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江大志和小结巴俩算得上数年抗战的典型了,在双方父母的高压政策下,还能保持地下关系,互通消息还真是不简单。
打了个哈欠,睡得真饱!
电话里,宝妈大概意思总结下来,说是老头子回来了,让她和诸飞这两天抽空回去吃个饭,讨论一下他俩的结婚时间,究竟定在三月的哪一天。
狠狠闭上眼睛,他命令自己入睡。
脸上面无表情依旧……
于是乎,接下来——
摇着头,盯着她不好意思的红脸蛋,宝柒笑叹:“啧,赶紧的,让年大记者给你支招……”
低下头,就要拿嘴去亲。
“工作?”
这么坚定的想想,还真有点儿憋屈。
数着羊,较着劲儿憋了一晚上,第二天起床时,他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一样就去了部队。等宝柒睡足了醒过来的时候,诺大的床上就剩下她一个人了。
“七,七七……”
“报告嫂子,首长吩咐过,让我今儿负责你的安全。”
“二叔二叔二叔!”
然而……
噗哧,宝柒乐了!
“不好意思,我们医院暂时不需要男科医生。”
又上了那辆兰博基尼,一路还算通畅,没有多久就到了。
宝柒嗤之!
稍倾,宝妈又问:“小七,你觉得二叔和她怎么样?”
正巧,她今儿下午休假。心里暗爽,她赶紧又约了小结巴,临走时打了电话给褚飞,人就算齐整了。接着,带上小雨点儿就准备去小井家租住的四合院儿。
邪恶之心顿起,她扬起唇角,戏谑地冲年小井莞尔一笑,“请问年大记者,你怎么知道他体能好啊?哪个方面好,嗯?详细点给咱详细下情况。”
褚飞又兴奋了起来。
“范铁还有一个星期就结婚了,你要去参加么?”
“我表示怀疑。”掀了掀嘴皮儿,宝柒挪了挪屁股,凑近了她挑着眉头不信地反问。她心里知道,这姑娘看着满面拂了满风,眉梢眼底没有半点儿不愉快的情绪,但是,她或许可以不介意其它,却不可能不介意范铁结婚的事儿。
“二叔,怎么会这样啊?”
“小七七,你不要走嘛……”见到她又要走了,褚飞颇为不舍。
闺蜜这种生物很奇怪,退可帮你解忧,进可替你寻仇。吃,穿,住,行可以咨询,还能无条件弄得力所能及的最好。在外面不敢说的话,心底里不敢示人的秘密,甚至于对哪个男人的性幻想,都可以毫无保留地为彼此分享。
“啊?啊啊!说,说啥啊?!”
要说这小东西不是故意整他,他都不信。每每关键时刻,她总有无数的正事儿要说。在她小屁屁上狠狠一捏,他手臂收紧,又满足的抱紧了她,大掌抚触上她细滑如白瓷儿的肌肤上,阴沉着脸,没好气儿的说:“什么正事都没这事正。”
开玩笑,这会儿不反抗,由着他吃干抹净了再来说,还有用么?
捂了捂围巾,她寻思出去打车,岂料斜刺里就蹦哒出来一个陈黑狗,毕恭毕敬的招呼她。
心里波涛汹涌澎湃……
脑子强大的能力发挥出来了,自动的描绘出了他话里的那个情形来。一念至此,脸蛋儿‘噌’地一红,她抬手就拍掉他放在嘴唇上的大手,大眼珠子一瞪便坐直了身体,板着小脸儿蛮认真的说。
而现在,她为什么又要执意找工作呢?
宝柒急了,横着眼睛瞅他,咬牙,切齿。就差双手叉腰骂大街了!
说得嗓子眼儿冒烟了,宝柒咳了咳,喝了一口水,眼角余光瞄到年小井快要憋不住的笑意,问得极其认真。
没动静!
就这么办!
一个字:享受呗!
“还有,我俩的关系,没有我允许,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没有她在身边儿的时候,他还能强忍着不去想这档子事。可是明明饿得不行,美食就摆在面前,偏偏不让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有了杀气的结果就是,他在看到不远处停留的汽车时,故意挡住了宝柒的视线,然后紧紧揽住了她的肩膀,除了嘟起嘴在小雨点儿的脸蛋儿上不舍地吻了吻,又将宝柒给抱了个满怀,强忍着心里的不适感,趁她不备时在她脑门儿蜻蜓点水的落下一吻。
只要是女人,就没有不爱八卦的。见状,小结巴拍了拍手上的瓜子渣,猛灌了一口水,也点了点头附合着表示,“对。这,这事,我,我听大,大志,讲,讲过的。”
“要说我实话?”男人反问。
不介意还闹什么心?
“说。”男人眸底含着宠溺地望他,大手更是肆无忌惮。
“算了,你心里高兴着呢,是吧?”
枭爷扫了她一眼,眸底的狼性更足了!
当然,他的兴奋有很大程度上是假的。
挑了挑眉,见到她含着笑容的淡然样子,脑子里竟然突地浮现起了范铁的笑脸。
挂了电话,饺也也就出锅了。几个人将桌子摆到有炉火的屋檐下面,吃得喜笑颜开,喜气洋洋。而宝柒天性的乐观的性格让她没有将宝妈的话往心里去想,将电话里宝妈让回家吃饭的事儿和褚飞说了说,又开心的捉弄起小结巴来了。
在他技巧熟稔的揉捏下,她几乎用尽了全部的思绪集中能力,才缓过来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