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这就是这个男人的性魅力了吧!
一进屋,两个人都愣住了。
睨着他不疾不徐的放松样子,宝柒撇了撇嘴儿,牙根儿有点儿痒痒。抓过他放在自个儿脸上的手来,一口就咬在了嘴里,当他是磨牙棒一样,磨了又磨才恨恨的说。
“什么东西?”
丫的,这家伙太有创意了吧?!只能说过那个玩意儿是子孙袋。没想到套子也能叫子孙袋的?!一笑就断掉了情绪,扯着唇,她笑不可止地推了推他。
“哈哈哈哈哈!”
和尚?!
这事儿强求不来,宝柒知道。
一个飞脚喘了过去,范铁的脚尖子直袭他的裤裆,嘴里抻掇:“靠,你他妈不想看啊?!好你个童子江,哥这是让你给咱们首长学点儿人生经验。你那几把刷子,真是太丢咱红刺的人了,搞个姑娘几年了,都没有搞上手!”
卧室门口,陈黑狗探头探脑地进来了,站直溜儿了敬礼,“到!”
从开始到现在,范铁明知道她跟年小井一直有联系的。但是,他却半句都没有问过她,聊天的字里行间更是半个字都没有提起过她,好像这个女人根本没有存在过一样。
半晌,宝妈没有说话。不过,她知道宝妈不会多说什么。对付她,就这招儿最好使了。毕竟她已经长大了,现在这个社会,和男朋友同居住在一块儿,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儿。
他并不是真的计较这些东西,他每一次注意这些细节,目的都只有一个——为了她的健康。
“吓到了?”
横着眼睛,范铁笑得眯起了眼睛:“没看我头发么?!老子是没头发的,这辈子就当和尚了。”
而现在,她觉得脊背汗涔涔的。
不过,至少她知道了一件事儿,范铁的真实的内心,并没有他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云淡风轻吧?!
卧室的沙发后面,卧室的门后面——竟然藏着范铁和江大志。
被她的头发扫到了耳朵,痒痒的感觉让男人心里颤了颤,便掰过她的脑袋来。一双锐利的眼睛直直就落在了她脸上。接着,低下头,舌尖轻而易举地探进了她粉|嫩的齿缝之间,几个来回的吮吸后,又将她的头按在自个儿直蹦哒的胸前,哑声说。
江大志气走了范铁,心里也不是那么回事儿。
只是可惜了,年小井却不如他这么洒脱,能够说结婚就结婚。这几个月来,她是知道年小井消息的。褚飞办事儿挺得力,上次电话后,他就在离他家的四合院不足五百米的地方,给她和年妈妈找了一个别致干净的小四合院租住。
“行了,都闭嘴!”
这时,房门开了——
“大流氓……”
“走,吃饭。”
这样的他,才像是食人间烟火的人类。
一阵爆炸式的尖叫,在火车站人群之中会有什么反应?
这家伙难道真的就忘记了年小井了么?
知道他这个人的洁癖和毛病,宝柒撇了撇嘴,撩过自己的一撮头发,一下一下的去捎他的下巴,妖软的说:“我不想洗澡,你是不是就不要我?”
“报告——”
“报告!范大队长许给我一个媳妇儿!”
“我们的家。”
为什么?他真的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就在这儿要了她。
家?!
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冷枭鼻翼里冷冷哼了哼,甩给范铁一个‘仔细你的皮’的眼神儿,他就不再提这茬儿了。要不然,越说越臊得慌,宝柒的脸面儿,都快要没地儿摆了。
“现在不要吧?大白天的——”
好吧,宝柒有点儿犯膈应了。
男人眸色沉了。
互相调情般抻掇着,不知不觉,从脖子到脸蛋儿,四片唇瓣自然而然就吮吸在了一块儿,颤抖着抚慰彼此。它们比人的心更纯粹,没有人的思维和情绪,只能遵从着本能,互相夹裹着接壤在一块儿,倾诉着彼此几个月以来的长长思念,贪恋着交缠时汲取入心的温暖。
“小雨点儿,妈咪回来了——”
心里有点儿犯抽抽!
“嘿嘿嘿,头儿,我是被逼的!你是知道我的。范大队长他官威大,生生压迫我……当然,也怪我自己,政治立场不坚定,没有经受住他糖衣炮弹的考验!”
低头看着她脸上带着的一贯的假笑,冷枭淡淡地说:“回家。”
突如其来的腰上一紧,吓得她惊叫了一声。
说来说去,还是自个儿家好啊。
翻了翻白眼儿,宝柒无语。
不多一会儿,异型征服者就驶入了帝景山庄。
这大中午的,人会上哪儿去了呢?!
事实上,见天跟着冷枭的贴心司机,再笨他也逊不到哪儿去,对冷枭的为人最了解不过了。
心里一怔,对于这个催了她几个月的老妈,她有点儿头大。没有过多思索,她随口就答道:“不用了,褚飞来接我了,今儿我不回来了,我去他那儿。”说着这句话的时候,瞄到男人明显阴沉下来的目光,她觉得底气儿有点不足。
压根儿就没有想到,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她正在腹诽的这个沉稳得一万年都不会改变的男人,竟然一把将她给抱了起来。
谨于黑狗同志把宝柒逗笑了,冷枭投去了赞赏的一瞥。
心里这么思忖,他的眸色暗沉,深深地看着她,粗糙的大拇指,放在她粉色的唇上,一圈,又一圈地来回描摹着,低哑的嗓声意有所指的说:“不洗,就用这个。”
心下一怔,宝柒愣愣的望着他。
小丫头默默耷拉着脑袋吃着饭,像是完全沉溺在另一个不同于他们的世界里,对于大人们的声音,她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