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说不行就不行?你丫是街头银枪小霸王啊你……”撇了撇嘴巴,面儿上沉了又沉,宝柒的脸色又难看了,“哼!你们男人,一个人都是……”是什么她没有说完,就猛地顿住了,想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她突然惊恐的望着冷枭,声音不由得尖细了几分。
“主上英明!”由衷的赞叹着,金子说完又汇报:“对了,主上。铃木的尸体现在还在警方手里,没有人去认领安葬……我们……”没有继续问下云,因为他看到上野寻蹙了眉。
脑袋‘嗡嗡’地响,一道低吟忍不住出了口。可是她这会儿不想服务首长。可是听看大势已去,情急之下她只好使出自己的独门阴招儿了,小手猛地向下揪住那钢铁骨头一扯,口中厉声大喝。
暗桩子是黑玫瑰杀的,天知地知,说来谁都不知道,却是又谁都能猜测得到。
感应到她的意思,男人狼眸里冒了一簇火光,伸手勾过她的腰,带进自己怀里。
叹!再叹!一叹再叹!
江大志的脸色更白了。
丫丫呸!
“我真是一个天才!”
神色沉沉凝视着窗外好一会儿,上野寻讥诮邪魅的唇角慢慢落下了,一只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沙发垫上的流苏,声音不轻不重的问:“什么时候的事儿?”
臭男人的意思是赚她的胸小?按理说,也不小了吧?
当然,这套把戏感染不了冷枭。
如果铃木没有背叛他,该多好?
别瞧着他面上带着笑容,其实金子知道,他家主上这会儿正在火头上呢。
“死有余辜!”
色魔手?
铃木背叛,黑玫瑰背叛,足够他恼火了……
“七,七七慢,慢走……”
宝柒满头黑线,倒吸了一口凉气儿。
说来,铃木至少也没有算完全背叛他吧?虽然他放过了黑玫瑰,至少没有把次生波武器带回来杀自己,或者带着冷枭来剿灭组织,而是选择了一种同归于尽的方式……
谁要告诉她这位爷的脑子没错位,那指点是她错位了。
化被动为主动,有了黑玫瑰做为目标,曼陀罗的目标自然就小了许多。
傻乎乎的金子,幸好还衷心。
上野寻手指按压在太阳穴上,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无数次惨痛的教训之后,她终于领悟过来了,在冷枭面前说起与色有关的东西,百分之百不含糊的属于在火上烧油,自杀性的找抽。
痞气地说完话,她就要去推车门。
她揉了揉,又对冷枭说:“二叔,刚才结巴妹跟我说,今天晚上她要去和那个蠢蛋第一次约会的电影院看电影……想到她孤单单的一个人,我心里难受我……我想陪她去,行不行?”
这是要去哪儿呢?
心下沉沉,她不禁笑出了声儿,欲问真相,却偏偏反其道而言之。
“我中枪了!到地儿叫我!”
“不行!你叫她别去!”冷眸挑眉:难道他会不懂吗?
一场大戏,在宝柒的妙语连珠和枭爷的画龙点睛中结束了。
对不起,结巴妹……
按道理他是不会的啊,可是男人心,谁又猜得透呢?
“猴子偷桃!”
再次败在冷枭手下,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一回,换宝柒在风中凌乱了。挠了挠苦恼的头皮,她真想掰开结巴妹单纯的大脑,然后给她里面丢几粒邪恶的种子,让它们生根发芽,再培养一个当代邪侠出来造福社会和全人类。
没有想到,手刚刚触及到门把,腰上倏地一紧,整个人就被男人给搂了回去。紧接着,一道冷冽得没有温度的声音就从她的头顶响起,话里,带着冷枭不太明显的愠怒。
要说刚才脸只是小烫一下,现在被他直接点出来,她的脸简直就是‘噌’的一下全红透了。其实她也闹不明白自个儿昨晚为啥那么胆儿肥,敢那么捣鼓……
状似沉思了好几秒,她就想明白了。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改变,只要在他的手下,她还真心没有生路。与其如此,不如舒展眉头,笑口常开。一边儿整理衣服,她一边儿微笑着挑衅地问:“二叔,咱这是上哪儿去观光啊?”
“我……主上,我不敢!”身上抖了三抖,看到主要笑得那么灿烂,金子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她困了,既然已经上了贼车,索性就安然入睡吧!
捂着胸,瞪着眼,磨着牙,喘着气儿,心里恨恨不已……
接下来,她顺势靠在了男人的胳膊上,45度完美造型继续仰望英明神武的枭爷,一脸的纠结神色,像是还未从和小结巴的聊天中淡定的走出来,戚戚然的声音很是忧伤。
金子嘴里的暗桩子,正是宝柒在d区刑侦大队见过那个挑事的暗疮男。他本来就是游念汐的联络人,在游念汐手底下做事的。在大火发生之后,正是他骑着那辆电动三轮车接游念汐离开的现场。不过,当时的天网监控里只瞅到了车屁股,没有人见到他的样子。
也就是说,七七估计错误了!
没有想到,不仅被冷枭缴获了次生波武器,击毙了铃木,他还半根毛儿都没有掉。
没劲儿说话的江大志同志很快便发动了汽车引擎,以乌龟般的速度,慢慢地驶离了军总医院的停车场。
“那谁谁谁,抛弃了小结巴的男人,太特么狠心了。想想人家姑娘的一番情意,结果全被当成了驴肝肺。不要人家早干嘛去了呀?早几年说啊?哦,现在把人家的青春都耗费光了,再来提分手,还把自己搞得像个情圣,靠!简直就是大扯淡!天理不容!”
手指紧攥着他的衣袖,宝柒的兴奋劲儿褪不下去,“二叔,你说大江子他会去么?”
噼里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