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慕年和徐丰知道这事儿的时候,那嘴张大了,再也合不上!
“你敢嫌弃你男人老了?”
这辈子,下辈子,若说情话,能有比这更动人的么?
咱妈……既然是咱妈……
“一个字,当然是帮啦!”元素有些抓狂了。
钱傲那心里比吃了黄莲还苦,总觉得真对不住他女人,但不能背弃了侄子,一双深幽的眼睛里,满满地全是不可言说的无奈。
其实很辛苦,但是,他玩得乐此不疲,只因那有个女人在等他。
她哪知道,像她这样的新人,又是长得漂亮的新人,还有些小清高的新人,对那些剧组老油条来说,偏生就是喜欢捉弄的。
“你那个去,我完全宅了,哪像你,小日子风声水起的……”
元素霍霍磨着牙齿,怒了,扭过头去不理他,鼻子里哼哼作响,这男人的脑子里全是霸权主义思想,什么时候都想掌控着她。
这可咋办?真他妈的闹心。
可是,他每天再忙再累最后都是巴巴的回到自己身边来,蹭着磨着,像个要糖吃的孩子,最后还是一次次隐忍着。
情人之间的语言,有时候哪怕只是简单的一个字,听起来都是缠绵悱恻的,哪怕再普通的表达,也能暖入心扉。
苦着脸,钱老二忒不满意了:“宝贝儿,我很饿,你就不怕我去打野食?……得得,亲脸太没诚意了,咱换个地儿……”
找了一套宽松休闲的绵质连衣裙,可在换衣服的时候,却吓了一大跳,脖子上,锁骨上,胸前……全是深深浅浅的吻痕,无奈地对着镜头抽了抽嘴角。大热天的,这让她怎么见人?
“说得就是你!”
“傻妞儿,我不会不承认你的。”像是看穿了她心思似的,钱傲目光晶亮的闪了闪。
“明白,还说我呢,不知道谁的心拴人家身上了。”
“哟呵,小妹妹,炸毛了?来,哥哥给亲亲……”钱老二笑嘻嘻地耍赖,挠她痒痒。
“钱傲……孩子……小心孩子……”
“这才乖嘛。”心里一喜,元素敲了敲他的额头,又讨好地亲了亲他的唇,笑得脸颊都生出了两个小梨涡。
然后低头寻找到她的唇,轻轻啄了一下,心情又豁然开朗起来。
第一个理由,她说不出口,所以,她选择了第二个理由。
过了好一会,消失了半天的来喜又回来了,打了个响指说,导演到了,准备开工。
蹭了蹭她的额气,他无奈地就答应了,丧失了主权。
元素安静在一边安排的凳子上坐下,权当观摩别人表演了,这种机会实属难得,等就等吧。
一晃三天就过去了,俩人这感情,突然从寒冬醋月,一下飙到了春暖三月,花开甜蜜,总让人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请上车,夫人。”
一群人里有人在抱怨着私语,红裙子魏文紫见元素不搭腔,转过身来用手肘碰了碰她:“喂,你觉得烦不烦?”
她明白,太美好的东西在生命里流过时,不一定会终身拥有,但她要努力去争取,去握牢,这样,既使最终失去,也不会留下任何的遗憾。
愣了愣,元素轻轻推开了他,心里有些苦涩,他说回家,他的所有话,要是落在外人耳朵里,都会真以为他们是一家人。
越是如此,似乎越是上瘾。
话虽如此说,心里却暖暖地。
“承认我什么?”
这天上午,她起床之后男人早就走了,她穿着宽大的睡裙在屋子里越发不得劲儿,摸出手机,刚想打给颜色,号还没拨出去,就接到了她打过来的电话。这让她不得不感叹,猿粪真是无处不在。
或许,就是因为她逆了他,不顺着他吧。如果一开始的时候,她也像他其他的那些女人一样,花他的钱,缠着他买礼物,天天刷他的卡,不停地追逐物质享受,那么,这个男人,还会像现在这么待见她么?
这就是食物链。
元素两根指头摩挲着他的下巴玩,假装严肃的沉思了很久。
“别,等等吧!”
可是……
想到他上次办的那事儿,元素忍不住有些想笑,他怎么处理,又告诉她妈他白血病,还是同性恋?
可,事实上,她啥也不算,她算是他钱二爷的啥人儿?更何况,她妈妈的身体还没有大好,她怎么能离开这儿。
这称呼!元素一愣。
元素这几日越发能睡了,完完全全是睡神转世,每日里睡到自然醒,洛叔的店里添了小工,也用不着她帮忙了,母亲的身体也大好了,不用轮椅随地儿走动,工厂没去了,休了病假,用不着她太多的照顾。
撇过头盯了她一眼,钱傲那眼睛都快弯成了月亮,这女人以前倔得像头牛,这一娇起来,还真能要了人的命,心里美啊,想不到他女人这么有开发的潜力。
“宝贝儿,不带这样刑讯逼供的。”
不等她说完,钱傲就从后面揽住了她的腰,心里暗忖着这妞儿好像还真是粗硕了不少,不像以前总觉得轻轻一掐都会折断似的,看来还是咱儿子有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