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嗷嗷,呜呜——”
但凡是个男人,谁不介意这个?
复杂,难解。
爱宝的狗鼻子来回在书包上嗅嗅着,兴奋的两只前爪子抽风似的不停抓啊,刨着,跳啊。很快,它又将狗脑袋在他手臂上轻轻地蹭。
然而,除了抓获了几名mandala组织成员外,其余一无所获。
额,爱宝自然不会回答他。
迎着甲板上的凉风,她无语凝噎,心里狂吼。
难道,她真被弄到了边境?
它懂了!?
一一乍现,又一一被推翻。
电话是游念汐打来的,她怯怯的声音似乎余悸未消:“二表哥,你,你在忙吗?”
心底有一种十分强烈的感觉告诉他,宝柒绝对不会在那儿,mandala组织更不会轻易的将她带到边境去做交易。
小小地‘哦’了下,游念汐似乎挺怕他,压着嗓子低声说:“二表哥,冷叔叔他今儿早上起来身体就不舒服,刚才越发难过了,已经住进了军区总医院……”
命可以不要,但她决不能被人给那啥了。
每一张肖像旁边,都被她大喇喇写着几个字。
扑个了空,枭爷的脸色比北极的冰层还冷。
怦怦——
第二:端掉mandala据点的事儿,对内对外都高度保密。
冷枭拿着宝柒的作业本,眸底光芒闪动。
‘二叔,你在哪儿啊?快来救我……’
“有事?”望着在他真皮椅上直挠爪子的爱宝,他语气颇为不耐。
跟在后面的铃木,兜里的手机响了!
他怎么会知道的?他究竟是谁?
说白了,丫就是个色种。白长了一副勾搭人的好皮囊,却没干点儿人的事儿。然而,厌归厌,怨归怨,在男人冰冷邪肆的眸光注视下。
他音调的手机铃声响起,来电显示号码是冷宅的坐机。
“你笑什么?”抿起凉薄的唇,男人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葱白似的小手拉下他的大拇指来,宝柒戏谑般观察着:“伺候不起,忒小了!”
宝丫头的声音本就轻灵婉转,嫩得像黄鹂鸟儿出谷似的,这么慢吞吞一字一字说着这档子事儿,撩得男人心上急痒痒地。
“去军区总院——”
她不敢想象,要真发生了啥事儿,她还拿什么脸面去喜欢二叔?
第一:严刑逼供,勿论方式,务必在三个小时内得到结果。
边境十五号线,大部队开过去了,但是他并没有去。
男人微愣,旋即笑了!
对游念汐,他无感。
“爱宝,快闻闻,姐姐哪儿去了?”
冷枭带着血狼小组,神不知鬼不觉地袭击了mandala组织位于京都市郊一所民居内的秘密据点。当然,能够这么快的找到它,得益于爱宝的嗅觉追踪。
她跟冷枭之间那点小暧昧,知道的人廖廖无几。
她不疾不徐地凑近了他,脸上的笑容娇艳得像朵花儿。不过么,只有她自个儿才知道,几乎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如履薄冰。
挂断电话,他静默了几秒,又抬腕看了看时间,脸色越发阴沉得没边儿了。
因此可以肯定,宝柒在失踪前在这儿呆过。
有种?此种,非彼种。
一出门,他就迅速联系了血狼小组——
“呀,原来你不知道啊?书上说,男人那话儿是大拇指的三倍……”顿了顿,她促狭地眨了眨眼晴,接着洗涮他:“你看看你,大拇指细得不行,那话儿也粗不了,和他比起来……说真的,小鸟与大鸟的区别……”
暂时性逃过了他的魔爪,又偏偏还是在劫难逃。晚上会发生什么?她不知道。在这海天相接的游艇上,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浪潮般袭卷了她。
到底还是个孩子,和小孩儿对待玩具差不多,字里行间写满的都是占有欲。
一上车,他沉声吩咐陈黑狗。
枭爷黯沉的面色舒缓了,吩咐魏子叫来兽医,又给它检查了一下受伤的后腿儿,喷上了一些氯乙烷,就带着它出发了。
“毁了她。”电话里的女人,声音阴恻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