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拧抽你!宝柒,你就只配我这样对待。”粗急的喘着,男人的吻流连在她的脖颈之间,或重或轻,带着火的大掌在她身上反复来回的捻捏着,逼着她的唇齿与自己交缠着,逼她的唇里嗌出一声声的申吟来。
她混沌的心,怦怦直跳。
当然,她并不是十八岁那个单纯的小姑娘,他说了那种话,又把她带到房间里来,她当然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在门口,他和方惟九的争执她自然也不会愚蠢到什么都不知道。
可惜背向着他的宝柒没有见到。
“二叔,我不要去。我要在这儿陪姨姥姥。”
拽了拽她,男人的声音冷漠。
哭过一阵儿的眼睛有些泛红,水雾笼罩里,宝柒急得红了眼睛,死死盯着他就是不开口。男人低低哼了哼,惩罚性的低下头狠狠啃了下她的唇。然后,吻又变得轻柔了几分,动作怜惜里带着几缕缠蜷。
手,脚,牙齿并用,愤怒的挣扎着,像一头发了狂的小野猫,爪子利索的在他身上找出几条抓痕来。
“……”
那么,谁都可以公平竞争。
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绕上他的脖子,微眯着眼睛,羞涩的咬牙:“二皮!进来进来!”
好在,小女人还算听话。
男人的眸底,神色莫变,怒一阵,喜一阵,不知道他究竟在喜还是在怒。
黑眸盯着他,冷枭蹙紧了眉头。
杀气腾腾地走过去,他冷着脸,钳住她,三两下就扒掉她的衣服,声音冰冷暗沉。
“再说一遍。”
小丫头,还真是野性了!
下一刻,他抬腿一脚就踢开了面前那扇并不牢靠的门,目光骤然冷了。里面傻傻站着的小女人,光着脚丫子踩在冰冷的瓷砖地上,任水流了一地,头发乱糟糟的披散着,衣衫完整,压根儿就没有要脱掉洗澡的意思。
方惟九身形儿顿了顿,随着他强大的力道往后踉跄了几步。
那个‘操’字儿的用途甚广,气氛不同,环境不同,地点不同,说的人物和对象不同,意味儿肯定也不同,而现在,她分明听出来了一点儿邪恶和侮辱的意味儿。
“宝柒。”
“二叔,你能不能……快点,好不好?”
忸怩的转过身去,宝柒的双手按住重要部位,来回躲闪着他的淋浴。
是吗?
这时候的门外,他们的对话如数的传了出去,几乎每一句都渗入了方惟九的耳朵里,宛如嗤心。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忍耐这样的折腾。可是他被两个特种兵按在墙壁上,动弹不得。
手指微微攥了攥,他到是没有丝毫的慌乱,眸色沉了又沉,样子像是要拼命。
方惟九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一种什么情绪,将他的心溢得满满的。软了又软,可是,又不得不硬下心肠来,满脸冰寒地逼近了过去。
“你想找死?”
同时,也彻底惊了宝柒。她本能的用力反抗了起来,裤子撕碎了,她现在说什么都不再让他拽下自己的小内内。
呼吸一紧,方惟九怔忡两秒。
“想找不痛快?那我会让你彻底不痛快。”
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冷枭拽过她的手臂,继续自己的动作,哪儿会由着她折腾?!
难道三天没睡觉,产生幻听了?
只肖片刻之后,她的身体已经被他半拖半拽着离开了墓园。
脊背一阵阵发着凉,不知道是汗,还是水,在他的目光注视下,她无所循形,小身板儿下意识的想要往后缩去。然而,却完全没有办法逃脱男人的掌控和钳制。
他说什么?
直到他脸上变了色,冷枭才淡定的放开了他的肩膀,面无表情的揽紧了依旧麻木的宝柒,黑眸冷冷盯了他几秒,不屑地沉声说。
宝柒怒了,羞了,恨不得杀了他。
那天离开的时候,冷枭并没有退房。
一口含上她粉色的耳珠,感觉到她的颤抖,他哑着嗓子命令。
此时,房间外面,是方惟九狂躁的骂娘声。
这个动作,太过刺眼了。
“怎么弄的?”
“不让怎么着?!”
没有一个女人能在做到这种程度里突然失去。
心里,一阵紧似一阵。
这个男人太熟悉了,哪怕离别了整整五年,他沙哑的声音,冷冽的面孔,带着强烈荷尔蒙的男人气息都没有离开过她的思绪半秒。她记得的,五年前,他每次想要她的时候,就是这种表情。现在的他,比之以前,更多添了几分邪恶的性感。
泪水关不住水龙匣了,宝柒泪儿涟涟,咬紧了牙关偏偏不叫,就算叫也只叫冷枭。而他偏生要一遍遍地啃她,咬她,逼她。
他笑了?!
没有动静,没有回应,里面的小女人半声儿都不吭。
而他此时正在做的动作,无一不是表明了这个事实。
电光火石的一刹那,她的脊背,划过一阵濒临死亡般的快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