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
她认识虹姐?虹姐为什么又会拽住她?
求他!
“喂,大嫂!”
昨儿晚上,他突然跑过来,把她按到墙上就猴急猴急地亲。
“呵呵呵呵——”同样意味深长地挑了眉梢,宝柒眨了眨眼睛,意有所指的说,“要与时俱进啊,范队。事实上……是我征服了他。”
“挺好!”微微眯眼,冷枭淡定的说。
一根根浑圆白|嫩的脚趾头,绵若凝脂。
现在啥情况呢?!
亲姑奶奶,就亲姑奶奶吧,找机会,得好好收拾!
房间里,灯光下,娇小白|嫩的小身板儿可怜地被男人束缚着仰躺在床上,半分都动弹不得。而捆着她的浴巾在撕成了条之后,坚韧得堪比绳索,双手被他死死绑在头顶固定住。最可怜的还是她的双脚,分别拉开了绑在床两侧的床柱上,脚踝被浴巾缠住了,羞耻的造型大开门户,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识事务,识事务!
受不了痒痒,她惊声叫唤,又拧巴又挣扎。
年小井不答,清冷的脸上不给予任何回应。
巧合么!?
嘟着嘴,她想了想又问,“我要喝水怎么办?”
这番光景,除了哀求,她还能干嘛?!
她怎么会在这儿?
有些人吧,死就死在嘴上。
停好车,他走车库里走过来,抬起头,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空,眸色沉了沉。掏出兜里的手机来,给这个点儿还没有出门的宝柒发了一条短信。
哀了!直接老实点儿,继续认错吧!
“真的?”
要知道,不能说话的状态,对于一贯聒噪的宝柒同志来说,比不能动弹会更加要小命儿的。
“不求是吧?!”
“好的。”他同意了,宝妈的声音就轻松了。
想不明白,她为什么没有把他这鼻子给打歪了。
丫的,情趣你个大头鬼!
“胆子不小,姑奶奶。”
对于他的态度和待人方式,宝镶玉这么多年来也都习惯了。
50吨级?!冷枭眉头拧住了。
如果不是身上又羞又恼的束缚感实在太过霸气侧漏,她几乎会误以为,男人现在的样子,其实温柔得堪比春天一般的温暖。
“行!”领教过宝妈的唠叨,冷枭怕她再说没个完了,淡淡地打断了她的话,想了想又说,“这样吧。你先把这个项目的评估分析和预算报告发给我,我先看看。”
“冷枭,你丫王八蛋……警告你,你别玩得太过份啊!”
心里直发狠,脸上却不得不继续装委屈,一脸天真无邪的乖巧。
对此,宝柒表示深切的怀疑。然而,看着他冷冽凌厉的面孔逐渐在眼前放大,感受到他粗糙的指尖流连在身体的骚痒触感,她身上越来越难受。
男人目光凉凉,惩罚性地掐了掐她,“说不要得有资本。”
靠之——他怎么这么邪恶呀?
她的呼痛声,生生揉碎了他的兽念。
该死的女人!
脸色未变,他右手放电话,左手拿出手机接了起来,语气里,千年如一日的冷漠。
然而,男人不为所动。
“诶!乖,叫得真好!”闭着眼睛,宝柒眉眼生花,“赶紧给按摩吧!好好伺候你小姑奶奶!”
可是……
手指微微攥了攥,他冷冽的面色如常,摆了摆手,“没事,你做得对。”事儿已经发生了,他自然不可能去向战士们解释什么。
身上本来就很痛,再被他这么弄一下,就觉得更痛了。
结果,就那样儿了!
狠狠咽了咽口水,她索性闭上了眼睛,不知不觉,语调就软了下来。
肝儿颤!
拧了拧眉,冷枭抬腕看了看时间,面不改色地淡然说:“行,我争取。”
“二叔,嚯嚯!我说真心话来的。刚才我检讨了一下,觉得自己真是哪儿都错了。小到头发丝儿,扩展开来包括呼吸和细胞,浑身上下就没有不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