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了他一眼,占色润了润唇角,“正事,严肃点儿。”
艾慕然愣了愣,手指微攥,却什么话也没有多说。自从那次晚宴之后,她对占色怨气虽然更深,可胆子却也小了不少,不敢再明目张胆对她做什么了。
噼里啪啦——
晏容咬牙切齿,双目赤红的瞪着她,恨不得生咬她的肉。
“不想度蜜月了?那你就跟人渣在床上——苟合吧!”
当然是有学问的。
占色脑子懵了懵,几乎不敢相信,她怎么会睡到了上午十一点才醒过来。她向来不是贪睡的人啊!一时间,她懊恼不已。
捻了捻她的鼻尖儿,权少皇凑近给了个早安吻。
孙青一脸崇拜,明显坚信自己遇到算命的大仙儿了。
没错儿啊,他昨儿晚上才说过,今天两个人要去度蜜月?
靠!
“晏处长,你好。我找你有点事儿。”
不过,为了符合自己的草根气质,她还是不太习惯使用过余奢华的东西。身上就着了件儿浅色的修身连身裙,线条简洁大方。这件也是结婚时权少皇让孙青替她置办的无数条裙子中的一条。
做出这样的总结,她便原谅了自己的再次挫败,眼皮儿动了动,目光瞥向了带着金色光芒的窗户。
灰太狼不也总说他会回来的,结果怎么样?一辈子不也没吃到羊肉。
人刚走进去,或高抑,或婉转的歌声就充斥在耳朵里了。
权凤宜和晏仲谦来了?
占色也笑了,不说话,等着她的下文。
这男人简直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占色心里存了疑惑,心情自然躁动了起来,哪能由着他?拼着吃奶的劲儿在他身下挣扎了几下,见照样儿不是对手,这才又重重喘一口气儿,怒吼吼地盯着他邪肆的俊脸,一双眼睛兔子似的,突然红了。
占色捋了捋头发,将刚才的分析慢慢说了出来,“男性,年龄在40岁以上,45岁左右,经济条件较好,有较高的社会地位。性格儒雅,饱有学识,平时待人彬彬有礼,衣着讲究,面部颧骨较高,有较深的法令纹……”
“呵,你真准备把仿真羊皮穿到底了?不服气等着瞧吧,再见!”
情况发展到这儿,眼看她的脚就要迈出门儿了。呆愣了片刻的晏容,酒已经醒了一大半,冲着她大吼一声,“占色,你站住!”
“你……你……”晏容拿着摄像头看了看,一把丢了出去,胸脯上下气伏着,愣是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出锦山墅的时候,天空很阴沉,很低压,明显又一场雷阵雨要来的前奏。
撩开她额际垂下来的长发,权少皇抚着那白生生的细软面颊,睨着她一眉一眼皆是笑痕的小模样,左胸下拳头大的那个地儿,微微一软,荡了又荡,神色恍惚着,竟然忘了说话。
孙青看着她沉默了,抿了抿唇,又奇怪地笑问了一句,“不过占老师,我挺好奇的,你又不是去相亲,见几个女人,干嘛要打扮得这么好看?”
“吃兴奋剂了?”
“你身上的事也快完了,正好带你去玩玩。”
“你说你的,我玩我的。”
第一次在见到她,正好是卫季北送她回少教所。当时,看到晏容目光里明显的敌意,她也不过以为这些人天生清冷矜贵惯了,不以为意。第二次见到她,因了卫季北请她去家里,还有卫错对自己的依赖,晏容更是炸毛暴走。可即便如此,她也没想到她会暗藏这样的杀着。
“不去!”
“这么厉害?!说来爷听听。”
“权少皇,我数到三……再不停,我就不说了。一,二……”
好不容易找出来的犯罪线索,他不严肃对待也就罢了,却故意这么来撩她,让她怎么还能说得下去?占色一身又热又燥,又急又火,双手狠狠地推了他一把,便炸毛了起来。
好在亡羊补牢,迷途知返。
眉头狠狠挑了一下,占色猜测他为了岔开话题,不可置信地冷哼着不回答。
占色飞快地瞟了他一眼,继续说:“女人也会爱上女人的,懂不?”
男人随口应着,那手指却没有正经的概念,不停在她软娇娇的小身板儿上,胡乱地蹭刮着,哪里有严肃的半点儿迹象?
急吼吼地说完,目光一凝,她这才发现男人的眸光角度不对,有些深幽。
“你说呢?”晏容讽刺地勾唇,一副上位者的高姿态。
眼角弯了弯,占色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拉开了随手携带的小皮包,在里面捣鼓了一下,抽出那张从医院得来的体检证明,递到了晏容面前的茶几上,嗓子放得极低。
说完,她的身体已经快速地扑了过去,就要抢她手里的东西。
昨晚后半夜,果然还是下了一场雷阵雨。
“孙青,你就在这儿等我,我一个人进去。”
看到孙青满脸崇拜的亮色,占色默了默,目光坚定地看着她,刚才铺垫了这么多,真正要说的重点话到了。
“看什么?起来收拾衣服。”
“你不去,我就闯红灯!”男人软笑。
孙青眉头拧得更紧了,“现在我怎么办?”
啪啪啪啪——
不过,补录了又如何,算多大的事儿呢?只要晏容肯谈公招,就可以了。
“晏处长好没有常识,视频么,我当然已经连接到我家里的电脑上了。你要这个摄像头干嘛?行,你要,我给你就是了,何必抢呢?”
通过对王薇这事儿的研究,那个间谍的问题没有考虑明白,可对于王薇那个奸夫的理论影像,慢慢在她脑子里有了一个模糊的轮廓。
见到她的狼狈,晏容好像真解气儿不少,回头看了看沙发上的几个女人。才又调转过头来,看着占色,讽刺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