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柒真心搞不懂了。
接下来,她就知道了……
无奈地双手搓揉她肉乎乎的圆脸儿,冷枭又好气又好笑,摆明了不相信。
“喂!起床了!”
“嗯,嗯……”宝柒心里满意了,感觉到他不安分的指尖,身体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来,更深的窝在他的怀里,也伸手过去撸他。她知道,正常男人在早上的时候最容易冲动,她不想他憋着。不过这会儿,她不相信他不想。
听着他低沉好听的嗓音,宝柒拼命忍着笑,忍得身体直发颤歪。
“别!宝柒!”急急掌了她的手,冷枭额头青筋直跳,满身的汗。
接着,吴岑又向他讲解了一下关于新生儿溶血病的概念,大概意思就是指母婴的血型不合,导致母血中的抗体进入新生儿的血液循环,从而破坏掉新生儿的红细胞,导致发生溶血性贫血的一类疾病。
大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目光专注。
“帮我查查他的背景和来历……”
“没老没少!”
难道连冷枭都不例外?
要知道,这可是他们孩子的救命恩人。
不过,谁又能说,这不是爱情的表达方式?
“不行!”
要害被擒,男人闷闷的哼了一声,死死掐住她的手,“小祸害!老实点儿!”
深呼了一口气,宝柒憋着心里的别扭劲儿,小声儿问:“二叔,你有没有什么话要问我的呀?”
扭过头,宝柒看着他说吃时的炯炯目光,抿嘴喃喃,“二叔,我饿了!”
“……听上去蛮勾人的!”宝柒小心肝儿直扑通,有些忸怩地在他身上擦剐着,出口的话比蚊子还要小声:“二叔,其实我怀孕都四个多月了,按理来说,是可以同房的了!”
咬得不重,宝柒不痛,却麻痒痒的难受。
抱着自己妖声妖色的小女人,瞥着眼前的一片细釉白瓷般的柔美肌肤,还有那一道无法遮掩的诱人沟壑。
“看美女?”淡淡地反问出口,冷枭才终于意识到这妞儿在腻歪些什么了,眼睛一挑,他收敛了眸子,无奈而又宠溺地叹,“我怀疑有人跟着咱。”
她怀孩子有多么不容易,他容不得有半丝问题出现,更不会容许自己为了一时贪欢而害得一双宝宝不能顺利降生。因此,哪怕他想得快要老命了,也绝对不会真正越过雷池一步。
这不是要命,又是什么?
睨着伍桐桐的衣着,她邪气的调侃,“伍小姐,怎么着,准备改行儿啊?”
“二叔……”这样还能忍?宝柒心里揪揪,“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特别难看了?”
实际上他的动作是,乖乖地爬起来给她准备好了一杯温开水,还周倒地抱了她过来,就着自己的手喂给她喝。宝柒软软歪着头,斜靠在他的身上,就着他的手往自个儿嘴里灌——
揽住了她,他接过了电话。
“我?问什么?”
“你身体不行!”
冷枭默了!
正在这纠缠的当儿,冷枭的电话响了。
“冷枭!你——”怒斥他一声儿,宝柒觉得自己的脸面都没地儿搁了。主动向男人提出要求,结果这个男人还玩矜持,还拒绝了她,多伤她的脸啊?这,这,这让她小小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伤重。
眼睛闪了闪,宝柒一阵激灵。
抿了抿唇,宝柒像是想到了什么,目光突然一直,“二叔,今天你就别陪我去了产检,我让心若陪着就行,你不是还有工作么?”
冷枭叹气:“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弄。”
那水珠子,往下,再往下滑入了深沟里。
说来也挺搞,她有时候也想不明白是不是因为那时候总是不会掉泪,所以把泪腺分泌出来的泪水都一股脑的储存成了大水库。现在,只要她想哭,随时就能哭出眼泪来。而这个,已经成了她能够对冷枭使用的秘密杀伤性武器。对这个男人,屡试不爽。
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冷枭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还顺便在她肉溜溜的小屁屁上掐了一把,“产检,必须去。”
“那当然喽。”
急啊,慌啊!
今儿要去产检,冷枭特地放下工作准备陪她一起去。因此,这会儿他罕见的在赖床。早就感觉到她在那儿折腾了,不过他没有睁眼睛。
想要狠狠发作,可是看着人家妹子细柳条似的腰身,一蹶一蹶的小屁股又翘又勾魂,再对比一下自己的水桶腰,又泄气儿了。
将她抱过来安置好,冷枭双手捧着她的脸,将她散乱的头发一一顺好,又好笑地摸了摸她几乎红透了的耳朵尖儿,声音略为低沉。
“讨厌,你真讨厌……不要就不要亲来亲去!”
要是二叔每次都这么听话,多好?
“你——”宝柒不敢看他,脸蛋儿顿时像火烧一般,红透了耳朵根。四下一打量便没有人看到他俩,才又略略地放心了下来。
心肝儿抽了抽,冷枭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丫头低低的抽泣和控诉,小猫儿般泪流满面的可怜样子,不由阖了阖眼睛,又无奈又好笑地捏她鼻子。
想当年她在鎏年村的时候,黄泥地里打滚儿照样过得乐呵。只不过,人吧,有人宠着,有人惯着,有人稀罕着,又加上怀上了肚子,在自家男人的面前,还真是矫情了不少。
一把揪他胸前某点,整晚睡得不太舒服的宝姑娘红了脸,气儿更大发了,“咳,我说,你能不能不要摆出一副苦命白毛女儿的样子来?我又不会真的强上了你。不想做就不做呗。喂,我想喝点水,喝水总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