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需要管那么多。”阿硕的手搭在了褚飞的肩膀上,两个人默默对视着,中间隔着个小雨点儿,那样子看在宝柒的眼睛里,竟也有几分凄怆。
冷枭没有回答,宝柒目光突变,“该不会,是你干的吧?”
“老大,你完蛋了!”
心里,有些震撼。
到底是为了帮他们解决麻烦,还是原本就想要一石二鸟?
默默寻思着,汽车一路往首都机场的方向行驶着,高大的车身穿梭在一辆又一辆的各类甲壳虫汽里,将气氛映衬得又诡异了几分。
眸色微沉,冷枭拍了拍她的脑袋,凉唇微抿:“想什么呢?”
心里却直呼好险,好在二叔知情,要不然……
机场,贵宾室。
手理了理身上的孕妇裙,宝柒随着他的声音,心里微微一颤。
睨着冷枭坐姿挺拔的峻峭身躯,她疑惑着拧眉,“二叔,你说到底会是谁杀了她。”
顺着她的后背,格桑心若安慰着说,“没事儿啊,你得知道,名人才会引来口水……嘿嘿,这是好事儿啊!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歪啊……谁敢来惹你,我就宰谁……不过……”说到这儿,她停顿了。
不言,不语。
一瞧之下,顿时愣住了。
“行了,小飞飞,你俩别腻歪了啊,过去厦门了,看好小雨点儿啊。”
“快点!”
“行,不仅要照顾孩子,也得照顾好自己和阿硕。”
纵然是格桑心若,对于他俩之间这个关系,突然间也有点hold不住啊!
后面两个字儿他没有说,不过宝柒暂时愉快了。
冷色的眸子微敛,冷枭神思复杂。
搂紧了他的腰,宝柒使劲儿将脑袋往他怀里蹭,“二叔,我想说……我想说,不要做那个了吧?”要知道,女人为男人做那事儿,真心没有几个会觉得特别舒服的,尤其是冷枭这样的‘大’男人。
“二叔,不会有事儿吧?”
抱着她回屋,男人接下来的举动,有点儿小小的疯狂,比她怀孕以来的任何一次暧昧的二人戏都要疯狂又急切,不管她漂亮的小脑袋怎么摇晃着拒绝,不管她如果拒理力争和抗议,还是硬生生给弄了一回。
“大不了宣布出柜,这么多年躲猫猫,我也躲累了!”
啧啧啧,说不定她真就死定了!
想到了一个好点子,她偷偷抿嘴乐了乐,又奸笑着看向他,皮笑肉不笑地问,“二叔,这么一个好日子,凉风有性,夏月无边,咱俩不干点儿偷鸡摸狗的事儿吧,老天爷都会看不下去的?你说是吧?”
“二叔,现在我给你一个振夫纲的时间。千万要珍惜哦……要知道,有权不使,可是会过期作废的哦……”
冷枭轻哼:“少来!赶紧伺侍!”
“当然有啊,从机场出来,你一句话都不和我说!”
打电话的人是陌生的,安排这个电话的人却是熟悉的。
而此时,离之前和褚飞约好的八点碰头还有半个小时。
冷枭沉声哼哼,不以为然。
这也叫甜头?
还真都与她有点儿关系。
阿硕怀抱着粉丝们送的几捧鲜花,面色沉沉地看了一眼褚飞,摆脱了记者的包围圈,在保镖和助理的簇拥下,率先走在了前面。
汽车行驶在高速路上。
“没觉得我有错了,那你干嘛不理我?”
冷枭身上穿的是便装,哨兵不识得他,见他拿了尸体身上的动作,自然过来拦。他冲哨兵亮了一下自己的证件,握紧了那只牛皮信封,没有多说一句话,给宝柒递了一个眼神儿,大步离开了现场。
“没有!”
“硕!”
一句话没有迟疑的话出口,整个贵宾室突然寂静了下来。
当她回过头去看到那一群人围观的地方时,心里还隐隐有些发慎。死了,伍桐桐真的死了?!搂住坐在中间的小雨点儿,手一点点顺着她的发辫儿,她的目光复杂地望向了冷枭。
寂静的星空下,蔷薇花丛中,看着自己爱慕的男人,不由得呼吸就浓重了。不经意的,又想到了几年前在这个秋千架上‘腾云驾雾’的那场风月往事来。
叹了一口气,就这情形,岔开话题才是上策。
喉咙僵硬着,冷枭脊背汗了。
不得不配合着褚飞的表演,她的心里,涌动着强烈的不安。
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宝柒瞪了她一眼,直接从她的手里拉出报纸来瞧。
喊了一声儿,又无从说起。
收拾好彼此,熄掉了灯光,黑暗里,男人愉快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摸着她可怜巴巴的唇儿,像一个做错了事儿的孩子般,暗自咬了咬牙,狠下心来说。
屁颠屁颠地走近了秋千架边儿,宝柒昂过头,小脸儿上写满了笑意,“好啦,别生气了嘛。你知道自己脸上写什么了吗?”
“第一件事,d军区伍副司令员的孙女儿,昨天在军总跳楼死了。报纸上登得沸沸扬扬,新闻上那个图片儿上,还有你装着孕妇装的照片儿……嘿嘿嘿……不知道这个算不算和你有关?”
“别闹了!”
宝柒茫然地看着冷枭疾步过去,拿过了伍桐桐手里的牛皮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