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了一口气儿,宝柒从他的话里判断,这纹身长得太不像纹身了?他没有摸出来?他并不是已经知道了她纹身,而是知道她骗了他月事儿没有完,还是仅仅只知道她有事瞒着她?不管了不管了,不管他知道哪一样,事到如今,她要再欺骗就是罪加一等。
接她不是好事儿么?去帝景山庄不是可以看到蔷薇花了么?刚开始她是这么想的。所以,这一句话甜蜜了她的睡眠大概一个小时左右。然而,等她从迷迷糊糊中彻底清醒过来时,差点儿把嘴里的牙刷给咬断了。
瞧着她攥着书包瘪着嘴不情不愿地收拾桌子,姚望的眉头扬了扬,开玩笑一般笑着问:“怎么?舍不得我啊?”
其实……
啪嗒,灯灭了!
“不杀,不剐,不活埋。老子生吃了你!”
第一堂生物课,她上得神不守舍,想到姓闵的一家人,差点儿弄得神经衰弱。与坐在她旁边的姚美人俊脸儿上的神色自若和神采奕奕比较起来。虽然大家都是‘神’字辈儿的孩子,却是天壤之别。
“啊,不要了吧?去医院我还不得被人给笑话死啊?”一看他冷厉又认真的表情,宝柒知道他是认真的。可她不敢想象这玩意儿要是见了医生,人家会怎么想,怎么说?
宝柒闷了几秒,又斜着眼睛望过去,“好了姚美人,本宫知道你够义气。说吧,看在你为了维护我,干下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举,要我怎么感谢你?”
不轻不重的一下,他打得是弹丶性十足,大概看着她这个惹事儿精,他恨不得掐死她吧?要不然那眼睛里怎么那么的红啊?
顿了顿,男人松了松扼住她的手:“宝柒,我很好骗?”
而且,那冷冽审问的语气,啧啧……
“姚美人,你就不要再害我了吧?”
其速度,其爆发力,其运动能力,要是田径教练员们看到了,指定得扼腕长叹,谁说咱国家的田径运动场上没有好苗子啊?
宝柒被他帅得一踏糊涂的俊脸给弄得怔了几秒,最后决定使出自己唯一的杀手锏和绝招。眉毛一挑,唇儿一弯,笑声娇娇地撒娇:“喂,二叔,别这么禽兽行不?我身上都还没有干净呢。你干嘛这么猴急嘛。乖,咱忍忍啊,过两天就行了。”
转眼开学就五天,眼看又要到周末了。
可是,这家伙从那天起,不管是行为,举止还是语言,表现和都像是压根儿就没有发生过那件事情一样,该上课就来上课,该下课就来下课,为人越加斯文和谦逊有礼。这么一来,竟然让他博得了好多同学的好感,尤其是女同学。
傻愣了几秒,宝柒望着那些黑压压的后脑勺反应过来了。
“你真敢想。”
a。核糖体。
她不仅害怕被他发现了自己的秘密,更觉得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儿真是羞耻到姥姥家了。双手被他钳住,腿被他压住,衣服更是被这个禽兽给掀到了脖子上,白生生的一双嫩桃儿大白天的晃来晃去。
妖精!
乖乖伏在他的怀里,她乱七八糟的想着,不敢再胡搅蛮缠了。
这个年龄的小伙子小姑娘们,处在人生之中最美好的时光,青春里,个个都像一只只欲破茧而出的蝶,蠢蠢欲动地憧憬着爱情,却又对爱情这个概念迷惘,惆怅,狂躁,挣扎……
唇角微抽,枭爷一只手臂揽紧她,一只手拍着她的后背,替她顺气儿。
c。内质网。
“废话,只要我做得到的。”嗤了嗤嘴,宝柒挑着眉头,一副江湖女侠的样子。
“哼!”
一连几个感叹词儿出口,宝柒还真没有想到他会提出这么难以解决的方案,睁着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她一时半会儿的不知道道该怎么回应他。
心急如焚的宝柒,又痒又难过,难熬到了极点。
一把拍在她小屁屁上,无视掉她泫然欲泣的脸蛋儿,将酒精和药膏这些玩意儿收拾好,又去卫浴间洗干净了手,等他再回来时,打了温水拿了毛巾,将她翻过来覆过去,给仔仔细细地擦干净了身子。
“呵,我跟你开玩笑的,还当真了?我真要被你给亲了,岂不是屈得慌?你瞧瞧我的粉丝有多少……第一天我就横扫附中了……”
“吡!二叔,好不舒服啊。好痒,我得挠挠。”
从看到闵子学出现在讲台上的第一眼开始,宝柒就大概预知了自己高中最后一学期的生活会有多么的精彩。
要说,见到一团白晃晃的漂亮肉馍馍在面前扭来扭去,正常的男人得多煎熬啊?枭爷其实也是,要不是他怕弄到她的伤口,就凭她干的这些不靠谱的事,就非得被他给狠狠收拾不可。
咂巴咂巴嘴,麻着胆子对着他,宝柒真佩服自己的镇定,“我算算啊,一二三……六天吧?我想应该快了完。快了快了!”
小姑娘么,怎么着都得注意一下形象的,矜持矜持。可又实在是痒得不行,于是乎,她就用两只腿来回地磨蹭着,借着身上的衣料和身体的摩挲来止痒……
抖了抖身子,她颤歪歪地笑了:“二叔息怒!我也是为了好看嘛。你懂的啊,为了提高咱俩之间那个什么?什么和谐发展,增加点儿小情趣嘛!”
感觉,如释负重!
话音刚落,不料,半晌没有动弹的男人突然半个身子就压了下来,目光深邃得几欲致命,逼视着她的眼睛,冷冷地说。
扭着身子,她不停在他怀里细声地啜气儿。
可惜了,不管她再说什么打趣儿的话,枭爷不禁没有开口再和她说半句话,更是一个眼睛都没有甩给她,专注的目光一直盯向前方的道路,俊脸上,波澜不惊。
“好你个混蛋冷枭!你知道从教学楼到这儿有多远吗?我都跑得快断气儿了,你还在那儿说风凉话,还说我迟到,太过份了……”
d。叶绿体。
男人的声音低低的,感觉像在对待自己手下战士似的命令道。
原来生气是以为她被别的男人看了么?宝柒瞎猜着歪了歪嘴,无耻无谓地问。
丫的,禽兽!
窘迫啊窘迫,她糗大发了——
暗夜,沉沉。
“你知道发炎了吗?”
别看那个男人平时沉默寡言,冷漠无常。可是,那心思,说他细如发半点都不掺假。她家的大姨妈,截止今天已经是第六天了,他把日子算得比谁都准。指定是又想叉叉那个圈圈,圈圈那个叉叉了。
好吧,必须得招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