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伤、自、尊!
她粗鄙?说自己呢吧?
夏初七翘起唇角,在她身上多瞟了几眼,又产生了点儿别的兴趣。
夏初七直想杀人。
等着吧,红裤衩,总有一天老子要你好看!
可如今,她敢拿自家的高智商打赌,若不小心行事,范氏就是她的前车之鉴。
月毓笑容依旧恭谦守礼,却不达眼底,“主子的事儿,我们做婢子的哪敢打听?”
“爷没有吩咐的事,月毓不敢擅做主张。”月毓的笑容愈发随和。
“行了,回去告诉你们家王爷,喜欢我又何必搞得这么麻烦?我从了他便是。”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夏初七一个利索的翻身,条件反射地弹跳起来,抽出怀里的桃木镜刀,朝他恶狠狠地扑了过去。
“是,月毓姐姐。”
当然,她也不是没想过把小金老虎交出去,换得平安。
迷迷糊糊的,她似睡非睡的懵圈过去。
“这位姐姐,咱们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你来讲讲你与你家爷的风月之事?”
不理老子是吧?
捉弄之心一起,她肚子里的坏水便涌了上来,掩都掩不住!
想到此处,她不由自主就想到前世听占色调侃过几句相男术来。她说是男子的外貌体相,不仅在一定程度上预示了一生的命运和荣辱富贵,还关系到他的“个人能力”,五官面相要有棱有角,眸如清辉,鼻如山峦,额骨有神。看身形先看腰,再看腿。说来,红裤衩还真是一个生得极好的,尤其那两条腿,长而有型……
“姑娘说笑了!我家爷龙章凤姿,人品贵重,神仙下凡似的人物,又怎么会对姑娘……呵呵……”
梅子羞得面红耳赤。
“叭嗒!”偷鸡不成蚀把米,他不知道踢到了哪里,收势不住,在力的作用下,两个人搂抱着扑嗵一声儿摔倒在地上,她的后脑勺也同时重重撞在了地面上。
老子暂时忍他——
那么,眼前这位大丫鬟肯定是消受过了?
那年长的姑娘,长得更为好看一点儿,人也稳重大方了不少。在小丫头的笑声里,她只抬了抬眼儿,扫过夏初七并不十分出众的脸蛋儿,唇角的笑容深了几分,温声说了一句“得罪了”,便又转脸吩咐。
“喂,我说美人儿,你俩够了没有?我可不是蕾丝……”
“哈哈,这位姑娘,你可真有趣儿。”
捆绑的粗麻绳终于松开了,夏初七心里头却全是火气,嘴上说得也极损,“说了没见过,你们偏不信,搜不出来吧?我说……那谁,月什么来着?是不是你家主子见我生得好看,就心生歹意,准备请我来做你们家的王妃,才找了这么烂的借口?”
他知道她不会老实招供,给她玩上心理战了?
“去死吧你!”趁他愣神的当儿,她狡黠一笑,死命搂紧他的腰,身体跃了起来,一张嘴便咬向了他的脖动脉。
“唔……”低低的闷哼声,从男人嘴里暧昧地传入她的耳朵。
义愤填膺地想着,她的愤怒全转移到了那贱王爷身上。
那年纪小的丫头,忍不住喷笑了。
其实,她可以不倾国倾城,可以不纵横天下,也可以甘于平淡,却怎么能适应得了这样没有自由的生活?妈的!抱着还没有完全康复的病体,她坐在黑乎乎的屋子里,琢磨着逃跑的可能性和后果。
搜她身子的女子垂着头,只字片语都无。那沉默劲儿,到真像他家主子教出来的奴才。
不要说收拾那个王八蛋了,就连他的人都没有出现过。他只差了人把她关在这间黑咕隆咚的小屋里轮流守着,一日三餐有使唤丫头过来给吃的,却绝口不提其他,也不来审讯她小金老虎的下落,就这样把她给晾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