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儿的女婿,他们不敢要。
就这样,用给冷枭送神秘礼物的借口,两个女人软磨硬泡地硬是把江大志哄到了纹身店的外面。但是宝柒说什么都不让他跟着进去,羞答答地把事儿说得挺私密的,还说是跟二叔俩约好的小秘密。
似笑非笑地看着端正垂手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他的声音,邪佞里又夹杂着一丝狠戾:“我记得我交待的任务是活捉,为什么我们的人会开枪射击?竟然还和对方交上火了?”
而她,始终被男人的后背压着……
第一,结巴妹胆儿小,特别害怕他俩的关系被父母发现,而电影院这个地方,相较于其它公众场合来说,比较具有私密性。
但是,他们是有教养的人,不好意思骂别人的孩子,只好把结巴妹给好一顿骂。
当然,她没有笑。
丫的,这个结巴妹吧,其实除了嘴巴不好使,其它都蛮好用的,尤其是脑子更是不笨。
一定会成功的,一定会好看的……
翻译一下,她的意思大概是说宝妞儿同样被隔离在家里,比她的遭遇好不了多少,甚至于,比她现在还要纠结。
结巴妹压低的声音,犹如一个天雷轰在她的脑门儿上。
看到两个人眉目传情的样子,宝柒真觉得自己的存在有碍时代发展。
宝柒眼睛都不眨,直勾勾地望着屏幕上某章姓女红衣美背匐匍的妖样儿,竖着耳朵听他俩说话。
一闭眼,是他黑幽的冷眸和抿紧了唇不说话的样子。
“放心吧,我相信你做事儿不会留下后遗症的……铃木,我是你的。”
伸手搂了搂旁边的害臊的结巴妹,她咯咯咯笑过不停,有一句没一句的揶揄起他俩来。
难道,是二叔吩咐的?!
小结巴耷拉着眼皮儿,想安慰父母来着,偏偏说话又不利索,急得小脸儿上一片苍白。
翻了翻白眼,宝柒望天,郁结了。
人心最毒,真是没错儿的——
“铃木,我也不想的,但是你知道,只有你才能帮我。乖,不要怕,寻少他是信任你的,他绝对不会怀疑你的。”
“嘘,小声儿,傻瓜。”
没有办法,因为台词实在太搞了,搞得她不敢随便深入去想,一会儿古,一会儿今,一会儿东方,一会儿西方,再加上旁边两个活宝在调节气氛,她直想哈哈大笑几声。
如果他发现了纹身的事儿……
不过,当手里真正拿着那朵漂亮的蔷薇花图纸时,她的心里,还是扑腾扑腾直跳。
“嘿嘿,因为我不是领导啊?今儿刚好轮到我休假。”
尴尬地牵了牵唇,她微笑着说:“那,你好好休息,我们就先走了。叔叔,阿姨再见。”
宝妞儿为人机灵性巧,小嘴儿即活络又挺会说话,所以,她虽然在纹身店做学徒的时间并不太长,但甭管是师父还是学徒,都和她关系不错。她学纹身的时候就和墨师父说过自个儿的目的。因此,当她谋慎重地提出来今儿就要纹身的时候,墨师父到没有特别奇怪,就是对她的技术还不太放心。
不过么,对于刚刚享受到初恋快乐的男女来说,不管春夏秋冬,不管是寒风还是烈日,更不管是殿堂还是茅坑,一切的环境对于他们来说都是浮云。
遥遥的,拉了个小勾。
每次当寻少笑的时候,都不会有好事儿。
一点一点,针扎一般,有轻微的刺痛。
病床边上,王父板着脸严肃地端坐着,始终皱着眉头不吭声,但脸色极度难看。赵女士刚才接到消息那阵儿,哭得是稀里哗啦,到现在脸上的泪痕还未干。
又一次站在这个地方,宝柒觉得颇有些无奈。
这一对儿,真有意思。
‘噗哧’一声,宝柒乐死了。
“大江子……”
好漂亮的花儿,真是栩栩如生。
“铃木——”
眼角余光瞄了瞄他,宝柒摸了摸自个儿有点滚烫的脸,不好意思地侧过脸瞧着车窗外的景色,不再说话了。江大志搞不清状况,又没话找话地又说了一阵,就到了结巴妹家的小区外面儿。
诺大的房间,被黑色的窗帘遮得严严实实。
意识到这一点,她的脸都羞红了,哪里还敢去摸?
总而言之,结果的结果就是,三个人买了票,捧着两大包爆米花就进了场。
眼看形势不好,宝柒放软了语气。
她咬紧了牙关,对于这种可忍受范围之内的疼痛感,她命令自己必须无视掉,要不然手抖就惨了。
可是现在的情况,除了会在她父母面前挨骂和挨白眼之外,他俩呆在这儿没有什么作用。想了想,她小心翼翼地望了望父母的脸色,小声说:“你,你们,先,先走吧!”
“那你怎么这么闲?”
见到老妈的身影消失,结巴妹长吁了一口气,直拍胸口。
没有冷枭在,他又恢复了这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