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老大快说说!”格桑姑娘有些急切。
“是!”冷枭回视,目光微眯,锐气不减。
嘀嗬……
看看书,浇浇花,发发呆,想想事,时间过得忒慢。
“来来来,枭子快坐。不要搞得这么严肃嘛。今天这个又不是声讨大会,更不是什么严肃的军事会议。就是咱们一群老家伙,见见自己年轻有力的大侄子。大家伙喝喝茶,聊聊天,聊聊各自的家事儿嘛……”
高高的旗杆上,红色的旗子飘扬。
远远的站在原地凝视着他,她良久都没有舍得动弹。
卧室里,宝柒接到了结巴妹的电话。她前一段随着江大志回家探亲去了。一去两个月,来电是说他俩准备明儿回京都,还给她带回了好多当地的土特产。
宝柒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默了好几秒,他才低低抻掇,“少扯蛋!你还不知道我?”
啊——
汽车停下,陈黑狗下车打开车门,冷枭拧着公文包下了车,两边儿站岗的士兵麻溜儿的敬礼。
“老大!你不帮我,还嘲笑我!”
“二叔!救我……”
一分钟……
议论声停下来,冷老爷子哼了哼,矛头指向了冷枭。
冷枭转头。
二叔为什么还没有回来。
不远处的操场上,有节奏的响过一阵阵铿锵有力的口令声。
作为准妈妈的宝柒,午觉起床时,已经到了下午两点。安心在家养胎待产,现在就是她生活的重点课题。而冷枭随口玩笑的那句‘养在家,生孩子’,好像还真成了她目前生活的总结性词语。
“这个不急,首长你啥时候有空就通知我……对了,你有我电话么?我的电话号码是……”
噼啪……轰……
一个巨大的黑洞袭来,赤红的火苗‘嗖’的一下便窜到了她的面前。红的,红的,全部都是红的……一片一片火红的……
坐起来靠在床头,她静默了几秒。
“二叔……救小七啊……”
怀孕的女人,心情总会特别复杂。
冷枭不置可否,“部队的事。就这样,好好照顾自己!”
冷枭这个人,向来谨慎。
一秒……
受伤了两秒,她又恢复过来了。
而且,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只要他和宝柒之间本来就没有血缘关系,不仅没有违反军队的条例,就连道德上的谴责都没必要承受。
“一二一,一二一,往左转,齐步走!”
哄着她上床睡了午觉,冷枭便走了!
一身戎装笔挺,他推门而入,气势强硬得让在座的首长们个个都微微眯了一下眼睛。
“老大……”格桑心若贼兮兮地凑近了她的脸,目光里闪着一抹促狭的光芒:“你不是告诉我说,总是你强首长的么?你不是说首长就是用来强上才能征服的么……听上去,像是与实事不符啊?”
窗户的玻璃磨沙的,她还是看不清楚。
“哈哈——爆炸啦——”
几个老头儿见两父子都动真气儿了,束手无策的劝解着,又赶紧安慰,“老冷,老冷……别激动,一家人,好好说嘛。干嘛动不动就来气啊!”
一身笔挺的军装在阳光下格外凌厉威压,肩膀上二杠四的军衔,迎着太阳的光线反射出一抹灼人的光芒来。
再转眼,画面又变了……年轻了版本的宝镶玉一巴掌挥到她的脸上,“都是你……都是你……”
这个冷枭,简直狂妄到了极点!
见状,坐在冷博达旁边的一个老头子笑了起来,和事佬一般安慰说。
全部由他眸底迸出来的冷冽给解释足了……
心里虽然稍有有些不安,可是她不能总让人家陪着她着急和等待。冲格桑心若挥了挥手,她转身便进了屋。
一个脆生生的女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手下稍一用力,果然门没有反锁,门儿开了。
想到骑那个造型,宝柒心里微抖,小手攥了攥,娇声儿嗔骂。
落入叶丽丽的眼底时,又是别有一番滋味儿了……
他看着她,看着她,喊她,“小七……小七……”
“傻丫,除了你,谁敢?”
“冷博达同志,戏演得太逼真,就会物极必反。”
“爸爸……爸爸……我是小七……我是小七……”
“冷博达同志,我是军委常委扩大会议正式任命的,我是一名正师级大校军官,就算你要一手遮天,麻烦你按正规途径来!我触犯了哪一条条例?嗯?”
没有人回答。
瞟了格桑心若一眼,宝柒转过身去,压低了声音,“哼,丫还想骗我?”
“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