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男人冷冷拧着眉讽刺的反问,下一秒,有力的大手突然拽住她,一把就将她娇小的身段儿往上弓起曲住,摆出一个羞耻又让人血脉贲张的受侵造型,声音冷刺儿般扎人:“不是做,是干你。”
在m国的时候,她曾经见过这款新推出汽车的宣传。它是和骑士十五世同一家公司生厂的,号称是‘世界上最不可阻挡的车辆’。
短促的尖叫一声,宝柒身体撞在浴缸壁上,痛得呲牙咧嘴,耳朵一阵‘嗡嗡’的响,咬着牙齿嗤道:“丫的,你现在是越来越变态了啊?我刚刚洗过澡了,你没有看到吗?……啊……你干嘛!”
两个人,穿越了五年的时空,像是回来了原点。
感受着他窒息般的扼紧,有那么一刻,宝柒真实的知道,这个男人是真的想要掐死她,他对她是真正的萌生了杀意。
枭爷冷冷睨着她退去了稚气的脸蛋儿,一晃神儿,竟然会依稀想到五年前被他压在身下时,那个一遍一遍说爱他的小丫头。
褚飞是土生土长的京都人,老娘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死了,老爹在没有出事儿之前是京都政界的高官,在京都市也算是混得风生水起的人物了。可是,天不遂人愿,就在褚飞上高一那会儿,因为受了别人的牵连,他老爹的官帽子被下了,人也跟着就入了狱。
不远处黑暗的阴影里,突然传出来来一道汽车鸣笛的声音,将她刚刚落下去的心脏又骤然提了起来。紧接着,不等她做出反应,两道刺眼的车灯就像探照灯似的直射了过来。
一周之后,冷枭就面色平静的正常去了部队,该怎么工作还怎么工作,该怎么训练还怎么训练,该干嘛还干嘛,没有任何人觉得这个一贯冷面的大怪物有任何的变化。
丫的,怎么越活越胆儿小了?
“喵呜——”
只是不知道,那如注的水流里,有没有一滴混和了泪水?
即便心里情绪在复杂地交织,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候,他还是压根儿就没有下限的在她面前透支了自己的忍耐极限。
这家伙啥都说,就是对这档子事儿藏得死紧。
可是,他直接一言不发地把调职报告拍在了老头子的桌面上,申请回到了天蝎战队。气得冷老头子差点儿心脏病发,指着他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
说不了,斗不过,挣扎不行,她五积六受的都是火儿,越堆越高,也只能干着瞪眼儿,暗自咬牙。
“小心点儿,不要……”
“阿嚏——”
一直睨着她,那张冷峻的面孔上,每一处,每一个零件儿都像是笼罩着死亡的阴鸷气息。
背后的褚飞生气了,不爽地吼着追了过来:“说谁呢,谁是娘们儿。我爷们儿,纯的!”
轻轻蜷缩了一下有些颤抖的指尖儿,她呼吸着来自他身上冷冽的味道,强撑着自己已经变得粗重的神经,探出手来,指尖儿玩着他胸前衬衫的钮扣,一点一点解开,妖精一样的面带媚笑。
不过,她也知道褚飞不是能带孩子能做家务活的家伙,一边儿埋怨着他,一边儿将小丫头弄脏的衣服等东西收拾起来给洗干净了,又在院子的衣杆上凉晒好了。
狠狠吐了几口水,她趴过去抱住他,躲开水柱的直接射击,娇声儿说:“行了二叔,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对我的好我知道,是我配不上你。你以为这样就能把我洗干净么?洗不干净的啊,在我身上爬过的男人连我自己都记不住了,你真不嫌……”
不过,脸上照样儿是满满的笑容。
“五年不见,轴劲还是没变。”
他,是冷枭,但是,他又不再是冷枭。
“玩。去玩……”小丫头懵懂的脸上有些茫然,不过,很显然她是领悟到了‘玩’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了。
顾不得报复她的脚踹和拳击,心潮澎湃的就说开了:“嘿嘿,两个小时后,他在纽约的最后一场演唱会就要结束了哦。明儿就到京都了,你懂的啊……小七七,明天你早点儿过来带孩子啊,我跟我家阿硕要去过二人世界。”
摁灭了手中燃烧的烟蒂,冷枭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选择了将手插|进兜儿里,一眨不眨地冷冷盯着她。
淡然得真他妈的可恨,冷枭狠不得撕碎她脸上的淡定。
“小雨点儿,你为什么不乖乖的吃饭啊?妈咪还准备明儿带你去玩儿呢,咱们现在吃饭,好不好?”
人沉默,狗也沉默……
五分钟后,终于平复了心情的她,飞快地从浴缸里爬了出来,疾步跑到卧室里速度换上了衣服。
他没有调节水温,因此喷头里流出来的全部都是冷水,刺|激得她浑身一阵阵激灵,小身板儿抖了抖想要起起来,却被男人的大手再次狠狠地按了下去。
面色一变,宝柒涨红的脸蛋儿倏地白了白,床单上的手指攥到了一起,目光望着他眸底冰冷的火焰。
喉咙终于获得了自由,被他放开那一刻,她苟延残喘般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氧气,心里刹那划过一种逃过一劫的感觉。
“没法儿,谁让我是男人呢。”褚飞不满地哼了哼。
在彼此都跨越了一千多个日子的五年之后当,当她再次看到他这张同样冰冷同样俊酷的脸孔时,第六感却告诉她。
“我在问你,谁的电话?”
“确疹?”
相比五年前,现在的她,除了精致的美丽和灵气儿,更多了一丝成熟风味儿的透澈和明媚。
二年之后,宝柒第十个男朋友,传说中富可敌国的迪拜王子告吹,她打来电话诉说了对失去帅哥和金钱的遗憾。其时,天蝎岛山洞温泉开发完毕,冷枭派兵驻守,不让任何驻岛战士进入……
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男人像个高不可攀的王者。一言不发,不置可否,只是冷漠的拿着喷头,不停地用冷水去淋在她的身上。
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褚飞装傻:“告诉你啥啊?”
痞痞地笑了笑,她自然地招呼,“呦,二叔,帅气啊,换车了?”
狠狠扯了扯嘴角,褚飞脸上红了红,被她噎得没了脾气了。
小模样儿,狼狈得不行了。
蓦地,男人回过头来,死死盯着她紧紧抓着浴巾的小手。接着,动作像电影慢镜头一样,缓缓蹲身下来,平视着她的眼睛,阴鸷的冷声问。
心下稍慰,宝柒莞尔一笑,愉快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如释重负地笑了。
摆着头,宝柒张开嘴大口呼吸着,可是,颈动脉受到压力让她完全吸取不了氧气,一张脸缺氧般的涨得通红,没有氧气的状态,让她头脑一阵阵发晕。
闻言,宝柒顿住了步,诡异的注视着他的眼睛。然后又眨了眨眼睛,调侃着问:“嚯,原来你还知道你自个儿是男人啊?我以为你都忘了呢!对了,小飞飞,关于我特别想知道的那个问题,你究竟什么时候才告诉我啊?”
那是一种,仿佛看透了世事的豁达与灵性,她太过淡然,淡然得——
轻嗤一声,宝柒鄙夷地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一下,然后竖了竖指头,一脚踹了过去,笑着问:“姐们儿,你家阿硕呢?”
正如她之前想象的那样儿,她的话一说完,男人身体僵了僵,精壮的胸膛剧烈起伏了起来,那表情像是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或者当场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