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柒抓过她的手腕来看了一下时间,扯着笑指了指那边的休息椅上,“赶紧去吧,我还是坐在那儿等你。你出来之后,咱们就走。”
小声音儿柔腻腻的,落在男人心里又软了。
如此循环的念想着,时间的意义都被她给拉没了!
“方惟九!”
“男人之间的敏感话题,哪能告诉女人呢?”方惟九说得吊二郎当,末了又抿着唇轻笑,“怎么?怕回家首长收拾你啊?好吧,我承认……他主要问我和你具体深入到哪种程度了,我说该干的,我都该干了……”
商场提供的休息椅是长条的,一椅四座。
人有三急大过天,格桑心若冲她比了一个手势,调转头就往商场的洗手间跑了。
男人的醋劲儿上来,不比女人好哄。
“宝柒!”目光略沉,冷枭看了她一眼,似乎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出口。略略停顿一秒,又意味不明的道歉,“这些天太忙,我冷落你了!”
仔细瞅着他,宝柒的目光里划过一抹讶异,遂即,她又惊喜的笑了,“真的是你呀?你没事儿了?”
呵呵!
估计不能。
心里发慌,可是男人又贯常不吭气儿了。一路纠结到进了家里,宝柒腻歪着圆滚的身子,又缠到了他的脖子上。
其实真没有!
一见到他过来,美女瞠大了眼睛,无视旁边的宝柒,目光楚楚可怜的凑了过来,“九爷……真的是你么?你可算回来了……刚才我恍惚看到还不敢相信。”
他干的,他干什么了?
不就明理,宝柒哧哧地笑,“九爷果然够帅,走哪儿都勾妹纸的眼睛!”
在下?
“诶,宝妹妹,你要说不好,九爷我会更加愉快!”
咻!咻!咻!
不过,对此她不太愿意多想。名利场中的事儿,外人看着挺神秘,其实里子最为龌龊不堪。小事儿会被无限放大,而大事儿在权者们的眼睛里,有时候连只蚂蚁都不如。
歪了歪嘴,宝柒这时候才发现这是一辆新车。摸了摸鼻子,她有些不好意思了,“换车了哈。那个……上次那车报废了,我还没有赔钱给你呢。”
这么几天过去了!
接下来的时间挺悠闲,两个人说说笑笑,都是彼此的近况,宝柒的心情随着朋友式的聊天,又更加放松了下来。
“那女人呢?女人干什么?”
“大的!”
吸一口气,宝柒咬牙,说得有些狠,“……方惟九,我可以是你的朋友,是你的哥们儿。不过,却没有办法做你的女人中的一个。”
关键还在于,冷枭这男人在感情方面,除了宝柒之外,他就是一张白纸。因为在意,就会更加不舒服。
扬了扬俊朗的眉头,方惟九也笑了:“小妞儿,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哄九爷乐一乐?九爷可是死里逃生啊。”
方惟九微一偏头,直视着她,正好一束玻璃窗外射入的阳光落在了他的脸上,将他浅蓝的眸子映得深邃了些许,“嘿!赚不赚钱都是小事儿,主要瞧着这儿离你家挺近的,你要想吃点啥,出来吃也行……还可以上门儿服务,24小时哟!”
“来,摸摸看……看看是不是九爷我?嗯?活着的吧?”
从他手里收回手机时,不小心接触到他的指尖儿,感觉有些凉凉的,她问,“你们俩说啥了?”
另外还有一个蛮诡异的事儿,就在警方宣告伍桐桐死亡原因的第二天,原d军区副司令员伍成仁少将晋升了中将军衔,便调往总参任副总参谋长。
“我……我……我是阿麦啊,你不可能不记得我的呀?!”长腿美人儿描着眼线的双目更像铜铃了,眼睛湿湿的,眼看就要飙泪,“九爷,那天晚上……”
直到被男人给塞进车里,她才差不多反应了过来。
一眨眼儿的工夫,一个小时了。
勾起她的下巴,大拇指轻刮着那粉|嫩,冷枭黑眸如矩,宛若蕴了一汪难解的深潭,“别瞎想!”
宝柒眼角抽搐。
“那是!回见了?”
而冷枭最近几天像是又忙碌起来了,每天一大早就去了部队,稍有空又去了公司,整天神出鬼没。晚上回来的时间非常的晚,瞧在眼里,她的孕期综合症接近发作的边沿儿了。
“诶,我说,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她又火上浇油!
而且,它的位置离鸟巢不太远。
宝柒略略有些吃惊,看着对面淡定喝茶,面带微笑的男人,沉吟了两秒,还是把手机递过去了,“方惟九,他让你接一下电话,方便么?”
“小妞儿,我回来了!”
汽车开过一个街口,他突地又凑了过来,低笑:“要是早认识你,这些女人,都入不了九爷的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到了孕中期的问题,怀着五个月的肚子,她觉得心里越来越容易发闷了,时不时心浮气躁。
笑着耸了耸肩膀,方惟九说得挺自然,“不错,正是九爷刚刚盘下来的,看看,环境怎么样?”
女人的赞誉,让方惟九眉头松开了,笑着直勾勾看她,“一会儿拿一张名片,你喜欢什么就点,她们随时都可以给你送过来。”
不知道是否意识到了自己的作法有些疯狂有些孩子气,方惟九自嘲地摸了摸下巴,又高深莫测地笑望着她,“怎么着,你觉得九爷对你有企图?”
走在婴儿床品区,宝柒摩挲着一张质感很不错的宝宝床,侧过脸看格桑心若,“165,你瞧个蛮,这个床怎么样?”
冷睨着她,冷枭皱了皱眉。小丫头就知道拿这招儿来治他。面无表情地板着脸,他冷着脸将她抱到怀里来,一边儿替她揉捏着,一边儿忍不住冷哼。
勾着唇,偷笑了几声儿,两个人很快便又离开了婴儿床品区,去了品牌服装区。世界上所有的准妈妈都一样,在生产之前对待婴儿用品都会爱不释手。
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