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头儿！”
看见老者，一众囚徒俱是恭恭敬敬一礼。
除了顾寒。
“大胆！”
一名囚狠狠瞪了他一眼，呵斥道：“新来的，见了咱们的头儿，怎么还不行礼？”
“……”
顾寒叹了口气。
他已经懒得吐槽这帮人的精神状态了。
我跟你们很熟吗？
“罢了。”
老者看了顾寒一眼，摇摇头，连带着身上的铁链也哗哗作响，“别难为他了。”
“是！头儿！”
那囚犯连忙应下。
“他是谁？”
顾寒觉得，跟这帮人交流，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干脆装作一副很熟稔的模样，套近乎道：“是什么头儿？”
果然。
那人刚刚还对顾寒喊打喊杀，此刻却是一副热心肠的模样，解释道：“你是新来的，还不知道，他就是咱们的老大，俗称牢头！”
牢头？
顾寒的嘴角扯了扯，很想告诉他，牢头不是犯人，而是看押犯人的。
只不过。
看到对方的精神状态，他很明智地没有解释。
“他叫什么？”
“那谁知道？”
那人摆摆手，“这一点都不重要，你只要明白，头儿是咱们出去的希望就行了！”
出去？
顾寒心里一动，再次看向那老者。
“呵呵……”
同样的，老者也在打量他，还顺手放下了铁链，捋了捋下巴上焦黑的胡须。
“后生，新来的吧？”
“不错。”
顾寒心里一怔，有些高兴，觉得可算遇到了一个能正常交流的了。
“头儿！”
刚刚那个还跟顾寒很热络的囚徒顿时又变脸了，指着顾寒的右手，兴奋道：“储物戒啊！他手里有储物戒！”
“混账！”
老者狠狠瞪了他一眼，训斥道：“早告诉过你们了，不要抢新人的东西，想要出去，得靠自己的本事，都聋了？信不信老夫锁死你们！”
闻言。
一众囚徒唯唯诺诺，不敢吱声。
顾寒心里又是一动。
他觉得这群囚犯里面，老者是唯一一个脑子正常的，也是唯一一个能讲道理的。
“敢问前辈。”
他拱了拱手，好奇道：“你对这里很熟悉吗，不知道有没有听说过……”
“咦？”
老者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赞道：“你这个小丫头，倒是个懂礼数的！”
顾寒：“？？？”