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阶级不同,价值观不同,关于这个问题,她同这个男人一直都没法儿达成同识,所以,她也不想争论,求同存异吧!
蛮横的钱傲,霸道的钱傲,怎么能露出这么温柔心疼的眼光呢?
“你又要干嘛!”
想着一会酒会结束,两人就能见面,就拒绝了,哪知道她会直接杀了过了。
彻底醒透过来后,元素满脸通红掀开被子就要下地,钱老二急了,连忙阻止了她,这还挂着点滴呢,想干嘛去?
最后,坐在休息椅上,说什么她都不爱动弹了。
元素无奈,举双手投降,作妥协状。
“二爷,不成,真不成……”
待迷糊的脑袋梳理完毕后,元素心下大惊,忍不住一把拽住他的衣袖:“钱傲,我怎么在医院?宝宝呢?宝宝还在不在?”
这元素在片场晕倒之后,直接就被钱老二给带去了医院,然后借用颜色之口向陶子君请了假,说她去了外地拍片儿,时间不定。
屏幕上,一派喜气洋洋,鼓乐敲得震天响,礼炮齐齐鸣放,人头攒动。高高的彩虹门上,写着:热烈庆祝怡都花园盛大开工字样。
翻了翻眼仁儿,元素比她还淡定,反而诧异地瞅了她一眼,嗔道。
接下来,倒尿盆,擦身子,喂饭,钱老二把元素伺候得那叫一个认真仔细,来回折腾来折腾去,也不嫌自个累得慌。
这妞儿迟钝的眼神儿,像看怪物一样的看他,把钱老二给吓到了,别不是把脑袋给烧糊涂了吧?可真别时间倒流了,还像以前那么对他,那他干脆直接撞墙死了得了。
作为市长千金,jk国际董事长明面儿上的未婚妻,白慕雅在这样的酒会里,当然是如鱼得水,各个方面应承周到。
所以,他并不仅仅是因为怕他才帮他,而是打心眼儿里感激和信服他。
良久,颜色才挂掉了电话,冲她神秘地一笑:“小圆子,姐妹儿带你去吃大餐!”
没错儿,元素这会,既没打翻醋,更没打酱油,她真的是在进行科学唯物的分析,最终,还没总结出结果,就已经撑不住眼皮儿睡了过去。
撒尿么,谁不撒尿?
果然还是无比毒舌钱二爷,一句话就把元素给噎住了,哪怕心里再多的气儿,都没地儿撒,谁让自己的段位不如人家高呢?
啊!
摆了摆手,钱傲面色平静,云淡风轻地说着这件‘令人发指’的决定:“给老子找几个人,狠狠地爆、菊!”
好说歹说,看在孩子的份上元素总算是同意了下来,听话地窝进他怀里。
“成。”钱傲低低的吩咐完,压低了声线,“干净利落点,不然……老子真得把你老窝端了……”
觥筹交错,衣香鬓影,冠盖云集,记者如云,名流政客们争相展现自己的社会手腕。
元素这一次睡过去,后边儿果然像钱老二想的那样儿,发烧了,迷迷糊糊晕晕沉沉地,话说,这生病的人还好说,她自个不知道啊,可把钱老二给心疼坏了。平均五分钟就让医生来查看一次,折腾了几个小时,那老医生脸都绿了,却不敢冒半句杂言。
像这样的酒会,原本就是j市政商界的重头宴会,参加的无一不是j市有点名气的政界和商界人士。
“呃,看你怀孕真麻烦,都成熊猫了,我看是你家钱老二给惯得,哪这么娇气?看你这样,打死我也不怀孕!”颜色耍赖死皮地吼吼,然后索性坐下来陪着她。
挠了挠头,牟鹏飞大嘴一咧,拍了拍胸板儿:“二爷,这事儿包在我身上,弟弟回去就挑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好好收拾这丫的……”
在这之前,过了河就拆桥这事儿,元素压根儿也不相信颜色能干得出来,可事实证明,此女的潜力是无穷的,直接就毫不留情地打电话告知她,姐妹儿,你的电视剧之旅完美谢幕了。
换好衣服,她懒洋洋地出了似锦园的大门,浑身泛力得紧。
抚着肚子,元素转过身又坐回了沙发上,看到屏幕上男人俊伟挺拔的身影,什么柔得化成了水,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也开始关注这个男人的动向的?
画面跳转,鲜花辅放的主席台上,长长的红地毯显得庄严肃穆,看到她男人沉稳地站在上面致辞,俊朗的脸上全是意气风发,那模样儿,像似了一个古时候征伐沙场的将军,大手一挥,千军万马投入麾下供君差遣……
两个人,四只眼,穿越人群,视线静静地在空中交流。
“陪我买东西。”颜色眨了眨眼,发动了她那辆小二手破汽车。
见男人生气了,元素眨了眨眼,摸着自己的脖子,马上服软,这个男人有多强势她知道,偶尔的时候让让他,她也挺乐意的,都说两个人相处,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其实可以换一种办法,东风扶着西风,西风携着东风。
“莫名其妙!”
之后,颜色自个去忙活了一阵,总算购齐了她和徐丰爱的家庭用品,载着元素一路高歌就去了她的新家。
电视上那个睥睨众生的男人真的就是那个每天晚上宁愿翻墙也要死皮赖脸的睡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是自己肚子里两个孩子的爸爸。
牟鹏飞来医院的时候,直接就透过没上窗帘的玻璃看见了这两人腻乎的情景,这钱二爷那神情,那动作,那姿势,搂着那女人那种稀罕劲儿,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有多心疼这个女人。
这男人现在的表现,完完全全就是一个五好居家男人,每日准时上班,准点下班,有时候中途还抽趟空跑回来。要是有什么应酬,能推则推,要是实在不能推,也是能早就早,甚至以前玩儿的那个圈子,都疏远了。
“亲爱的小圆子,我来接你去约会,出来吧!”
钱傲不悦地微微皱眉。
多次的医院之行,让她有了一种称之为恐医的症状,看到医院的环境,看到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浑身都不舒服。
她打小儿有一个坏毛病,能吃药绝不打针,能打针绝不挂水,能挂水绝不住院,而这些程序,她是能拖则拖,能免则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