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呼噜呼噜的吃着,她像饿了三天三夜的小狗似的,边吃边赞。
这个疯子……
白慕年有些心软了。
飘荡间,风姿绰绝。
“哪能?”见她故意板着的脸,钱老二也做戏做全套,欠抽得慌:“我就只嫌他俩烦人,老婆是最亲爱的人,没了你,我这小日子上哪滋润去?”
见到白慕年屋子里竟跑出来一个衣冠不整的女孩子,曹璨惊呆了,颤着手指着她:“年,她是谁,她怎么会在你家里?”
他这妞儿,有时候就是傻得可爱。
终于解决掉了一个大麻烦,他回房洗漱后,就上床睡觉,把这事儿就忘到了脑后。
柔软的唇瓣,一如既往的香甜可口,吻,越发深入……
油盐不进。
唱着,哭着,泪水从她紧闭的眼眶滑落下来,声音有点儿喘,一首歌唱得直逼地狱鬼叫,极尽可怜,气若游丝……
不管吧,这深更半夜的,她好歹是钱老二的表妹,要真管吧,她要赖上自己,这日子还有没有得过?
没有爸爸和妈妈,
啊哦!
“过去的事,别提了!”
刚才听到她鬼哭狼嚎似的大喊大叫,他原本是不想管的,以为这丫头作呢,故意引他过去,可喊的时间久了,他怕真出点啥事儿不好向钱老二交待。
打第一眼瞅到白慕年她就强烈的喜欢上了,觉得他就是自己要找的男人,但她不懂怎么去表达,国外开放式性教育出来的思维方式相当简单,爱他那就和他上床。
如果事情就这么完了,那就也没有接下来的故事了。
拼了!
他说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孩儿……
挑眉,凝眸。
温馨同学估计是淋雨受了寒,半夜就开始发起烧来。
瞧到他妞儿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钱老二不忍心再逗她了,轻唤:“妞儿……”
鬼使神差的,他轻轻拍了拍她的面颊,像个长辈似的安慰:“小丫头,别哭了,医生一会就来。”
高烧,恶梦。
唉!
他有些不太满足于这个吻了,大手勾住了她细致的腰,在腰窝上来回的摩挲,对他女人的敏感带,他拿捏得非常准。
要说温馨这孩子也是个贼可怜的,她是吴岑的女儿,三岁的时候父母就离了婚,爸爸搞上了小三,还是个洋小三,死拉硬扯的跟她妈离了婚,还得到了她的抚养权,将三岁的温馨带到了国外,洋继母没过两年就替她生了个混血儿的弟弟,到是没有刻意的不待见她,只是疏离和不管不爱不疼的方式,让母爱缺失的她性格越发的叛逆和乖张。
都不要她。
挑了一筷子,一尝,美目圆瞪……
眨了眨声,温馨破涕为笑,“好吧,不叫大叔,那我叫年哥,年哥,我想跟你住在一起!”
门口站着的,竟是多年不见的曹璨。
赶紧给堂兄白应晖打了电话,这会儿应该还在来的路上。
温馨仰着头,打量了她半晌,又瞟了白慕年好几眼,才小心翼翼地撑着脑袋,“我,我当然是他的女人……”
双手钳着她的胳膊,他似笑非笑地瞅着她的眼睛:“有人怎么了?是人都得办事儿,在哪儿不一样啊,老子倒要看看,谁他妈敢说什么!”
过来一看,得,还真烧上了!
借助闪电的光芒,他瞧到别墅外的那抹小小的身影,蜷缩着坐在她那个行李箱上,淋得像个落汤鸡似的,狼狈得不成样子。
一觉睡下去,再醒来时窗外晨曦初露。
“妈妈,爸爸……”
“年,原谅我,好么?”
呜,其实她心里是难受的,谁说她不难受呢?
半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