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哪怕是得罪钱老二,也不能让那个小妖精好过。
情深意长的一番告白,可白慕年却毫无反应,眼神空洞地摇摇头:“璨璨,我不喜欢走回头路,人要往前看。”
有惊无险,有人垫背?
好吧,这么说的意思,有一半是诚心洗澡,另一半是安心挑逗。
以前元素曾笑言,这吵架的时候,颜色那脑细胞是平日时活跃度的数十倍,伶牙俐齿得能让砖家汗颜。
拉过他的左臂,注意到他左臂上那透过衬衫的一片血红,立马忘了质问的话题,放柔了语气焦急不已:“年,你手臂出血了,要不要……”
撇开眼,他拉过浴巾围在腰上,掩饰自己的燥热。
幸福,离她太近,而太过幸福,就得胡思乱想……
曹璨也是一样。
“你说谎!”
曹璨的整个家族均是黑道起家,到她爸爸辈儿才洗白了上岸从商,其间盘根错节的关系网太不纯粹,白慕年不是傻子,当然不能承认这么愚蠢的事情。
将车停在路边,牵着她的手下了车,商业街总是人流如织,嬉笑怒骂的声音不绝于耳,钱傲始终将怀着身子的女人护在身后,真想不明白,明明刚吃过饭,还吃什么烤肠?
实话说,死心眼儿的女人伤不起。
她低叹:“年,你就不怕我伤害到你的小天使?”
瞧着他冷峻的面孔,她将脑袋耷拉在窗户上,半晌不吱气,那根儿无辜的烤肠也被她丢了,其实,她一点都不喜欢吃那玩意儿。
元素不解地皱眉,挣扎着拿手去推他,迟疑道:“白哥?”
还是那句话,事既奇怪,必有猫腻。
曹璨正在气头上,哪能遂他的意,冲上去就从后面搂住他的腰,语气认真地说:“年,给我个机会,好吗?”
脸倏地通红,这,忒丢人啦!
“年,你还没有回答我。”
转身出了包间,她便拨通了许亦馨的电话,导致了一系列不可逆转的事件发生,给这几个人的人生,抹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一声尖叫,锐利高亢的女声似乎破空划过:“你们在做什么?”
这时候,半晌没讲话的曹璨突然死死地盯着她,忽在冲上前去抄起桌面上的酒瓶就往颜色脑袋上砸,嘴里骂道:“你他妈谁啊,老娘轮得到你来教训,管你屁事儿啊……”
可,瞧着她欺负自己的姐妹儿,颜色不乐意了。
这时候……
良久,她倏地站起身……
微微咬着下唇,她的目光不自觉地随着水流游移往下窥视,脸像只红苹果般抹上了艳丽的色彩,假装看不见,看不见,葱白的小手顺着他健硕的肌理慢慢搓着澡澡,偶尔使劲儿搓,偶尔轻轻磨蹭。
那感觉简直是天旋地转,眼睁睁看着自己离地面越来越近却无力回天,这时候,她才终于“啊”的尖叫出声。
于是,勾引开始……
四目交接,曹璨错愕……
冷哼一声,曹璨轻颤着手嗤笑,“你不如问问她,刚才在后面她做了什么事儿?背着你和年搂搂抱抱。”
这辈子,注定了,她只能是钱傲的女人。
弯腰半揽住她的腰就将人往外推,沙哑磁性的嗓音里,些许的情绪低沉到元素无法辨别:“傻妞儿,你这是逼老子犯错误呢……”
“不好,非得帮你洗。”
叉叉,这招以宣告失败。
今儿个,她要大展身手。
不仅是美,还有一丝落寞。
虽然有前辈们的勾引宝典指导,她还是拉不下脸来这么讲。
两人静静对望,似乎完全把伸着手指头的曹璨以及她的话给遗忘了一般。
刚刚脱|光光的男人肆意狂妄又深邃立体的挺拔身躯就在眼前。
为免自个儿先丧失理智,她半闭着眼将男人按到浴缸里,自己则坐在浴缸边上,热情服务着。
心里一荡。
说完,彼此沉默。
说到这,他重重地哼了一句,低下头认真的掰开她环着自己双手,大步向前离去。
“钱傲,我还要吃那个……”元素眼睛微微眯起,轻轻嚼着二爷喂嘴里的榴莲酥,似是回味无穷,眉尖嘴角笑意盈盈,丝毫没有受影响。
眉头微蹙,钱老二不时扭头瞅她,脑袋有些发懵,这小女人今儿有什么猫腻?一会皱眉,一会儿发笑的,脑子抽疯了不是?
紧要关头。
进了家门,刚进卧室将元素安置好,钱老二就迫不得已进了浴室去洗澡。
撇着唇一乐,她从衣橱里挑了一件钱傲的浅粉色骚包衬衫穿上,她记得,曾经见他穿过,所以,抬臂一嗅,上面似乎还有他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