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转,直走!”
作为心理研究的部分,她没有放过房屋内饰。
到了权少皇指定的地方,她没想到权少皇会在楼下等她。
“卫先生,你来看孩子?”
“占小幺,你昨晚偷牛去了?”
一个好人,绝对的好男人!
“是的~”
不料——
“占老师。”
打了个哈欠,杜晓仁问,“睡不着?丫想男人了?”
“咳!”卫季北‘咳’了一声儿,“少皇,你不是有事找我谈?”
卫季北好像没察觉出什么,冲她微笑,“不用客气了,卫错还得多拜托占老师。”
除了隔壁看守所哨塔上放哨的武警战士,没有一个人。
“去!快睡。”
对于这样的要求,占色不好意思拒绝。
啪啪啪——
为了了解学生的成长环境和家庭环境,以便有针对性的进行干预和引导,因此占色是了解卫季北身份背景的。这位气质内敛,眼波平静的36岁离异俊男,据说是某个军工研究院的负责人。
“卫先生,我应该做的,你有事就打电话给我……”
“嗯?”
对比卫季北的耐心和包容,她越发觉得姓权的男人简直变态得天理难容。不过想着他是自己的病人,心里又了然了。坐在沙发上,喝着铁手给泡的茶,顺便观察起这套充斥着浓浓男性风格的公寓房来。
见状,她笑了笑,自顾自洗漱好就出了宿舍,准备去办公室准备一些性心理障碍方面的资料,便例出治疗方案来。
偏了偏头,她友好的看向铁手。
还是没有人说话,只有雨点拍打在头顶伞面上的声音……
心里琢磨着权四爷的成长环境,半天不见两个男人出来,她有些尿急了。
话还没有说完,旁边不耐的权四爷,一张英俊的脸沉了下来。
谢过铁手,她走出大客厅,踩着土豪的昂贵地毯,觉得脚下有点儿飘。
深蓝色,黑色,白色,一室子的冷色调,搞得整间公寓跟他人一样又幽冷又阴沉。
“对。老卫,书房谈。”目光冷眯一下,权四爷凉凉地扫了卫季北一眼,就将一个正当年龄的成熟帅哥喊成了‘老卫’。说完,他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不经意将手搭在了占色的肩膀上,“小幺,感谢人家了没有?”
一阵‘轰隆隆’的声音里,她想了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梦,抱着被子坐了起来。
看着那角落的积水,她分析着做噩梦和耳朵产生幻听之间的辩证关系,继续往对面的办公楼走去了。
占色一怔,有点尴尬。
“杜晓仁,你不睡了?”不想这事儿让人诟病,占色作势就去挠她痒痒,“不要逼我使大招儿!”
一个人,一个正常人得有啥样儿的人生经历,才能磨炼出这样儿没准谱的性格?
又三天过去了。
皱着眉,她偏头看了看,又问:“谁在那儿?”
对于他俩的关系,占色算不得十分惊讶,毕竟那是他大姐的小姑子的前夫,不用八竿子就能打得着的亲戚。而对于她来找的人竟是权少皇,即使是卫季北那样淡定稳重的人,也讶然了一下。不过,他一句多余的话都没问。
“占老师,我能私下联系你吗?”
上午,她找几个孩子聊了聊,刚把他们的情况录入自己做的追踪数据,就接到了权少皇的电话。
管区寂静一片。
不容人拒绝的语气,依旧那么霸道又张狂。
“滚!”
他到底有没有搞清楚两个人的定位?是医生与病人,而不是情侣。
摸了摸脸,占色也不是省油的灯,“不,偷人。”
那个姓权的男人,并没有来找过她做心理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