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素严肃了起来,沉思了一小会儿,文艺地说:“喜欢,等以后咱宝宝出生了,还能看到中秋节的时候,他们在妈妈肚子和爸爸的合影,多好啊……这你都不懂!”
钱司令员老脸胀得通红,大声吼吼:“去去去,小王八蛋,还不快去吃饭,大过节的,没个正形儿。”
他入魔般癫狂的想,这个女人,是属于他的,他凭什么不能要?
他就要,就要。
“宝贝儿,不哭了好不好?”贴得更近。
他如获新生般如释重负,狠狠地抱紧了她,那脸上沉浸的宠弱笑容,比钻石更加恒久远。
钱宅的后院很大,有一幢小白楼,旁边的空地里,有钱司令员闲瑕时种的菜。还有各种高高矮矮的绿色树木,花草,田地的四周,竖立着竹制的篱笆,篱笆上丝丝绕绕的缠着粉紫的牵牛花。
一念至此,小腹骤然一紧,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痴迷地轻轻拂开她不小心掉在额角的发丝,然后指尖缓慢地滑过耳垂……
操的!他扒拉着头发,闷声低咒。
元素酥软地趴在他肩膀上,再次听到此等怪异言论,不由得无力地抬起小脸,美眸微眯,软软地应了一声:“嗯?什么意思。”
说实在的,连他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定力。
元素呆了,僵了,傻了。
一把将她压下,钱老二唇边泛起一抹宠溺的荡笑,双手色情地摩蹭她,嘴里那浑话一句句的来:“那么没美么?那再来,这回爷管你饱。”
瞪眼,挑眉,笑,鬼脸,弯腰,她配合的在镜头里笑着……
农历八月十五。
他很想,很想,狠狠地要她,狠狠地收拾这个敢胆挑逗他的小女人。
这话踩雷了!
老爷子不由得笑骂:“浑小子,有这么跟你爹说话的吗?老子真是白养活你了,混蛋!”
因了帝宫的交集,她在他的世界里安身立命,他在她的世界里欲罢不能。
“没有,绝不可能。”
瞪他,元素一本正经地说:“等咱的儿子和女儿都大了,不需要咱们了,咱俩就隐居山林,看夕阳落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她全身上下连根丝儿都没有,赤果果的展览物似的摆着,可怜见的,身上到处布满了星星点点的吻痕,一|夜|欢爱,很明显,她完全是一副被人给狠狠蹂躏过的样子……
钱老二一动不动,任她咬着,眸光里是化不开的柔情,等她消停了,才闷闷地开口:“为什么咬我?”
“有用!”元素眨了眨眼睛,心情似乎真是不错,瞧着手机里两人的合影,笑得特别明媚。
元素真是饿了,体力精力活力全被这精力旺盛的男人给榨取得一干二净,所以,她急需要补充能量。
吃完早饭,钱傲上了一趟楼,取了dv就掉着元素出了门,到了后院。
“钱傲”情潮汹涌间她的感官完全被吞噬,不由自主的一遍遍呼唤他的名字,似是要刻入心间。
眯起美眸,元素小手狠狠推他,微噘着唇,看了他好半天,最后疑惑地问,“今儿,还不去公司?”
孕妇情绪不稳,心情波动本来就大,这么一想,她更是哭得直抽泣,肩膀一抖一抖的,看上去贼招人疼。
小脸唰地绯红一片,但她继续嘴硬,耍无赖装无辜,现在可是信手拈来,一套一套的全是给二爷学的,可看着二爷赤果着的健硕身躯,再联想到那鸳鸯交融的一刻,那颗心就被这混蛋的话给撩拨得麻酥酥的。
脖子一缩,关于那勾引宝典的挫败经历,元素摆明了死不认账。
她在盛开,如同一朵妖艳绝美的曼陀罗。
混沌间,想起他们帝宫的第一次初见,他的霸道她的轴性,谁都不知究竟何时悸动了情感,抑或是冥冥中缘分自有天注定。
心动,烟波浩渺。
这,真是一场亘古难见的视觉盛宴,炙人思绪,烫人神经……
最后,钱老二揉着她的头发,帅帅地笑:“吃饭。”
看着她的样子,钱老二骨头缝里都在疼,天知道他究竟有多想,可是他能么?那纸dna鉴定书像条毒蛇一样盘踞在他的心里,啃噬着他的灵魂。
“钱傲,这大过节的,我得回家去。”
钱老二跟着他的脚步,边拍边摇头,小妞儿,真招人烦啊,怀上孩子后,自个儿到变成小孩子了。
元素在边上偷笑:“二爷原来是一个这么多情的人。”
而她,只想把握好手中的幸福。
他的声音低而真诚,但此时的元素岂能分辩得出其中的意味儿?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便密密麻麻的吻他,认真地说:“钱傲,你想得太多了。我爱的是你这个人,无关乎其他,无关乎你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甚至无关乎你的人品,在我心里,不管你是什么样儿的人,你就是你,只是我的钱傲。”
麻麻的,痒痒的。
丢死人了!这回弄了个灰头土脸,这笑话闹大了,泪水哗哗的,扑漱漱往下掉,如决堤的江水一般,完全控制不住,她想不明白究竟为什么,明明一切都是好好的,他还是一如既往对她好,甚至她都能感受得到他对自己的渴望,可他却拼了命地抗拒自己,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其实,他早就沉迷,早就深陷,他根本无力挣脱。
“钱傲,以后咱俩老了,就去种地吧。”
这吻,痛彻心扉。
“说有你多稀罕我,钱傲,我喜欢听。”
钱老大照常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精神不太好,感冒了两天吃了药不见好,他心里清楚,完全是因为忧思过重,心病太炽。这会儿见到他俩牵着手下楼,皱了皱眉,好不容易又把眸光拉回到手中的报纸上。
忽地像想到什么似的,她身子一翻就滑过他身上,从床头的包里掏出自个儿的手机,拨弄了一会儿,然后扑到他怀里,将她的脸蛋儿贴到他的肩窝,两个人对着手机镜头。
沉醉终身,此生不放。
“我操,老子叫你别哭了!”
钱老二躁了,烦了,去他妈的禁忌吧,他女人不爽了,这才是天大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