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晴不定的人,真难伺候!”
咧着嘴,艾伦不以为然。
“权少皇,重新开始吧?”
占色错愕之余,瞧着她表情无比丰富的脸,不禁又想到了铁手没有表情的脸。
“操!”
一双眸子半眯着,占色察觉到他语气的沉重,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不动,爷今晚上由着你。”
这么想着,她认为自个这婚结得好像真赚大发了?
“你——”权少皇快爆炸了,“速度!”
男人狠狠沉下腰,她倒吸了一口凉气,瞪大眼睛,吃痛得半声儿都喊不出来。吸气,再吸气,等她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正想骂娘,却觉得那里一股热流袭来,男人低哼一下,身体就僵在了她的身上,再没有了动作。
不料,权少皇却点了头,“是。”
占色听完了孙青说出来的安排,心里感叹。
“为什么?”男人勒住她已经抵住了径门,见到她羞怯的小模样儿,男性更是澎长到了极点了,哪儿还能由得了她,搂紧,贴住,不轻不重地蹭了几下,喉咙里并发出一种类似叹息的哼声儿来。尝到点甜头,自然更加用力挤了起来。
“占小幺!”男人咬牙切齿,额头上青筋直突,“找死?”
在艾伦五颜六色的冲过来之时,她的脑子里空白了一瞬,就别过头去,疑惑地看着不动声色的权少皇。
好端端的心情,一下就被他的狂风暴雨给刮跑了,丫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催泪瓦斯。可,哪怕她心里再不爽,人已经到了他的地盘,也成了他的妻子,她早就知道跑不了这一天的。
得瑟!
鸳鸯戏水?
扑腾——!
据说,当天晚上,大厦周围的居民们,都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引亢狂笑和嘶心大喊,心惊胆颤之余,纷纷开窗闭户。而可怜的小孩儿们,更是吓得尿都不敢撒了,导致当晚的尿床人数骤然增加。
水花溅在脸上,男人心头却是一热,拖着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面对面地抱着她坐在身前,自个儿则懒洋洋地躺到在桶沿上,手掌描摹着她撩人的身体曲线,脸上邪气大增,笑得像开了一朵花儿。
“权少皇,这儿不行。”
“当然啦。哎,占小妞儿,我从来都没想到,四哥竟然那么好说话。我就给他说,我爱上他家铁手了。还没有提要去zmi机关的事儿呢,他就主动告诉了我你们的依兰行程。明显给我机会呀,太给力了!”
长情的男人,总能激发出女人本能的母性,她从来没有见过权少皇这么脆弱的时候。因此,她决定了,既然两个人结婚了,从此不再问这个问题,不再追究彼此的过往,就当着新的开始好了。
“大鹦鹉,我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不要再冲我挤眼睛了。”
“说,还敢不敢了?”
可,也越发不自在了。
丫丫的,拽什么拽?!
我四哥……
男人倒抽一口凉气,被她的扭动蹭得差点走火儿,“别动。”
眸色一沉,男人低头,狠狠咬在她鼻尖上。
“铁手,我喜欢你。你是我的,你跑不掉的——”
“占小妞儿,你才看出来?实话告诉你,直从我决定了要追铁手之后,突然觉得整个人生都充满了希望,未来也有了追求。感觉我活了二十多年啊,就没有干过这么正经的事儿了。铁手他就是我堡垒,我一定要扑倒他……”
“占小幺,你他妈还笑!”
思维小小的混沌了一下,再下一秒,她就已经落入了水里,入水的扑腾声儿,让她的脸热了一热,随即就观察起这个卫浴间来。
“做完了,再由着你,行吧?”
男人难得放低了姿态,占色便睁开了眼睛,对着他眸底隐忍的情丶欲,一字一句认真地说,“我不是想闹,而是你……你这么粗鲁,我哪儿受得住?”
哎!
见他笑了,脸上再没有了刚才那副脆弱的受伤样儿,可手脚却又不老实了,再次变成了那个流氓四的欠扁形象,占色的心里竟也莫名地开朗了。
“我不要在这里……真的不卫生!”
见双手被绑住了,权少皇又好笑又好气,“占老师,原来你喜欢重口的?”
占色低低喘着,心下对他来势汹汹的样子真心有点儿害怕。心里话儿,要被他这么折腾,今儿晚上她不得死在这儿啊?于是,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虽然早迟逃不过,她总得想点法,将受伤的状态减到最轻才好。
又叫又吼,又双手作揖,艾伦动作夸张得占色想踹她。
就在她瞧着那张床发愣的当儿,权四爷的手臂已经伸了过来,捏着她的腰儿,手上的力道就加重了,一拽一拉一裹,可怜她娇小的身板儿,就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他的怀里。
“小娘们儿,你死定了。”
“算了,你不用回答,当我没有问。”
“四爷,我字儿写得好么?”
“占小幺……”
占色眯着眼儿笑,像一只滑头的小老鼠。
眸色黯了又黯,男人的声音更低哑着,带着点儿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