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不由得瞟了旁边儿的男人一眼,却见钱老二面色平静,似乎还暗暗松了一口气,不回来正好,免得看到心烦。
钱,可以改变一切,可以让活人死,让死人生,却买不来爱情,而她的爱情,却要去赌。
“你是我的么?啊,我咋不知道?”
她不容易躲着他的魔掌,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声笑着嘀咕:“钱傲,大色狼,你整天想着干这事就不知道累么?”
门口,站着一身素雅家居服的沈佩思,瞅着眼前活色生香的情形,她眉头轻轻一挑,隐隐带着不高兴的成份。
呃!
营养,丰盛。
“元素,不准小看你男人,要不是怕你辛苦,老子指定折腾你一晚上。”
追溯往昔,钱傲的声音有些低沉。
椭圆形的雕花长型餐桌上,摆满了丰富的食物,见到他俩进屋,正在厅里忙碌的穿着工装的女拥张嫂赶紧地迎了过来。
没有拒绝,她只能微笑。
元素赶紧从他身下挪出来,拿开被子,拿开枕头,严肃认真的翻找着,好像真在找什么东西一样。
不是赌气,而是赌命运,她和钱傲的感情,她不怀疑,但未来长长的一生中,究竟会有什么样的变故,谁也无法预知。
“是。”
陶子君言语犀利,虽然没像以前那般炸毛般吼叫,但那略带疲惫的语气里,含着的担心不言而喻。
她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
唉!想到颜色和徐丰,她真是有些头大,自己这最好的姐妹儿,就这么不见了踪影……
那么,就迎难而上吧!
狠狠地将她按在怀里,完全就是大灰狼抓到小白兔般的体型对比,知道三个多月了,胎也稳了,肆意收拾了她一阵,咬着她耳朵就发狠:“看你还敢说爷幼稚不……”
“嗯,我在,宝贝儿,我在。”
咽了咽口水,元素这话说得有气无力,氲氤的视线里,眼睁睁看着他伸出那只修长的大手,一颗一颗解开她胸前的钮扣,动作很慢,很煽情……
“吃糖!”
听着脚步声远去,元素似乎还能感觉到沈佩思那个泛着冷光的眼眸,心里有些发紧,却又无可奈何。
他低声在她耳边笑,整个人倾身过来,从后面牢牢地抱紧她,动作小心翼翼地,费了好一番周折,总算是水到渠成了,舒爽地叹了一口气,元素咬着唇,陌生的地方更加不敢吱声,可被他挠得心里痒痒,又涨满得不行,隐忍着紧张得额头都是细汗。
靠!
“妞儿,你丫真是个妖精……”
最主要还是因为她怀着孩子,所以就沈佩思来说,好歹不可能现在去伤害她,折腾她,天知道她想抱孙子都快想疯了!
可是,不和谐为神马那么多?
汽车通过军区别墅的大门儿,缓缓驶入了幽静的庭院内,两边是人工精心培置的漂亮花草,元素无心欣赏,不管她做了多少的心理建设,这会好像都使不上劲儿了,忐忑啊忐忑!。
所以,她不愿意做缩头乌龟,永远躲在钱傲的羽翼下生存。
“自己注意点儿。”
“元小姐怀着孩子,你俩还是分房睡吧,这样对孩子好,咱们客房那么多,不会委屈了她的!”
“我很少回来住,但我妈都会给我准备糖,小时候换牙,我妈不准我吃糖,我气得要命,然后偷偷拿着钱买了好多糖放在书包里,被我妈发现了,狠狠地打了我一顿,那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打我……”
靠在他赤|裸又健硕的胸前,元素被他说得红透了脸,羞涩的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将他身体摆正,打了水给他擦拭,可刚把他身上的衣服脱|光光,这么一瞧,她瞬间就羞红了脸,哪怕明明知道没人能看到她现在的动作。
“素,你太乖了,老子上瘾了,咋办……嗯……”他满意了。
事实上,她住到钱傲的家里,比和钱傲在一起,怀上钱傲的孩子,更让陶子君抓狂。
暖暖笑着,将自己的手指和他的手指紧扣在一起,进了别墅主屋的大门儿。
见她笑了,钱老二自己也跟着笑,“我的小傻瓜哟,你怎么这么笨?我说这个的意思,是想告诉你,我妈她爱我,总是会纵容我的,接受你只是时间的问题,你不要太纠结这个问题,懂吗?笨蛋女人。”
“丫闭嘴!好什么好?老子不准!”钱老二憋屈死了,转过头去皱着眉头嚷嚷:“妈,你的话听着咋就这么膈应人呢?你要是不乐意,就别叫我俩回来。”
那目光里,深邃暗沉的表象下,已经没法儿隐藏眼底那两簇熊熊烈焰般的火光,仿佛有生命般在跳动,咽了咽口水,元素不敢再和这醉鬼闹腾了。
“哟呵,真敢说。”一边说着,钱老二下手就直挠她胳肢窝的痒痒。
元素哭笑不得,凑上去亲了他一下。
黑暗里,沉吟了几秒,他问的话竟然是:“妞儿,今天几号?”
情到浓处,两人腻腻乎乎地纠缠在一起,在这男人高超的技巧下,元素想克制都是徒劳,美得直喘气儿……
深呼吸一口气,她下了楼,诺大的别墅里,除了佣人,只有沈佩思一人在家。
“嗯!”
因为诺大的餐桌上,只有钱傲和元素两人,整顿饭,两人都没吭声,只有默默的咀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