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也许,在她将自己的理智和情感全部交付给他的时候,就已经身不由己的死定了吧?
只不过,几十年习惯了那样的脸色,他很难像别的男人那样可劲儿的微笑。
啊!哦……宝柒总算知道了,怪不得呢?原来如此,难道冷首长就不觉得非常的别扭么?撑一下额头,她隐隐约约记得昨晚上大战的时候,他好像有逼她叫他老公来的,可是她非常不习惯,不习惯自然是叫不出口的。难不成,他就因为这个采取了这样的迂回战术来证明他的身份和关系?
非得撑几个月再说,看谁熬得过谁。
那感觉,好像五年前的恩怨,全部烟消云散了一般。
“喂,你还没有洗澡!”
“枭子回来了?”
没想到,范铁同意了。
她知道,宝妈在担心她,怕她又惹上闵家,惹上祸端,怕她们的份量远远不如闵老头和冷老头的之间战友感情。更怕闵家表面上同她示好,实则上还是想要报当年的一箭之仇。
计划着自己的行程,她觉得这招儿得反复利用。
约摸五分钟后,洗干净了的男人就发了狂般燃烧了,一只积蓄了千万年火山能量的极地猛兽苏醒过来就要吃人肉。他赤红的眸子里全是火,仿佛恨不得把这么久没做的事儿都干回来,一次够本儿。于是乎,从洗的当儿开始,从里屋到外屋,从盥洗台到卧室,或床或沙发或地毯或墙上他胡乱的折腾着,走到哪儿干到哪儿。
这不是出位的,更出位的是他的话。
冷枭在开会,接电话的人是江大志,电话里大江子十分客气的让她等一会儿再打。
“那个,你们聊吧,我先去病房了!”见到他俩打趣儿,一直没有说话的年小井,清冽的眼神儿睨了宝柒一下,拍拍她的肩膀,就准备离开。
“死娘们儿……打鱼的时候,没见你这么大的劲儿……”
作为范铁的哥们儿,冷枭没有直接同意他的意见,而且特地打电话咨询了范铁的意思。
漂亮的蔷薇花,依旧在盛开着。
“爽你个大头鬼,放我下来……我快被你颠呕吐了!”宝柒当然不是真想吐了,而是快要被别人的目光和怪异的视线给灼死了。
冷枭没有放她下来,不过却良心发现的选择了人少的方向。不一会儿,他就跑到了远离海滨别墅群的方向,人烟越来越少了。
“操,小王八蛋,老子收拾你!”
不敢去看众人的视线,她尴尬的覆低了头抱着他的脑袋,生怕他把自己给摔了下去。
贴近她的脸,他低头问:“不舒坦就说。”
因此,看到冷老头子红光满面的脸,她经常也跟着他一起乐呵。
勾一下性感的唇,冷枭冲旁边努了努嘴,示意她看向不远处的那对儿父女俩。只见人家的爸爸正将闺女举起来双腿劈开骑在脖子上,然后抓着手臂在海滩上奔跑嬉戏,小丫头骑在老爸的脖子上大喊大叫着,看上去开心得不行……
“别人的命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管好你自己。”
迟到了!
苦笑着转过身来,范铁的脸上还挂着僵硬的笑容。
“我的命也挺好的呀?”宝柒嗤笑一声儿,没正形儿的试探:“不过奇怪了哦,我记得姓闵的多少年都不来家里了,今儿是吹的什么风啊?”
“闵老,你好!”
奥啦!
然后,她睫毛尖尖儿一闪,竟然哭了!
一边儿哭,一边儿抽抽泣泣的拿小眼神儿去瞄着他。
“兰婶儿,早啊!”
一周时间不用去医疗队,宝柒的日子,幸福的开了花儿。
眼睛一眨,一睁,一天就过去了。
而军方和a国的军事演习在筹备阶段,大抵都准备得非常充分了,时间敲定在七月中旬正式开始,所以这段时间就会比较空闲。
啧啧啧……不堪言啊!
去津门之前,这是最后一个周末了,宝柒准备回冷宅。
眸色一沉,冷枭“操丶你!”二个字,某人说得直咬牙。
减刑了,出狱了!
不会平静,依了他自己大少爷的性子,就必然会掀起更大的波澜。
没有在那儿掺和,她去冰箱里拿了一瓶纯净水,转过偏厅就准备上楼去。刚走到楼道口就遇到了下楼来的宝镶玉。
明显就是说,冷闵两家之间的冰霜已经解除了。对于冷老头子来说,欠一条命大过天,到底是救过他性命的人,又怎么能真不理?
每每他想干那事儿冲她黑脸,她就一句话对付他:“谁让你那天那么干的?哼,再这么搞下去,早晚会被你给折腾死,还想不想要孩子了?”
按她自己的话说,完全没法建设社会主义,因为她走路都在打颤。
到时候,她该用什么表情去看他呢?
吃着早餐,宝柒还在继续别扭。
替她请假了……啊哈哈哈!
为毛哭?
宝柒的嘴,没有什么人性的,臭得吓人。
“好吧……看好了啊!不许有人过来,当然,你也不许过来!”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在外面解决问题,但目前也没得选择了,本来她没有多少尿感的,被一阵阵海浪声儿冲着,还真来劲儿了。
她隔应到了极点。
不一会儿……
为啥呢?兰婶儿怪异的小视线不时瞄过她的领口,搞得她简直是苦不堪言,食不下咽啊。宝柒这姑娘皮肤又白又嫩,稍稍有点儿风吹草动就特别显目。身上那些星星点点的狼吻痕迹和手指捏出来的青紫人家看不见也就罢了,可是臭男人为什么偏偏要弄得她脖子上都是痕迹,明显一副被人狠狠蹂躏过的样子。
谁让他那么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