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不许再说话。”害怕她说出拒绝的话来,范铁嗓子哑哑地将她圈在自己身前,嘴唇凑到她耳边低低命令着。
心念转到此处,她便再次计上心来。
“小乖!”两个人颈缠颈,臂绕臂,赤果果的姿态像是贴拥了在一起,肌肤与肌肤间零距离的接触,粘贴着擦动出来的火花在哧哧燃烧。
皱着眉头,小井微眯着眼睛打量他,有些害怕地将身子从他怀里退了退,目光在接收他的失望时,想了想又乖乖地点了头,“好。”
“昨天不是自己洗的吗?”
宝柒无奈地望了望窗外,心里又好气又好笑。这位曾经无数次做她军师的姑娘,现在成了小孩儿的脑子,可怎么才才好呢?要怎么说才能让她领悟到自己的意思呢?
吁……
“哥哥……”小井弄不懂为什么,唇里的申吟声不听她使唤的出了口,很快与哥哥狷狂的吟喘声组合在了一起,汇成了别样的音乐。
两个人太过熟悉和了解了。冷枭见到她直闪亮的眸光和狡黠的笑,就知道这个小丫头不知道又给小井出了什么鬼主意了。
宝柒伸手搭上她的肩膀,心里感叹着,眼珠子已经转了好几个来回。心里寻思着,范铁和小井就这么胶着下去也不是办法,必须得有人助一把力。
咔——
“肯定有的!必须的啊。”
看着她不要开玩笑,宝柒重重叹口气。
“不会。”
所以,能免则免。
“乖,你不是要……”舌逮住了她的,范铁强压着与她搅在了一块儿,强硬的身体抵着她不放开,大手在下方芳草间撩勾着她的情绪,升温的细胞们全部在欢快的跳动。
因为一触上她,他就痒。
深呼吸一口气,范铁再次嘬她的唇,亲好久才抬起头来,大口大口地喘了气儿,以身示教地说:“小井,记住哥哥的话,这种事儿,必须得是非常亲密的男人和女人才可以做的?你懂吗?”
咔嚓——
“然后呢?”范铁在抓狂。
“只比哥哥差一点好。”小井的笑容真诚又没有心机,看着她时,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小小的晃动着,她开心地使劲咧开嘴,样子说不出来的欢乐。
“小井?你……”
“七七还说,男生和女生长得不一样,只要哥哥这个放到小井里面,就可以生出大鸟和小鸟来……”
“晚上没有做什么吗?比如玩什么游戏?”
看着面前的小井,宝柒不期然又想到了下午悻悻离去的宝妈,两相一对比,她终于大彻大悟般感受到了幸福的真谛。
“啊,真的吗?”小井惊诧地叫了起来。
宝柒的脑门儿上再次刷下三条黑线,看着小井想要孩子的念想清清楚楚的写在脸上,索性就势引导她自己生宝宝。
范铁目光快着火儿了。
宝柒郁卒了,差点儿去捂她的嘴。对上冷枭和范铁同时射过来的视线时,她尴尬地笑了笑。又掰着小井的头,两个人将脸侧到一边儿去,才冲她挤眉弄眼的笑着‘嘘’了一下。接着,便俯到她的耳朵根儿上,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将小井不懂的床上知识给教授了一遍。
还要一起洗呢?
圣诞节过后,马上便是元旦了。
太过童真的语言和表情,太过火辣的身材,两种强烈的对比感简直要了范铁的老命,圈住她的后背过来……而完全不知事儿的小井,配合着难耐地娇娇咿呀之外,像一个问题宝宝,不停地提出各类的疑难杂问。
“哥,哥。”
在它的车屁股后面,还跟着范铁黑酷的迈巴赫。像迈巴赫这种大气稳重的车辆,现在的范铁开着,竟也说不出来的匹配和贴合。
冬季的天儿,日短夜长。
她想不明白男生和女生为什么可以用这样的方式连在一起,而那种说不出来接近心的感觉,她更不明白是为了什么。
“……”范铁再次语塞了,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死脑筋的小女人解释朋友不骗人,不过偶尔也会整人的逻辑问题了。
“小井。”范铁心里一颤,再顾不得那么许多了。更不再等她慢慢地仔细研究,扯开了她的身体……
心里一动,宝柒琢磨着又放低了声音,“那小井,我问你,晚上你和哥哥睡的时候,有没有做什么?那个什么?嗯嗯?”
有一种亲密,不仅仅来源于肉体,更多的麻颤感只有灵魂的契合才能获得。
而陪坐在小井身边的范铁,几乎都只是在殷勤倍致地照顾她,不时交给她要如何与朋友相处。
“怎么哭了?”心里狠狠一抽,范大队长的宝贝儿哭了,他心里能好难么?自然而然,心尖子一酸,调过头来便搂了哄她,“哭什么哭啊?有事儿说呗?”
小井摇头,还在琢磨自己那点事儿。
“嗯!”
怎么才几个小时的时间,他的小女人就被宝柒给俘虏得洗了脑,还临阵倒戈了?不过么,这事儿到底也是他的福利……目光赤了赤,他喉咙一咽,手指滑过她的脸颊。
“真想?”
为此,冷大首长赏了她好几个欣赏的眼神儿。
“傻妞儿,当然会不一样。七七家的是七七和枭子的,咱们家的是咱们的。”
范铁的个头儿高大,在东方人里绝对算得上佼佼者,这样的身子板儿下,那东西搭配得也着实狰狞了几分。
“吓到了?”
默了默,小井扁了扁嘴,“小井也帮哥哥洗。”
因此,小井不说话。
开玩笑,就这么洗已经够折腾他了。要是再脱得两个人裸呈两见,他能管住自己的脑袋,也管不住小弟的脑袋不是?
“我也想把小鸟给小井拿回家去玩儿。可是,他是七七的小玩具,七七也很喜欢他呢,不能给你。”
一直扁着嘴,小井不回应他的话,红着脸蛋儿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又解扣子又扯衣服,动作古怪又滑稽。却看得范铁喉咙直滑动,一时气结又气紧,赶紧抓狂地揪牢了她的手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