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里沉默了,半晌,还是钱司令员段位最低,憋不住火儿,突然提高了声调,大发雷霆地将茶几上的报纸直接丢在钱老二的身上。
上了车,出了山……
呵,吃醋了!
“嗯。”她喘息着看她男人,水雾般的大眼睛里全是动情的朦胧,“钱傲!”
暴风也好,骤雨也罢。
“妞儿,你知道吗,你身上的味儿,真的让我好喜欢。”
她话未落音,哪知道施施然坐边儿上的钱司令员突然抬起头来,吩咐张嫂:“还不快去。”
“当然。”白了她一眼,钱老二也没装逼,直接承认。
她这一笑,气氛就缓和了不少。可是,不管怎么说,任何时候沈女士雍容华贵的气度都是不能丢的,乐一乐后,马上又恢复了严肃。
“姑奶奶……你在我心里,真的独一无二……”
想想就头痛不已。
色!
“你个小王八蛋,你还有理了?”眉毛一竖,钱司令员咬着牙齿,真想把他这儿子给吃了。
这种世界末日般只剩彼此的感觉,相当的奇妙,两人心有灵犀一般对视一眼,抿着唇偷偷地乐。
元素一愣,怎么这脑袋转得这么快,一眨眼儿工夫就变成了科谱知道讲座考试?随口问道:“靠什么?”
但是一旦他爱上你,那么恭喜你,比发生生命奇迹还命好,他对你的好绝不会比任何一个嘴边儿挂爱的男人少一丝一毫。
甚至,还有好久没有见过的钱司令员同志。
这被钱老二无数次抗议,还被元素批评过没有家常概念的钱家家规被钱司令员打破了,因为他忽然问。
除去身世背景,除去身份地位,除去金钱权势,钱二爷站在任何一个男人的面前,都同样的光芒耀眼。
他这声音,小得跟蚊子在她耳边嗡嗡一般,元素没听清,撑着一只手来,脑袋靠在他胸口:“大声点,听不见。”
钱老二一愣,定神恨了她一眼,倏地又笑开了,含着笑意的黑眸微微一闪。
“猪啊,变着法儿骂咱自己?”
不得不说,还是钱二爷沉得住气,整个厅里就他一个还敢看着他老子发笑,一点也不怕他那张七窃生烟一般的黑脸。
“嗯?”肉麻死了,一般叫得这么腻味的时候,元素就知道这位爷想干嘛。
吃啥玩意儿长大的?怪不得办那事儿的时候,那么大的精神头……
任山风吹拂,元素灿然一笑。
这里离闹市区大概有约十来公里,周围风景清幽、依山傍水,和闹哄哄的城市相比,仿若置身于桃源天地。
对一个女人而言,还有什么是被自己所爱的男人宠爱更为幸福的事儿?何况,他还不是普通的男人。
而山顶的西面,透过山麓间纯天然的郁葱树林,透过山峦间的缺口,在这里,借助今儿这晴朗的天气,还能俯瞰整个j市市区,这地方,还真是好地儿,战略制高点啊!
这男人,又装上大爷了,瞧他那得瑟的小样儿。
瞧着男人气定神闲的样儿,却说着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元素都不知道他今天究竟受什么刺|激了。
“钱傲,我累了。”
张嫂笑眯眯地将削好的苹果放到果盘里,放到元素面前。
“不敢!”
想到这儿,钱老大揉了揉额角,转向钱傲,“老二,这事儿你别插手,我来解决。”
好吧,其实是个男人都会在乎,尤其是爱得让他心尖都痛的女人,以前虽然不清楚,但属实喜欢她,撂不开手,能忍的都忍了,可心里偶尔想起,还是有些不太痛快。
“钱傲,你真傻。”
纯的!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雄性的骄傲和满足感让他越发爱不释手。
甚至还有医院门口,钱老大那一出闹剧,不过,兴许是情况了解得太少,到是没有写太多实质的东西。
明白她心里的想法似的,在饭馆随便吃了点东西,钱老二就牵着她的手,沿着那条看上不太宽敞的人工修建的山路往上走,脚步放得很慢。
见他女人连筷子都放下了,钱老二轻哼了一声,不悦地开口:“家规,家规,吃饭的时候,问什么话?你查户口呢?”
语气轻柔得,如春风拂面。
一桌子人错愕。
轻咳了两声,钱司令员端着老脸,不太自在,老子是为了自家的孙子罢了,别以为我就是接受了。
她迷乱地半眯着眼,那神情妩媚动人,钱老二着魔了一般,手上地动作越来越放肆,快速指尖挑逗,终于以唇舌代之。
一声轻笑,钱老二那唇角的笑容无限扩大,呼吸间灼热的气息就索绕在她的头顶。
又岔开话,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