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然后了。我去睡了!”
因此,正如权世衡对他,两个人不管动什么手脚,都得玩儿阴得。
“占老师你好,你公招的体检结果出来了。非常抱歉,因为你的视力问题,不能被录用……”
可一样都是在婚外扯犊子,他自己没有吃到,便宜了别人,哪儿又能甘心?
好吃?
心下忿然又羞恼,她想不通那男人。她全身上下,除了这张嘴巴他不碰,其他就没有他不能下口的地方。连脚脖子都要啃,嚼巴嚼巴,不得把她吃下肚子?!
“权少皇……再这样儿,我踹你下去了……”
被他这么一瞅,占色身上的鸡皮疙瘩都快冒出来了。有人还钱还不高兴,吃什么长大的?!
占色惊诧了一秒,心里真特么想笑了。明明皱着眉头难以下咽的可怜样儿,转瞬间就可以大言不惭地说好吃。不过么,既然权四爷说好吃,她能扫了他老人家的兴致么?!不动声色地眯着眼儿看着他,她服侍他的热情也空间高涨了起来,再次舀了满满一大勺子,又递到了他的嘴边儿。
听到这里,占色心里一紧,豁然开朗了。
瞅了瞅热气扑鼻的醒酒小汤圆,她心里暗叹了下,伸手就准备替他拉好被子。可看到他连衣服外套都没脱,就那么和衣躺着,心里又不免踌躇了。
权少皇长舒一口气,终于回过神儿来了。狼狈地擦了一下嘴角的鲜血,他冷鸷的俊脸上有点儿挂不住。可一瞥头,瞧着占色一副做了坏事不毁灭罪证还倔得不行的小模样儿,恁地添了娇俏媚人,他嘴唇不由抽搐一下,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不也没给我打电话?”
“你就恨不得离老子远远的?”
占色一怔,不由失笑:“那是,距离产生美,懂不?”
天!
权世衡人没有在国内,可在国内的势力并不小,其中还涉及到部分官员。
“孙青,咋回事儿?”
然而,闭上了眼睛,门口那人身上无以伦比的威压,照样儿骇得她肝儿颤。
热气腾腾,香味儿扑鼻,一碗醒酒小汤圆就完成了。
喵那个咪的!
见了血,占色多少有点内疚了。
可,这几天都缠着她的小十三,为啥也没有来叫她?
“有了酒店名称,那不就好查了?查到那人了吗?”
十来秒都没有动作,占色心揪起来了。
这回直接喊她名字了?占色更搞不懂了,“嗯?有事?”
受到表扬,占色自信心更足了,“我猜测,也许,等你找出了王薇那个奸夫来……他也未必就是你想找的那个人。还有可能,那奸夫压根儿就不是间谍,只不过又是一颗被人利用的棋子。”
放好了醋瓶儿,她拍拍手,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邪念再起,捞过白醋来,又往里面多倒了点儿,尝了尝那酸味儿,心下暗笑着,才端着上了楼。
呼!
有一次,赵正故意在楼道里出现撞上她,问王薇哪儿去了。
“占小幺……”又低吟了一声,男人搂紧了她腰,嘴唇无意识地在她脸上胡乱地拱着,那浓重的酒精味儿,让占色终于搞明白了。
可,那关她啥事儿?
自由态可贵呀!
今儿的自己……真有那么好笑吗?
压着心里的情绪,她皱着眉头问,“体检结果在哪儿看的?我的视力没有问题。”
男人依旧杵在门口,一直看着她,没有吭半声儿。在一屋子氤氲的灯光下,他颀长的身躯,势态随性又桀骜,目光专注地审视着,脚像生了根一般。
她刚才肚子饿得不行,也没怎么收拾就下楼来了,还真没有注意过镜子。难道……心肝儿一颤,她想到了‘体无完肤’几个字。面色猛地一变,丢开筷子,就跑进了楼下的洗手间。
“回来了?”
被她这么直勾勾地望着,铁手有些窘迫,脸上烫了又烫。那天婚礼上的事儿,他敏感地察觉到了他俩之间好像有点儿小问题。本来他想要告诉她,四爷做完了正事,半分钟都没有歇着就赶回来看她,是希望她理解四爷心里对她的好。
出了卧室的房门。
占色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计较这个,有些好笑,唇角不自觉就扬了起来。
‘噗哧’一声儿,孙青终于笑出了声儿来。
可想到醒酒汤圆时的‘内容’,她心下的尴尬没了,更懒得跟他计较了。
“哦。”
“那王薇一个人订酒店,洗澡,换衣服……?太神奇了!”
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占色慢慢地下了楼,没有惊动任何人,她径直去了锦山墅的大厨房。找了点儿山楂,找了一颗雪梨,又弄点了橘子瓣,将冰箱里的醪糟拿出来,绊在一起和水烧开了,再将用糯米做成了豌豆粒小汤圆一起入了锅。
二秒!
又喊了一声儿,他一只野蛮的手才又重新抚上了她滑溜溜,细软软的小脸儿,爱不释手地摩挲着,让自个儿的手舒坦了,才又俯下头去,半眯着一双狭长的眅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又暗哑地重复了一句。
“想看看爷的镇宅法器?”
占色见到他这样儿,就恨得牙根痒痒。
占色皱皱眉头,喝了口粥,更不知所以了。
“权少皇,再不放开,就要被你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