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好说……您老自己看,小的先挂了啊,有事儿招呼我。”语速极快的说完这话,牟鹏飞像被狼咬着小尾巴似的,速度挂断电话,暗自抹汗,那视频里可是这位爷要找的小姨子。
“对,对,这才乖!奖励你吃好东西!”
弄得她的神经,像一根绷紧的弦似的!
想了想,他笑着搂紧元素,若无其事地说:“来宝贝儿,咱俩继续滚被窝。”
“你个傻妞儿,好了吧?现在把老子的火点起来了,怎么灭掉?”
她的脖子上还拴着一条项圈,项圈上挂着一串铜铃儿,胸口小腹还有好些极具恐怖色彩的金属夹。
“猪头。”粉唇微翘,她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躺倒在他怀里,身子虚软得提不起一丝力气来。
这回警方的刑侦能力终于提高了,短短一个晚上就弄明白了。施羽电话里说,警方根据视频及其它相关线索,在东岸区郊外一个废旧的仓库里找到视频里显示的作案现场,但早已人去楼空。
元素缓缓抬起手,也手指去抚摸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还有他的唇,仿佛这样,才能减轻她心底的忐忑一般。
得,除了顺着她,还能咋办?
一个体态看起来清瘦的女孩儿被反剪了双手,离地悬挂在屋顶中央垂下来的吊环上,身体上全是吓人的铁链,女孩儿全身一|丝|不|挂,脑袋低垂着,长发垂下遮住了脸,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她雪白的肌肤上条条纵横交错的被鞭打痕迹,有些鞭痕还渗着血,还有一些结了疤的烫伤,看上去很是慎人。
第二天,钱傲刚一到公司,就接到施羽的电话。
可是,这狗日的牟鹏飞!
元素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刹那便忘记了反应。
泪水最先滚落下来,接着便是撕心裂肺一般的疼痛感,如潮汐般席卷着她,脑子里一片空白,这种看得见别人伤害她的亲人,却无力阻止的感觉,简直就是对人最深沉的桎梏。
姓郝的,真他妈的该死!
“灵儿……她还是没有消息吗?”
“对方似乎是知道我们在找她,直接将这段视频传在了一个av下载网站,供网友下载观看,这是我手下一哥们儿无意在网上发现的。”
钱老二哑然。
“你妈?”
绝对不能抢了新娘子的风头,也不至于丢了二爷的面子。
他不怕双手沾血,更不怕血腥,事实上,以往在狼牙特战队执行特殊任务时,他杀的人并不算少。
放眼一望,酒店的停车场,看上去就像是一场豪车展览会,各类名车争相停放,惹得过路的行人纷纷顿足观看。
他还说,几位犯罪心里学的专家进行了系统分析,一致认为这个犯罪份人有很严重的心理疾病,通过施虐受害者来达到心理的变态满足。
钱老二望向她的目光里,有着一丝赞许,果然不愧是他的女人。
于是,他微微一笑:“咱俩这辈子,一定要好好的过!”
钱仲尧和程菲儿的结婚喜宴设在j市最奢华的五星级大酒店,现场那讲究的排场一看就知道朱彦下足了功夫,据说凡是j市叫得上名号的人物都在受邀之例。
仿佛听到灵儿痛苦的呜咽声在耳边不停地响,是灵儿在挣扎,是灵儿在哭泣,是灵儿在喊救命!
正在她百无聊赖的时候。
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死亡。
他的声音几许沙哑,几许性感,原本锐利的目光变成得柔和一片,两人间熨贴的温度也炙热得烫人,元素脸红得跟火烧似的:“你这个人,脑子什么构造?”
握住她不断磨蹭的小手,感觉到那冰凉的温度,钱老二蹙起眉,霸道地吼:“元素,我不准你伤心,听见没有?”
抿紧了嘴唇,元素若有似无的点着头,明明关着窗子,可她却觉得有夜风徐来,很冷,可靠着钱傲,又很热。
于是,停止了挣扎。
钱老二沉吟着听他一件一件的说,敛紧了眉头,握着手机的手越收越紧,当然,他并不是因为担心元灵,而是担心他女人了。
“妞儿,别看了,这家伙逗老子玩儿呢,弄这种东西给我。”
十指紧紧反握住钱傲,她吸着鼻子小声道:“我不哭,钱傲,我不哭。”
天杀的变态,这个变态究竟是谁?他怎么能够如此的残忍对待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孩子,这种人类究竟是什么生物敷衍生下来的畜生啊?
得了,就这么招吧。
平日里她从来不干涉他的私人事务,可今儿不知道怎么的,她总感觉心慌气短,浑身不得劲儿,第六感告诉她,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
只不过,那时候是为了国家荣誉。
朦胧的灯光,大红的地毯,轻缓的音乐。
她从地下停车场的电梯悄无声息地进了婚宴大厅,放眼一望,眼睛瞬间就亮了,婚宴现场,一片花的海洋,只见大片大片的各色玫瑰,将整个大厅点缀得华丽出众。
强制镇定着心神,元素知道他说得对。
一串串森冷的笑声响起,恶魔男又挥鞭打了那女孩儿一下,淫邪地笑声响起:“小母狗,不许哭,你应该笑啊,作我的宠物,是你的荣幸!”
“嗯。”
“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