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名字都叫得出来?可不正是小两口么?
目光微转,方惟九大概猜测出来了什么。戏谑的脸色微微一变,沉淀了下来,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漫不经心地落下车窗,像是为了让车窗外的风来稀释掉这种味道。
二百个……
当然,他这么这样做,有他的目的。
冷枭厉声说:“继续侦察,你要是被他们给发现了,自己打好铺盖卷儿回家种地。”
就这样吧!
可不正是宝柒么?
“感激你?”
小妞儿脸上的异常,他查觉出来了。
出了这个茬子,刚才还谈笑风声的方九爷感觉到没劲儿了,慵懒地双手搭在后脑勺靠在椅背上,规规矩矩的看着她,但是却不再碰她。
他现在觉得最重要的是,她的出事,和这整件事有没有必要的关连。
每年的五月六,山坡上,田野里,明媚的日光下,远观近瞅,生机勃勃的绿树荫蔽下,一朵朵妖娆的蔷微花竞相绽放,潋滟动人,漫山遍野,勾人眼球。
而且,由于天儿太热,他刚才洗了澡在房间里就穿了一条单薄的军用短裤。
既将到来的战斗火焰,将他的愤慨燃烧了个彻底。
想到曾经被名声所累的宝柒……
按理说,鎏年村这种地儿不应该有这种豪车才对?
对视一秒,眼睛里染满了血丝的冷枭更是怒火滔天。
冷静下来后,宝柒这时候才查觉到一点儿异常。
一言不发,他大步迈了进去。
“喂……喂……”
正如他自己一样,残酷,冷血,无情,剥夺过许多人的生命。自然,他们本来就是不应该、不需要拥有感情的职业特种军人。只有残酷和冷血的男人,才能镇定和理智地去分析和评断各种残酷的战斗形势。
“放开,有事说事。”
见状,把宝柒给吓了一跳,赶紧搭把手来扶住他。
同时,小姑娘正泪水涟涟的望着他,声音沙哑得几乎喊不出来。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这个姑娘竟然就是曾经出现在冷老头子宴会上的伍桐桐,d军区副司令员的孙女儿。
就在她觉得后背都要坐得僵硬了的时候,兜儿里的小粉机特有的嘶哑嗓门儿就叫唤了起来。
不多不少,远处,警笛声声——
因为,他现在还有一件更加重要的正事儿要做。
闷了闷,她干脆别个头去,不再搭理这个神经病。
自然,与她同样儿的疑惑,鎏年村的村民们心里也有,大家伙儿都十分默契的远远瞧着那个大铁家伙指指点点,嘴里议论着什么。
咬牙,切齿。
直接将她挣扎个不停的身子塞到了奥迪a8的后车座里,方惟九乐不可支。
各种八卦性质的议论,纷纷入耳。
“喂,方惟九,你怎么了?”
接下来……
“啊?!我?”指着指自个儿的鼻子,想到这女人床单下被撕得接近光裸的白白身体,不二同志的鼻端有点冒鼻血,“首长,还是你来吧……我……我……”
“啧啧啧,这话可真不中听!想想那个飘着雪花儿的浪漫晚上,你饿着肚子的时候,是谁带你去吃饭,谁送你去找情郎的?是九爷我!没良心的东西,怎么换到我在你地头上了。哦,你就不管我了是吧?!滴水之恩……”
“活该!”咬了咬牙,宝柒刚才虽然真真是恨不得咬死他,但是见他胃痛不像是装的。作为故意整他吃辣椒的罪魁祸首,她还是皱着眉头撑起他来,拿过桌上的温水给他漱了漱口。
一众村民,大概就这么认为了。
她掏出手机来看了一眼那个号码,胸中某处顿时微微一颤。脑子里不期望的就映上了电话那端的男人冷峻的面孔。
大概基于这种了解,在瞄向他时,他的眼神儿里,不由自主地就带上了几分同情。
虽然他没有真正见过寻少长啥样儿了,所有的资料里,最显目的就是那个蛤蟆墨镜。但是,和曼陀罗组织打了这么久的交道,寻少此人有多么的老奸巨滑他心里清楚。
冷枭即是如此。
一路前行。
r县的路况一如既往的差,竟然上面儿数次拨款用来修整路面儿。但某些人总有办法把公路修成一个个的豆腐渣工程,然后再次向国家财政伸手要钱。
“到!”看到他来回变幻的冷硬表情,十分懂事儿的大江子同志明智的庄重了自己的站姿,站直溜了身体,立正,敬礼。
此话不便多说。
一见到她,冷枭顿住步,惊了惊。
而信以为真的村民们,更没有帮手的意思。
终于吃完了,帅气的上下嘴皮儿,差点儿变成两条大香肠。
的确,对于一个小姑娘来说,兹事体大。虽然她并没有卖淫,或者说差点儿被人胁迫卖淫。但要,如果让她和那些小姐一起在警方被立了案,她这辈子的名声,还真的就毁了。
至于那个女人,他命令自己保持静默。
悄无声息地冷瞄了他一眼,冷枭接过通话器,一脸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