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地诅咒着该死的寻少,她使劲儿掐了下大腿,深吸口一口气,佯做出毫无异样的表情来。
她倏地咬住他的耳垂,色情地吮了吮,喘着气软软地要求。
然而,命运有时候真的很仁慈。
她紧捂着嘴巴,迅速奔向水龙头,一拧开就拼命往脸上浇着冷水,清醒越来越混乱的头脑,然而,使劲儿将指头伸向喉咙。
下一秒,却被人用手臂给用力挡住了。
“是!”
啊——
如同一条凶猛奔腾的河流,正以摧枯拉朽的力度从冷枭心底踏过——
男人明显一愣。
男人皱着眉头睨了她几秒,末了,又转头望向铃木,偏了偏头。
她模糊的视线里,晃动着熟悉的人影。
接着,继续靠近,“有人被强|奸喊停的吗?”
“呕……我……喝了酒,想吐……呕……呕……”
好不容易坚持到了洗手间,她的呼吸已经急促得不行了,额头上渗出了一层层细密的冷汗来。
死死咬着下唇,她一言不发。
低低的,细碎的吟哦着……
不行,必须马上离开包厢,要不然指定在这儿出尽洋相,包间里可有六七个男人啊。
冷眸微敛,他将她的身体在怀里裹了裹,俯下头去,将耳朵凑近她的嘴。
真是他来了?
“妈的,你好了没有?”
冷风掠过一般的速度,男人的大手狠狠拽住她稚嫩的肩膀,手臂箍住她的腰,一收,一紧,一合,她便整个儿地落入了他有力的怀抱。
不对,不可能的……
勉强扯出一丝笑容来,宝柒迫使自个儿的脑子运转下去。不期然的,就想起了上次喝醉了酒和二叔的糗事来——
醉了么?
冷枭脸色微变,目光淬火儿。
极致的媚惑。
“不好意思啊,我要去一趟洗手间……”
一声巨大地破门声后,该来的耳光没有来。不过短暂的十来秒工夫,挟持她的两个黑衣男人,连呼喊声都没有发出,就软脚虾似的倒在了地上——
如果失身,她宁愿一头撞死。
“带她去。”
操他妈的,缺德玩意儿。怎么能对这么小的丫头下药?
一边说,一边往后退。
不料——
紧接着,不等趴在盥洗台上她回头,一个男人的狗爪子就抓了过来,扯住她的衣领口就将人拉了过去。撕拉——
残存的意识,让她的心拔凉拔凉的!
像一朵诱人采摘的鲜花,采一个诱人品尝的鲜果——
背后传来男人狂躁的声音,他不耐烦地吼了起来。
“等——等一下——”小手颤抖着指向一步步靠近的男人,宝柒慌乱的心特没底儿。
不再看她,说完他转身走了——
红酒,香烟,美女,灯光,潋滟的奢华如能迷人眼的乱花,在暗夜的灯光下恣意绽放。
大口大口呼吸着,若干种她无法用言语来描述的感觉在身体里交织着,袭向她,刺挠她,揪紧她的心脏,将她的神经绷紧到了极致。
嘴唇一阵哆嗦,却呼喊不出!
假装的镇定,多少腿儿还是颤的。
她的脑子晕乎了,似梦,似幻,似真,似假之间,她隐约看到了他冷硬的俊脸在面前,似乎感觉到了他呼出来的热气儿近在咫尺。
贱人,给她下药了?
“小姑娘,真漂亮——”男人淫邪地笑着,落在她白瓷儿般的肌肤上的目光,满是赤|裸裸的情欲。另一个人更直接,已经开始解腰间的皮带。
一口唾沫彻底把男人惹火了,扬起巴掌就向她脸上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