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色心里急得发恼,使劲去掰他手。
权少皇目光眯了眯,暧昧地捏捏她的脸。
“嗯。”
权少皇凉意的眸底,阴云密布,目光扫过她潋滟的面颊,突地又低下头来,盯着她坏坏的威胁。
听着‘吡吡’的电流声,占色不明白他们说的什么意思。
大概没有揩到油,计划虽成功了,权四爷的表情却不太好看。
“a计划顺利完成,无情带人在25处嫌弃居民点的一个地下室里,找到了被绑架的卫错,并成功救出。另外,还缴获了电台一部。”
卫错救出来了?那对方手里的砝码就失效了。
上车,摇下车窗,他冷冰冰的眸子,望向了车窗外。
锉?
男人黑眸一沉,放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喉结微动。
“知道了!”
嘲笑,讥笑,皮笑肉不笑。
……
斜斜睨着她,权四爷邪肆的眼波一荡。
就在人头攒动的火车西站口,人群的尖叫声,嚷嚷声将紧张的气氛点到了高潮。小小的骚动刚过,现场潜伏的zmi侦察兵们迅速出击,不费吹灰之力就抓住了那个黑红格子的年轻男人。
这时。
“占小幺,看来,你对我没有信心?”
男人轻嗤一声,邪恶的手指从她腰间慢慢下移,磁性低哑的声音拂在她耳边儿。
车窗被人敲响了。
“报告——”
可在力道上,女人之于男人,从来就没有半点儿优势。
权四爷,幸会。
喧闹的人群里,一个英挺高大的男人走了出来。一只手拉着黑皮的行李箱,一只手臂上搭着件儿黑色风衣,骨节修长的左手食指上,戴着一枚男士蛇头戒指。灯光下,戒指闪着冰凉的光泽。
他唇角冰冷的棱角,轻轻掀开。
权少皇的反应,好像半点儿都不意外。只见他阴沉着脸,平静地打开了那条折叠的白纸。那是一张普通的a4纸,在任何一个文印店都有可能出现。纸上的字迹也全是使用的电脑打印。
他越是顾左右而言它,占色越是觉得他吃亏了抹不开面儿,于是,她也就笑得越发的给劲儿了。
瞳仁微缩,权少皇直起身来,咳了咳,一个字沙哑不堪。
叫嚷?喊谁?
凝视着她变幻的小脸儿,权少皇阴鸷的眸底微闪。
“不错,笑起来也好看。就是有点傻……”
“嗯。”
注定你个球啊!
“讲!”
对于权四爷说‘谁玩谁’的问题,占色不想关心。
不介意她话里的讽刺,男人揽着她的肩膀凑近了,语气暧昧的蹭她额头。
路过几名警察,他面上波澜不惊,步子迈得悠然自得。平静的目光里,找不到半点儿外露的锋芒,样子和普通旅客没有半点儿差别。
权少皇锐利的眉锋微蹙,落下了车窗,从侦察兵手里接过了一张纸。
挣扎?无能。
今天让你白跑一趟,白等那么久,实在不好意思,看来咱们缘份不到,要见面还得另寻机会了。对于大喇叭的反水,我感到非常遗憾。好在也总算真正见识了权四爷的手段。只是,你似乎漏算了一点,你这样算计我,那个女孩儿会很不安全。非常非常的不安全。她不安全,卫季北就会更担心。而我拿到北x—11c的可能性就越大,你说呢?
既然人已经抓住了,又在搜查和堵截什么东西?
面包车驶离了停车场,火车西站刚才的小范围骚动,在警方的劝导下,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虽然仍有三三两两的人围聚在一起讨论,却不会有人真正知道发生了什么。
占色吁了一口气,谢天谢地谢铁手。
“你想试试,车震的滋味儿?”
越是笑,心里的怒气散得越快。脸上就越加明艳了起来。人都说,最美的笑容不是露出八颗牙齿,而且眉间眼底都是笑意。此时的她,脸上浸染的笑意,将她衬得柔腻湿润,美得荡人心魄。
“占小幺,除了你,没有人能玩弄我!”
走到路边,他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