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恶霸长得又帅又酷,但是有了阿硕的他,立场还是坚定的。
“而且,为了男医患者的心理考虑,女医生的确不太适合这份工作。”
是有多憋屈啊?!
低调奢华的颜色,恰好符合宝柒保守的性格,心下又淡定了不少。还好,他没有弄一个太过牛叉叉的高调颜色,走出去就会让人仇富到想要爆胎。
哦着嘴巴,宝柒惊住了,昂了昂下巴瞅他。
她终于找到倾诉憋屈的对象了,不等冷枭说话,就想自己今儿遇到的罕见事情一一说给了她听。没想到,她火烧屁股般的毛躁,没有影响到半点儿电话那边儿的枭爷。轻描淡写的几个‘嗯嗯嗯’就打发了她的长篇大论。
在返回帝景山庄的路上,接到冷枭的电话时,她纠结的心脏都快要拧成一团了。
这声儿称呼他刚才琢磨了好一阵儿才定下来的,没想到不过十秒就被她推翻了。
不偏不倚,三个女人的心里都有颗种子,一颗破了土,发了芽,却还没有开花结果的爱情种子,经过了这几年的风吹雨打,种子没有溃烂,但生长的速度已经停滞了。
宝柒瞄了她一眼,抿了唇。
冷枭今儿自己开车去部队了,临走时留下了陈黑狗做她的司机,并且负责她的人身安全,当然,还有额外的任务吩咐,只不过宝柒不知道罢了。
狠狠一抿嘴,陈黑狗黑脸板着,一本正经地回答。
目光一凝,男人撑了撑额头,心下便有了主意。
小井和小结巴也挺喜欢这小丫头,和褚飞争抢着要抱,然而小丫头却把脸蛋儿绷得死紧,除了喊声儿褚飞,任谁都不爱搭理了。
除非他利用他老子的身份阴了他,要不然,只要冷枭不是自愿,她还真的想不出来,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就范。
因此,她只是静静地坐在藤椅上,啃着小瓜子,听着小结巴断断续续的诉说自个儿的烦恼,等她说完了,才促狭地淡笑。
每次瞧到她脸红得手足无措的表情,宝柒就有些好笑。这小结巴姑娘都二十六岁的人了,还单纯得跟十几岁的大姑娘似的。
叹口气,他状若无奈地捏了捏她的小脸儿,“好好好,我答应。”
她觉得,江大志是不是对她有意见了,或者两人具的感情淡了。
宝妈还急了?!
四合院里,接到消息就等在那儿的褚飞,看到被冷枭给‘囚禁’了好几个月的闺女,‘嗷’了一声就奔上来了,差点儿泪儿花花的哭诉了。抱起来左边儿亲一口,右边儿亲一口,怎么看怎么喜欢。
这批评上纲上线,从精神领域下降到了肉体领域,小丫头真够狠的。
“老头子现在急,没那么容易死心的。”
“真不介意了?”宝柒不信。
三个女人一台戏。
“小飞飞,你吃错药了?”
冷枭默了!
兰博基尼reventon漂亮的弧度舞动过京都市的大街小巷,不到两个小时,宝柒丰|满的理想就被现实的骨感给打破了。到了第一个医院,她的信心就被打击到了。
不同意,却又不得有板着脸放柔了声音找借口。
没有尊严的女人,是极为可怕的。她并没有想过今后在医学领域要有什么大的发展,但是至少要能够养活自己,养活小雨点儿。
然而,俊脸再黑再阴沉,他还是只能手下轻柔的把她给洗干净擦干净然后抱了出去。还得认认真真拿出吹风机来替她吹干头发,动作小心翼翼,还生怕把她给弄醒了。
而且,最为主要的是,在国外五年,她对《金篆玉函》上介绍的摸骨疹疗法已经极为熟稔了。除非病人的病情很严重,或者特殊情况,要不然,她并不需要直面男人的小鸟,就可以疹断出来病情了。
洗澡的男人停顿了。
“呀,二叔,你真伟大!”奸计得逞,宝柒圆满了。主动扑过去抱着他的脖子,在他凉薄的唇上啃了两口,眉儿一弯,眼珠一转,要求又来了。
“请问,你有执业医师资格证么?”
果然没好事儿吧?!
外面,天儿好冷。
纠结了。
狠了狠心,半撑起身体来,低下头轻唤她。
进了屋子里,她只拿了小雨点儿的出生证等必要的证件,其它的包括衣服都没有拿,帝景山庄里,冷枭都给准备等很齐备,完全不再需要这些东西了。
“听明白了么?”
相对来说,年小井现在的日子比她俩都难。
“我,我……”
“作什么啊?!把我伺候好行了!”
但是,这时候她可不会去点明结巴妹,人家小情侣之间的事儿,还得他们自己去摸索。于是她直接表示同意了结巴妹自己的说法,就说大江子大概是变心在即了,她要是再不行动,男人说不定就是别人的了。
宝柒心乱了,这事儿由得了她么?!
扯了扯嘴角,宝柒看着这个单纯的孩子啊,忒没心没肺了!看来还非得提点提点她,调|教调孝,要不然大江子要开荤,八年抗战都拿不下来。而且两个人之间关系没有进展,完全不利于对抗双方父母。要是结巴妹突然怀上了小不点儿,管她王家还是江家,谁不爱大孙子?
小心肝啊,扭曲了!
他是在听的,只不过神思飘到哪儿就没有人知道了。面前的美景,犹如蔷薇花盛开,两团儿红晕似粉如霞,氤氲在她精致绝伦的娇颜上,凭添了一抹勾搭人的绝艳媚色。
上次小雨点儿几乎是被冷枭给劫走的,她的东西都没有来得及收拾。
看着她若无其事的样子,她真真儿想抽这年姑娘。
“冷枭,我在认真和你说正事儿!”又急,又慌,又脸红,宝柒逮住那只已经爬进了她衣服里的咸猪手,唇角抽了又抽。
“舍不得走?”
“人家体能好呗!”扯了扯嘴角,年小井淡定地瞄着她俩,继续嗑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