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钱老二气得双眼喷火。
不过,这理由……她说得服自个么?
真是痛恨自己,干嘛傻不拉叽的回来。
看来钱某人的真命天女来了。
“甜了吧唧的东西,没劲儿,不如老白干。”颜色一杯酒下肚,就开始满嘴跑火车。
她这一愣神间,脚下还没移动,颜色却反应灵敏地‘嗖’的一下就蹭了过去,凑到徐丰的身边儿,露齿一笑:“哟,这不是姐的救命恩人么?帅哥,嘿幸会。”
阳光的角度很刁钻,恰到好处地映上了女人完美的侧颜,像给她镀上了一层艳丽的华光溢彩,让她看起来越发轻灵婉约,那小模样儿一下一下的拨动着他心里那根的弦,美得让他移不动视线。
按他以前的话说,这不是脑抽的么?
一旁观战的元素,怕这姐妹儿玩笑开大发了,不好收场,赶紧接过话来。
一听这话,元素有些别扭,他和钱傲的关系,不知道这徐丰究竟知道多少。
见到她红得快滴血的小脸,窘迫得想钻地缝儿,钱老二扑哧一笑,手不规矩的在她手上乱摸,揶揄道:“感觉还行吧,满意吗?”
可如今这情况,她还是不得不说实话,难道这男人就没有发现,这儿还有第三个人存在吗?脑中灵光一闪,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好吧,她邪恶了……突然恶趣味儿了,狡黠开口:“家里,还有客人……”
她甚至都不敢否认,看到钱傲的女人,她心里其实非常的不舒服。
“德性!揍得动么?”
打开了几天没开的手机,仲尧的,钱傲的,各种短信,纷至沓来……看来她自以为清静的三天,根本没有清静啊。
“用上半身征服男人的女人是上品,但是,能用下半身来征服男人的女人,那才是极品。”
“甄凡……谢谢你来看我,你回吧,她会照顾我。”
好吧,她承认,对于这个男人,从最初到现在,她一直没办法对抗,她软,他就横,她横,他就耍无赖,根本没个说。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元素,你丫的就会给老子添堵!”忍着身体的不适,钱傲蹲下身来,然后反手将女人的手臂从肩膀上拉过来,直接背在后背起身,痛得他额头上唰唰冒着冷汗,青筋乍现。
“妈,你先上去看洛叔叔吧,我和颜色先走了。”
钱老二对情感这门科学,天生缺少根筋,必备的神经投胎时弄丢了,所以,他搞不懂这些弯弯道道,看那俩女人挤眉弄眼的也不知道闹啥名堂,但是,觉得吧这徐疯子一走,俩女人一说话,哪还有他什么事儿啊?
这男人混在一块儿,聊吃聊喝聊女人,女人凑一堆儿,除了八卦就聊男人,而八卦里就是男人和女人。
两个人嘻嘻哈哈的打趣一番,最后,元素到底还是没有拗过颜色这小妮子,让她做了跟屁虫。
可倒底也是不敢使劲的挣扎,怕让这伤病号,伤上加伤,她与这善于喷火的男人,语言勾通一直处于泛力状态,心平气和,平心静气等词语,一般都不适合用到他身上。
“元素,你他妈别想跑……”
“咱俩还客气啥?要谢,完事儿早点回来伺候我,我会让疯子送你。”
给他倒了水,让他躺下闭着眼休息,元素感叹着自己的奴才命,不禁有些出神。
“我说,哥……哥……”这徐疯子喝得二不瓜五的,不过他总归还记得这钱老二是伤残人士,于是,有些口齿不清地问,“要……不要,我帮你,抱,抱她上去?”
见她清醒过来,钱老二啄了一下她红扑扑的脸蛋儿,哑声道。
他明明一肚子全装的坏水儿,明明从头到脚就是一头包装精美的禽兽,明明现在自己可以走,可为什么还要留下来,照顾他?
还自个儿活生生往牢笼里钻,这样下去,与他还能扯得清楚么?
“老子不准你走!”
“坐下!”
“醒了?”
除了眼睁睁看这女人和他双宿双飞之外,再大的气他钱老二都咽得下。
男人没有不好酒的,而钱老二家里珍藏了不少好酒,徐丰早就垂涎三尺了老长时间,不趁此机会敲打敲打,真对不起自己舍身陪君子这壮举。
电光火石的一刹那间,她的脑袋飞速运转起来,可越想越懵,就只想到一个策略。
“喝过么,不懂装懂,来,有种继续。”
算了,管他的,元素,不要再想了,明知道自己耳根子软,还逗留什么,所以,她不再迟疑急急地开口:“不好意思啊,我还有事,我……”
可是,他拒绝的话刚出口,钱老二就发话了:“疯子,你矫情个什么劲儿?在哥哥这吃饭,还辱没了你徐少?”
“真像只大粽子,还是白味儿的。”
瞟了她一眼,钱傲眯了眯眼,这小娘们儿最近咋总说这不伦不类的泛酸词儿,指尖撩了撩她的头发,佯怒道,“你管老子?”
在女人离开这三天里,他尝够了那种说不出来的难受滋味儿,怎么个难受法呢?吃甜的能吃出苦味儿,吃酸的能吃出辣味儿,总而言之,生活处处不对味儿。而这种情绪,在没有她的时间里,好像还完全找不到终点在哪。
“不用。”
“老娘实话告诉你,我老家东北的,那喝酒,一上炕全干白的,这算啥?算个屁啊!敢鄙视老娘不能喝?”
一边儿说着,他一边将手臂放到元素的脖子后面,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想把她抱起来,可他受伤了呀,这么一动,吃痛不已。
“……谢谢!”
“我是甄凡,不知你……怎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