加狰狞阴鸷。
她千想万想,却从来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地问出来自个心底存了许久的疑惑。对,她想知道,特别想知道,他为什么哪儿都可以亲,却就是不亲她的嘴?
占色的理智,很快撞成了碎片儿。
占色一愣,权少皇一愣。
感觉到女人手上的力道,权少皇没有抬头,含糊应了一声,手臂加力,将她搂抱得更紧。一个个让她窒息的疯狂的吻慢慢在她身上蔓延开来,像是恨不得吻透她身上的每一寸。
这个男人,真的太特么疯狂了!
不理会她的害怕,权少皇径直走到了大露台的边沿,搂着她将床单铺在了一个木质结构的大方桌面上,才将她的身体放了下去,一双狼眼睛瞪着她,动作极具掠夺性的霸道气儿。
他的小女人,今儿肯定吓坏了。
再豁达的女人,也会捻酸吃味儿,心里想着,占色贬损的话脱口就出了。
昨晚上那么大的动静,他自然全都听见了。
一般来说,她叫权四爷的时候,要么就是调侃,要么就是生疏。
占色想了想,咽了一下口水,“我不会有心理阴影,就怕你……咳!”
占色唇开着,眼瞪着,一句话再也说不完整了,疼得差点儿飙泪。权少皇自然知道她身子经不住自己,可这会儿他太急于向她证明自个的男人形象,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安抚地蹭蹭她,声音低哑。
男人甩了甩头上的水,眸子危险的浅眯着,一只手抹在她身上,邪恶地打着圈儿,像是在安抚她,又像是在撩逗她,春|水润了钢铁,那事儿自然容易多了。
占色本来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这会儿男人像发疯了一般,重手重脚弄得她难受得不行,哪怕她想要顺着他,也挨不住他那样生猛的进犯。不知道是她压根儿没有准备好,还是两个人身体结构不合,几次三番下来竟然不得而入。
“不想喝,求我啊?”
“你说呢?”男人反问着,将自个儿手里的杯中也斟上,然后伸过右手臂来,与她的手臂缠在一起。没有急着催她,而是晃动着手里的酒杯,唇角邪气的扬起。
可,这会儿看着他阴沉的目光,她却吃不准他的真实想法儿了。
“有劲儿挑衅老子,没劲儿做完?嗯?”
占色不解,望着了过去。
房间关合的刹那,铁手透过门缝儿,依稀可见屋里的凌乱和风光,喉咙动了动,垂下眼皮儿,默默地跟在了权少皇的后面。
目光所及,是比楼顶低得多的万家灯火,天上细雨蒙蒙,那感觉又紧张又害怕,身体紧缩到了极点。男人在她身后低笑了一声儿,大手勒着她的腰,再次与她契合的刹那,他满足的叹息。
“问你什么?”占色舌尖被袭,唔了几下,才拉开他的手。
“没关系。”权少皇也不急着去擦,而是重新给她倒满,“知道我宝贝儿喜欢重口的,一会儿给爷弄干净就行了。”
占色扑腾两下,无奈劲儿不如他大,索性翻了个白眼儿。
“……”
他咬牙切齿的劲儿,瞅得占色的心脏都揪到一处了。
权少皇看了一眼怀里完全没有了知觉的小女人,慢慢地拉开了她的手,将被子拉上来盖在她的身上,套了件儿睡袍就走过去开了门。
“占小幺,你就这么不想跟爷做?”
足足二十五层高的楼顶天台上,有一个依着户外生活空间方式设计的私人花园。用钢架搭建的藤本植物像葡萄藤,密密麻麻的爬附在上面。有规格整齐的树丛,花草,沁香扑鼻。另外,还有一个间玻璃构造的屋子。
瞄了一眼,占色红更痛了,“不好意思,不是故意的。”
“占小幺……”
只不过,那老狐狸又怎么会真送好礼?!
她曾经甩过他两个大耳刮子,他却没有想到,这回竟然被她用脚给踹了脸。换了正常状态下,以权四爷的敏捷身手,当然不会任由她踹上来,可这会儿,他整个心神都在埋在她身体那一处,哪儿会有防备?
抬抬眼皮儿,铁手面无表情地复述,“贤侄,不日有大礼送上。”
权少皇冷哼了一声儿,“怕了?”
整个人面对野旷的夜空,身上是冰冷冰冷的雨水,身后是热气腾腾的男人,天上没有月光,只是玻璃房里闪烁的暖黄光晕。她没有转头,可男人却偏偏要把她的脸强行扳回去,让她看着他的脸。
“不笑也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